“義父!”
張霖鼻子一酸,淚花盈眶的拜了下去:“張霖自幼父母雙亡,以後您老人家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乖——”魔君老懷彌慰老懷大慰,用手一引年輕的妻子,高興的道:“見過你幹媽!”
“幹媽!”這回張霖更不遲疑,爽快的叫了一聲。
“哎——兒子乖——”比張霖大不幾歲的紅狸美滋滋的甜應了一句。
這時,房間外麵有人輕輕敲門,一個麵容陰鷙的禿頂獠牙老人身形,隱約出現在半掩的門縫裏。
“有事麼?鬽吏。”魔君麵色不愉的問。
“回魔君,屬下有重要機密事情要稟報。”外麵的聲音恭敬至極。
“去辦公室等我。”魔君掃興的起身,道:‘我兒,為父有些公事要處理,一會吃完飯,讓你幹媽開車送你回去,在家好好休養身體,以後咱父子倆聚一起的日子長著呢!”
“爹爹慢走!”張霖巴不得這老頭子快點走,當下誠惶誠恐的起身,扶著“幹媽”紅狸的香肩,一直將魔君送到門外。
八十度彎腰侯在門外的獠牙禿頂老者,跟在魔君身後下樓之際,不經意的回頭瞥了張霖一眼,那種陰森的眼神,好似飛刀一般刻入張霖心裏,張霖暗凜:“這家夥就是毛猿、蝰蛇、野豚這一幫子警察頭目的總上司鬽吏?!果然是個狠角兒!”
時間不大,紅狸端著一個大托盤走進來,上麵有各種新鮮小菜,一一放擺在桌子上,笑嘻嘻的拉著張霖道:“乖兒子,過來陪幹媽吃飯吧!”
“就知道占老子便宜!”張霖偷手狠狠掐了一下紅狸圓潤的屁股。
紅狸“哎呦”叫了一聲,嗔笑道:“這般沒大沒小的!快吃吧,再鬧菜就涼了!”
張霖乖巧的“嗯”了一聲,見到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肚皮早就打鼓抗議了,他也不客氣,坐下來狼吞虎咽起來。
“寶貝兒子你慢點吃!沒人搶你飯碗,跟頭餓狼似的!真怕你餓急眼了,再把幹媽也一道給吞了!”紅狸坐在張霖對麵,雙手托著香腮趴在桌子上,笑咪咪的看著他,不時的發起挑逗。
“瞧夠了沒有?再瞧我可真的把你這個漂亮幹媽一口吃了哈!”張霖風雲殘雲般打掃著食物,眼不睜、頭也不抬的道。
紅狸聽罷,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紅潤的撒嬌道:“哎呀——人家整日不是陪著老爺子、就是獨守空房,難得看到一個英俊的年輕後生,就多過一會兒眼癮嘛!”
張霖故做生氣道:“幹媽,你這麼放蕩,就不怕我告訴義父廢了你嗎?”
紅狸急忙道:“小氣鬼,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張霖酒足飯飽的放下碗筷,嬉笑道:“我們是倆母子,要看就大方看個夠吧!偷偷摸摸的像什麼樣子。”
紅狸粉紅小臉貼近張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端詳個個仔細,半晌才道:“小霖,你好帥,我好喜歡你!”見對方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突感說走了嘴,用小手把紅臉捂上,半天不敢看張霖。
看著紅狸害羞的樣子,張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感覺這個年輕漂亮的“幹媽”,雖然已嫁作人婦,但還是保持著少女才有的天真燦爛。
紅狸漲紅著臉,大聲說:“臭小子,不許笑!”
“哈哈哈……”張霖笑得更歡了。
……
北風呼嘯,寒星滿天,
耳畔都是“呼呼”風響,四仰八叉“太”字型躺在行軍帳篷裏,張霖枕著行軍包上枕著背包,望著蓬頂縫隙外的月圓星稀,他無心去聽鄰帳內喪屍如雷般的鼾聲,滿腦子都是幹娘紅狸那曼妙撩人的身姿和動人心魄的媚笑。
東想西想中,張霖漸漸的進入了夢想,去邂逅一場渴望的春潮……
薩滿曆一八九六年正月,在狼騎毒舌的多方奔走和努力之下,薩滿教廷“盛京”督府與南方“光明聖會”代表精衛聖騎士打成協定和諒解,釋放關押在“鐵血大牢”的五十九名聖會幹部和政治犯,以換取已方人質的人身自由和地方上的暫時安寧。
按照事先約定,以伯爵為首的“十三狼騎”主動承擔起了護送這些毫無戰鬥力的南方釋放犯出關的重任。
這已經是任務進行後的第四個夜晚,“山海關”的古老烽火台,在夜色裏遙遙在望。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