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震長穀,血染荒道。
烈日下,法官開始用鐮刀認真熟練的活剝傘子的人皮。張霖拔出狼牙軍刀,小跑過去幫著法官剔骨扒皮忙得不可開交。傘子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山穀,聽得林子內外的人們獸血沸騰,毛骨悚然!
時間不大,法官的工程就已經近半,傘子整個下體的皮膚被完整的剝了下來,法官的黑色鐮刀,正在傘子的腰肋間繼續作業,傘子幾次疼得暈厥,又幾次被張霖用軍刀紮入肌肉“喚醒”……
“我投降了!我說!我說!”傘子終於熬不住了,哭喊著求饒:“是烏鴉!是烏鴉雇傭我們‘十二魔將’這麼做的!包括派山鬼去你們‘狼穴’臥底和幾次狙擊,都是烏鴉指使我們做的……”
“如果你早這麼乖乖的配合,就不會吃這麼多的苦頭了!”張霖一刀刺進傘子的心髒,順手替他抹合了眼珠。
就在此時,前方響起一陣槍響,衝鋒拎著他那挺德國伯格曼衝鋒槍走了回來,對師爺道:“有人想摸過來,使得鐮刀流星錘,鐮刀把上帶一條小流星錘,大概是三根想要救走這個玩傘的,被我給打退了,不過沒有打死,估計還會重來,我斷後,大家要保護好傷員,要把他們都帶回家,一個也不能少!”
師爺點點頭,衝鋒便慢慢的退將回去。師爺轉過頭,命令道:
“狼騎全部都有,現在呈錐形前進!行進過程中,任何人不準單獨離隊!衝鋒、皇帝突前,妖精和我斷後,毒舌、法官居中,大家要保護好魔瞳和所有的傷員,要把他們都帶回家,一個也不能少!””
由於傷員的緣故,狼騎的行動比較緩慢,第二天中午,總算離開了“燕州”地界,翻過前麵一座石頭山,就是“幽州”邊界了,山下有一個秘密“狼穴”,裏麵儲存了足夠充盈的人手、馬匹、武器、彈藥、水糧、以及暖意,每一個狼騎疲憊的心底,都同時湧現一個無比溫馨激動的念頭:“終於快到家了!”
慢慢的爬上了山頭,衝鋒剛一探頭,就立即縮了回來,他蹲下身,回頭向身後的張霖接連打了幾個手勢,意思分別為:“山另一頭、發現敵軍近百人、兩挺機槍、一門山炮、進入戰備!”
張霖接到暗語,轉身靠著石壁,向腳下石崖向上攀緣的法官和毒舌,同樣用手勢傳遞了衝鋒發現的訊息。
“妖精、毒舌留下照顧受傷的夥計們,千萬小心後麵尾隨的三根趁機偷襲,其他人跟我上去!”師爺在無線電裏迅速做出反應。
法官提著輕機槍,跟在師爺後麵順著繩索爬了上來,另外五個輕傷隊員也爬上山坡,而毒舌和妖精則把魔瞳等六名重傷員安置在半山腰的山洞裏,槍口朝下,防止三根等魔人襲擊。
張霖悄悄的接近山頭,向下一瞧,一隊穿著黃色風衣的蒙古武裝,正從對麵山坡下,列著搜索的隊形慢慢向上移動。撐開雙腳架好騎槍,張霖向師爺沉聲道:“是‘沙盜’!就是不知道烏鴉和狼狐兄弟在不在裏麵!”
一聽到“烏鴉”這個名字,幾乎所有的狼騎,都一起拉動槍機,響聲一片。
“先幹掉機槍手、炮手和指揮官!我要求必須一擊必中,不然我們都得完蛋!等我命令,一起開火!”師爺擦了擦額頭的汗。
張霖有條不紊的的調好槍位,瞄準敵人隊伍裏最後、也是距離最遠的炮手,當仁不讓的道:“我是戰場觀察手,也是團隊第二狙擊手,最拖後的炮手交給我!”
“突前的機槍手我定下了!”法官搶著點名!
“中心那個機槍手歸我!”衝鋒也不甘示弱。
“指揮官是我的了!”師爺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狼騎開始鎖定各自的目標,而槍法稍遜的馬賊們,隻有不斷的將槍口移動瞄向一些靠前的沙盜,機槍拉栓聲不斷,狼騎馬賊們看上去都很緊張忙碌。
突然,下麵的沙盜指揮官,在望遠鏡裏似乎發現了山頭的異常,緊急揚手勒令隊伍停止搜索前進——
“幹他娘的!”師爺不敢再猶疑,抬手一槍洞穿了沙盜指揮官的望遠鏡以及後麵的眼窩,敵群大亂,張霖果斷幹掉了隊伍後方正要彎腰填充炮彈的炮手,緊接著移動槍口,瞄準幾個副炮手開始射殺,剛開了兩槍,暴雨般的子彈就傾落在山頭,打得麵前土地“噗噗”作響,濺起無數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