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是沒啥意見,可是,斑鳩和藍鴿也都早有要認小流螢做幹女兒的意思……”張霖麵露難色。
“我不管!瞧你的德行,小流螢鐵定將來是‘太子妃’的,我必須是她幹媽!還有,你必須每周來陪姐一次!”摘掉老花鏡的文雁,變得凶悍起來。
“那可不行,魔宗一大堆事情還等著我處理呢,老子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張霖馬上搪塞。
“那半個月來一次,獨守空房的日子,我過夠了。”文雁可憐巴巴的讓出一步。
“那也不行,太累了,我身體吃不消。”張霖隨口又找了一個理由。
“一個月陪我一次,這總可以了吧?”女校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好吧、好吧,有空爺就會過來陪你……”張霖發敷衍了一句,就有了種惹上麻煩的不爽感……
……
藍鴿跟壽敏驅車駛到“美人酒家”,見到了玩興方艾、一身狗毛的小流螢。勾住藍鴿,小流螢在她蘭花般的臉蛋上左親一下右親一下。
“哎呀!小丫頭,怎麼沒見你對敏姨這麼親熱啊?”對女孩兒和藍鴿的親熱勁很有些嫉妒的壽敏,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自己都有些難為情,好像在和好姐妹爭什麼名份似的。
“嘻嘻!這就吃醋啦啊?”小流螢加大力度的在壽敏的臉上響亮的親了兩下,弄得格格也為剛才的小心眼,很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以後別讓這個小魔頭來了,看她把我兒子的頭剪成什麼樣了?!”機甲怒氣衝衝的舉著被小流螢“辣手摧花”後的“二鍋頭”雞窩也似的頭。
“她還在我煙袋鍋子裏放了鞭炮火藥,我一打火……”師爺捂著被灼傷的“香腸嘴”控訴小流螢的“罪行”。
“還有老娘二百金幣一瓶的法國香水……”妖精殺氣騰騰。
“死丫頭還在酒裏下巴豆,害得老子昨晚跑了一夜的茅廁!”瘋狗雙眼通紅,兩腿發軟。
“說!我被子裏的蛇是不是你偷放的?!”紅狸花容失色從房間裏走出來。
“額,諸位,誰看見我的手杖了?”魔君扶著下人出現。
伯爵打著哈欠,額頭畫著一隻小烏龜,睡眼惺忪的推門進來:“嗬嗬!怎麼這麼人熱鬧啊!”
……
在受害者們的“聲討”和“追殺”下,壽敏跟藍鴿拉著一臉得意的小流螢飛葉似的逃出酒家……
……
一波未平,一潑又起。
還沒有等到小流螢正式入學,邊關的告急軍報,就雪片也似的飛來。
——烏鴉因連連敗績,被神父召回“廣州”問責,取而代之的“光明聖會”新任統帥精衛聖騎士,統率信徒十萬,日夜圍攻“山海關”,縣城外圍陣地已然失守,核心內城危在旦夕,魔瞳寡不敵眾,獨力難支,敦請集團火速增援。
“山海關”乃“幽州”門戶,它的得失直接關係著魔宗的存亡,有些焦頭爛額的張霖,隻得推開懷裏的新歡文雁,再次登上征程。
此番隨行的兄弟,除了太子、毒舌、衝鋒,又增添了槍火、機甲,再加上之前留守前線的魔瞳,“十三狼騎”中超過半數上了戰場,由此可見,集團對聖會的第三次進犯有多麼的重視。
其實,前方戰況,並不如魔瞳上報的那麼危急糟糕,少女手下的“十一省”有近五千忍術高明之士,再加上刺蝟新招募的流民兩萬餘人,占據地利優勢,憑高據險,對抗精衛的十萬聖教徒,也並不是太處下風,最低限度,堅守個十天半個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問題就出在,有跡象表明,“廣州”聖會總壇的神父,有可能親統兩大“黃金聖騎士”禦駕親征,這樣的消息,便讓魔瞳心裏沒有了自信,這才一再向大本營請援,督促張霖臨陣。
神父是否親自指揮此戰尚未可知,但眼下“山海關”內城城牆下遠接天際的白色大營裏,卻真真實實的聚齊了聖會兩員大將。
“精衛,我們再拿不下‘山海關’,不要說‘天京’督戰的田鼠那個二世祖會咬住咱們不放,就是‘廣州’神父那一關,咱們也說不過去啊!”心如烈火的赤虎聖騎士,把會議桌子上的茶杯拍的直跳。
“輕點拍!拍壞家具你賠啊?咋一點不會過日子呢?”精衛吐出個煙圈,一句話差點把赤虎鼻子給氣歪了。
“精衛,難道你已經有了破敵良策?”赤虎忍不住問。
“良策沒有,現學現賣的笨法子倒有一個!”精衛按椅把手而起:“咱們也來個‘誘敵深入’,今晚虎兄帶本部人馬出戰誘敵,我帶大隊設伏,一舉全殲皇帝魔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