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救我啊!我不想被他們都海裏喂鯊魚啊!!”田中信子奶聲奶氣地發出求助的聲音。
“兒啊!你表現的機會來了啊!”張霖一臉正經對身畔握緊小拳頭的張良教育,小家夥重重點頭。
“皇帝先生,我要提醒您,這是在我們帝國的船隊。”對於麵前這個殺人狂一再侵犯到自己的專業領域和領導權威深深厭惡、而又一忍再忍的胖船長和野渡,終於有些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船長這份不禮貌地態度讓一旁的張霖為之怒火猛竄,從來不以耐心見長的他,早已危險的眯起了狐眸,不急不緩的問道:“良子呀,你說……如果船上少了船長會影響到船隻的正常航行嗎?”
“當然不會了,父親。”明白長輩意圖的小張良,聲音冰冷的道:“船長雖然是一船之長,但在其下還有其他高級船員負責著船上的各項事務和管理,這其中大副、二副和三副的存在正是船長職位出現空缺時的後備替補。”
“哦?是這樣啊。”張霖眼露殺機地道:“要是船長大人和兩名醉酒的船員不小心的掉下了船在海峽中失蹤了,還真是不幸啊……”
舢板現場中除了船長和抓扭田中信子的兩名船員外,就是張霖父子和警衛在船舷附近的九名馬賊;在直屬長官窯刺的手勢下,屬於狼衛軍的八名少年馬賊立即圍了過來。
“你!你敢?”嘴裏雖然強硬著,一臉橫肉的船長大人和野渡和一胖一瘦兩名手下,已經在不停的後退。
“您可以試一試老子敢不敢啊?尊貴的船長大人。”宛如盯視著獵物的猛獸,張霖發出猙獰的狂笑。
“別殺我們!”
“救命啊!”
精神領域被徹底壓製崩塌的船長和船員們狂叫著癱瘓了,尤其是船長那白色製服的褲子上泛起淡黃色的水跡時,張霖厭惡的喝道:
“滾!”
“這麼大個人了,居然尿褲褲,羞!羞!”田中信子可愛至極的向醜態畢露的船長、用手指刮著自己圓嘟嘟的小臉蛋,奚落著對方。
在馬賊少年們的譏笑中,無膽的人們立即有多快就跑多快的滾開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張霖這時才將目光轉向嬌憨可愛的田中信子,不受自己意識克製地順手捏了下小姑娘肥嘟嘟的小臉蛋,親切地道:“以後就跟著我吧,至少不會餓肚子,也不用再偷東西了!”
“知道了,主人。”田中信子歡喜的摟住張霖的脖子,蜻蜓點水親了一下額頭,驕傲地道:“以後有主人您罩著,看哪個還敢欺負?哼!”
刮了刮田中信子的小鼻子,張霖寵溺地道:“乖,待上了岸,我給你買糖果。”
……
平靜的海水,在月光下舒緩地漾著,發出迷人的光芒。張霖懷擁著敏兒,沉默安靜的坐在船尾,然而,海岸上由遠而近的馬蹄聲響,意外地將這份難得的平靜打破了——
“宗主,傍晚時分我警戒騎隊與岸上與一批武裝份子發生了戰鬥,可以肯定的是,那是海盜集團的偵察隊,根據審問,人數可推斷在五萬人以上,回去通往‘大連海港’的道路已被切斷了。”窯刺翻身下馬,急切的稟報。
不安消息立即被上報到已經就寢的伯爵那裏,在一眾滄浪護送官員們蒼白的臉色包圍中,伯爵依然保持著該有的鎮靜,將目光轉向了張霖:“不可以派人回帝國向駐軍求援嗎?”
“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估計對方會在天亮前動手,如果不是因為被我方派出警戒的哨騎發現,我們會更加的被動,現下我們隻能背水一戰了!”張霖據實回答。
“看來我們隻有依靠現有的戰力來抗衡嘍?”伯爵鐵眉微挑。
“是的,大哥。不過您大可以放心,雖說海盜有五萬之多,但據可靠的消息,對方大多數都是走投無路的流民投靠過去的,沒有多少真實的戰力,以此而論,我方百人的警備力量未必就落了下風,隻要上下同心協力,足可一戰。”
看到和野渡船長等這幹帝國“精英老爺們”稍稍舒緩了一下緊張的神經,覺得沒有必要讓這些高高在上的蠢貨白癡作壁上觀的張霖,突然打起壞主意來,故做緊張的道:“但是很難保證這些被饑餓所迫加入海盜的流民、會對咱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會在狼騎的戰鬥人員中抽調出一支小衛隊保護在您和內眷的身邊,如果有必要,將用逃生艇護送大家往海港避險;由於人手有限,至於帝國其他各位大人,隻能向萬能的‘太陽神’祈求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