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失去也許也是一種解脫。一個不想長大的鄉下小娃娃,手裏已經捧滿了泥人,還想再拿一件,卻怎麼也拿不了,拿起一件,懷裏的就掉下來一件,最後隻好放棄了,回來大哭一場!我是不是很自私,很貪婪?很任性?”張霖悶悶的問道。
“嗯!是的,很自私但還有點責任心,很貪婪但還有點理智,很任性但還有點擔當!”壽敏想了想說道。
“深刻,精辟!沒想到你好像比我成熟得快嘛!”張霖有些驚訝這些話出自格格的口中。
“哼!那就好好地睡覺吧,讓一個成熟的老婆哄一個不成熟的大男孩睡覺吧!”壽敏哼道。
“好吧!你……你不問了?”張霖有些疑惑的說道。
“有什麼好問的,既然是不成熟,幹什麼錯事都有了借口!”
“呃!可是我好像沒做錯什麼事呀!”張霖很鬱悶的說道。
“不想說了,抱緊點!”
“幹嘛?”
“我怕我是那件掉下來的泥人!”
張霖感覺到胸膛上漸漸的濕潤了……
第二天,張霖難得的比壽敏先起床,到廚房燒了頓飯,應該算是午飯了吧,已經晌午時分了。大過年的廚房裏也沒有什麼東西,隻好蛋炒飯。
“是不是做賊心虛了?”壽敏從身後抱住了張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不是!是一夜間小男孩長大了,發育成熟了!不信你摸摸!”張霖又恢複了原來的無賴樣子,這廝的調整能力還是很強的。
“惡心!”
……
下午,法官和喪屍來了,在客廳直挺挺的坐著,夜鶯看到兩人橫眉冷目的,如臨大敵般的趕緊去請示主人。
張霖隻好來到客廳裏看看兩個兄弟,當然身後壽敏是緊緊的跟來了。
“新年快樂!夜鶯,上茶,上好茶!”張霖這會倒是精神了許多。
法官把腳翹到桌上了,三個大馬賊有一句沒一句的扯了半天閑話,眼見天色已晚,張霖又開始揮手趕人了:“天不早了,你們都回家吧,該陪老婆的陪老婆,該找情人的找情人,別在這兒瞎耗功夫了!”
……
出了元帥府,喪屍越想越不願意回家去麵對草雞那個黃臉婆,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然後對法官說:“老四,晚飯到你家解決吧!”
“那怎麼不到你家解決?”法官有些不樂意。
“廢話,你弟妹那飯菜你能吃嗎?”喪屍一臉的無奈。
“好吧,我讓信子給你露兩手,不過要交夥食費的哦!”法官一臉刻薄。
“嘿嘿,自家兄弟,提錢就外道了!”喪屍這會兒很有點不要臉。
“不幹!我不合算!你的飯量,一頓飯能吃掉老子半個月的糧餉!”法官搖頭道。
“四哥,別呀,咱商量商量!”
“不幹!沒得商量!”
“走,咱倆先吃飯,再好好商量……”
“還是沒得商量……”
“走,先吃飯,好久沒嚐到信子做的‘壽司’了……”喪屍親熱的摟著法官,別別扭扭的向四爺府走去……
……
吃過早點,毒舌西裝筆挺,拎著公文皮包,興高采烈的早早出了門,婚事議定,文雁既高興又有些失望,家裏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回道自己的臥室,心裏還在胡思亂想,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沒有做,猛地想起來了,連忙拿起電話出去:“十三,是我!”
“你是誰?不認識!”張霖那頭一點麵子也不給。
“嗯,我是你文雁姐,昨天的的事對不起啊!我沒想讓你生氣的!”文雁小心的陪著不是。
“我沒生氣,犯不著!”
“有空到我這來吧!姐想你啦,想和你說說心裏話。”
“不去,到時候又挨一巴掌!”
“……對不起,小祖宗,我不是故意的……”
“哼!我是故意的!”
“我……”
“嘟嘟嘟……”
那頭掛斷了電話,文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家夥比自己的男人還難伺候!
……
別看張霖電話裏冷冰冰的,這會兒他可是熱情高漲,梳洗打扮,來來回回的忙得像隻狗,就差伸出舌頭喘了,就這樣還咧著嘴傻笑呢!
算算正月裏過了一半了,外國使節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張霖來到文雁那裏偷歡,還沒幾個回合,就被伯爵老大叫過去了,趕到伯爵府裏,好家夥,所有的人都在,張霖很納悶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了。問問身邊的喪屍,才知道是為了鐵頭在“營州”連連失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