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飯店因為臨近春節了,客人也開始減少了,師爺也迎來了一年中最輕鬆的一段時間。
這一空下來,張霖這裏就不清淨了,喪屍帶著師爺又來了,喪屍鬱悶了好幾天也逐漸的恢複了,能怎麼辦呢?再次從新做人吧!意外的是今天機甲居然也被放出來了,自從上次大馬賊地集體醜聞出來以後,機甲就被木羚關在家裏了,做著深刻的反省,當然,贏來的八萬多金也被沒收了。還好這次沒挨揍,主要是更嚴重的後果都被負責叫舞姑娘的喪屍扛下來了。
“跛子?快坐,瓜哥洛,上好茶!”張霖很高興機甲居然氣色不錯,看樣子這次的危機算是混過去了。
“嗬嗬!還好,還好!”機甲幹笑著說道。
“哈哈!機甲,今天出來是不是想活動活動?”喪屍有些手癢的說道。
“呃!不是,那個,那個法官生病了,咱們是不是去看看他?”機甲吞吞吐吐地說道。
“活該!天天日夜和田中信子那小妞兒躲在家裏操練,不病才怪呢!我才不去呢!誰知道是真病還是裝病!”師爺提起法官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的假的?這變態可是從來沒看到他生過病,別又是玩什麼花樣吧?”張霖也不太相信法官會生病。
“真的,真的,法官這會是真的生病了,發高燒說胡話呢!”機甲急忙說道。
“說什麼胡話,不會又在胡說八道我們睡舞姑娘的事吧?”師爺嚇了一跳。
“這樣啊!現在伯爵老大不在,要不我們去看看?”張霖這會兒有點相信了,雖然總和法官唱反調,但是總歸還是挺關心他的。要說這次鬧得全城皆知,還不是草雞鬧出來的,真要是深究,還是得怪喪屍回家交代的太徹底了。
……
幾個大馬賊都是大包小包的,沿襲了華龍的傳統,絕不空著手上門,另外還一人湊了二千塊金,沒辦法,機甲帶頭拿出了二千,其他人也隻好跟進了,連瓜哥洛那一份兒,一起算上總共一萬金。
“什麼病啊?要送兩千金?”喪屍一直懷疑法官是在裝病。
到了四爺府,法官還真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額頭上還蒙了塊熱毛巾。看樣子不像是裝的嘛!一行人在法官這裏坐了一會兒,喪屍還惦記著晚上的牌局,準備告辭了。
“別,別走,你們好意思留下一個病人在家裏,自己去打牌啊?”法官虛弱的抬抬手說道。
“那還怎麼著?輸了那麼多,我還得撈本呢!”喪屍驚詫的問道。
“就在這打,我看著你們贏我也高興!順便我也討點燈油錢!”法官著氣說道。
“我說法官,你是真病還是假病啊?”張霖盯著法官問道。
“我這病就是讓錢鬧的,你打我點賞,贏了錢我的病就好了,輸了就把我送到你家裏養著吧!”法官越發的顯得虛弱了。
好嘛!這還賴上了,張霖現在怎麼看法官都像個不要臉的潑婦。這回還把壓力全甩給張霖了。
“嗯!差不多,小打小鬧的,總得把送禮的錢賺回來吧!”張霖對喪屍說道。
“好嘞!那,那個老四,你怎麼樣啊?為了治病,你準備抽多少啊?”喪屍有點調侃的問道。
“五……五……五萬!”法官很虛弱的伸出了一個巴掌。
“多,多,多少?你燒糊塗了吧?你這抽得也太狠了吧?”喪屍很懷疑自己聽錯了。
“五萬,一個銅子都不能少!”法官一副死人家不死家人的死樣子。
“什麼?法官,我好心好意的叫兄弟們來看你,你就這麼坑我?不行,我不同意!”機甲頓時大驚失色。
“哼!都是兄弟一場,你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窮死、病死吧!”法官哼道。
“那,好吧,唉!”張霖無奈的說道。
幾圈麻將打的磕磕絆絆,看得人提心吊膽的,一直到最後一圈連張霖都有些緊張了,法官更是滿頭的大汗,這回是真的出汗了。再看了幾把牌,法官實在是忍不住了,怒吼一聲:“皇帝!你倒是胡把大牌啊!難道真的想要給我養老送終啊?!”
隨著法官的吼聲,張霖還真的胡牌了,法官也不躺著了,守到牌桌跟前,幫著張霖呐喊助威,和之前虛弱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機甲和師爺甚至都不看牌了,就看著法官在呐喊了,這位是病人?怎麼更像是贏家!
“哈哈!我就感覺能抽五萬金!”法官忙不迭的抽紅。
“拿來!”師爺衝著法官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