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牢飯,函治逐舞的人生染上了汙點呐!”端木皎月持著酒壺映著月色坐在窗台上感概。
“一朝她被馴服,逐舞的人生將會完美。”南宮隱不以為意的品茗。
端木皎月似有所感的開口“被馴服的馬,野心依舊難消,你就算馴服了她,今後也會吃盡苦頭。”隻有給以真心,才能得以真心。
“聽起來似乎十分值得挑戰一下。”南宮隱輕揉下顎笑的好不得意。
端木皎月不意外他會如此說,眼中閃動著狹促的笑意“她不是一個會放棄的女人,但是她竟然放棄了你,你說她……”
南宮隱突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可多著呢。”端木皎月灌下一口酒,似有些幸災樂禍。
南宮隱似有所感,身如鬼魅般消失在房間裏。
南宮隱,函治逐舞對上封妖嬈注定糾纏不清,端木皎月舉杯邀月共飲一壺酒。
封妖嬈當然不會放棄,但是南宮隱是個難纏到了極致的人,幾個回合下來她一敗塗地,在明白他對她的企圖後,她雖然不甘心被輕薄了去,但是他的危險卻著實讓她心有餘悸,所以她放棄了他,從其它三大家中下手,同時也秘密的召見了天下有頭有臉的巨商,同他們周旋。
見識了那此商人貪婪的嘴臉,唯利是圖的本性,滿身銅臭味的虛偽,她就不得不承認南宮隱的特別,他見解過人,目光深遠,洞察先機,氣度不凡,城府深沉……停,怎麼連城府深沉也成了他的優點?
沉冷的坐在屋頂,看著底下男女們劃拳調笑,尖聲叫嚷,淫邪肆笑,還有*****還有更過份的竟然在她的花園深處“辦起事”來了,忍無可忍,她對這一切厭惡到了極點,這群惡心的男人們也配富甲一方,思及,她不由仰頭冷看冷月如鉤。
“郡主誠邀天下有頭有臉的商人,怎麼獨獨少了南宮?”南宮隱悄無聲息的站在離她不遠處。
封妖嬈若有似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見她有心將他冷落忽略到底,南宮隱也不惱“郡主的心思還真是令南宮大開眼界。”他笑的嘲弄。
封妖嬈終於肯看他一眼,神情卻驕冷無比“南宮隱你這個大膽的狂徒,放肆無禮的家夥也敢再來見本郡主?”
“郡主雖然高高在上,卻也不能限製南宮來見郡主。”南宮隱大放闕詞,並不怕惹惱了她。
就知道他每次不將她惹怒了是不會善罷幹休的,封妖嬈仰頭與天上冷月如鉤相映,神色與冷月一般清清淡淡,清清高高,冷冷涼涼的,不願再同他一般見識“你走吧!”
南宮隱麵色沉然,但目光卻晦暗不定“郡主莫非是在向南宮宣戰?”
封妖嬈緩緩的偏下頭來冷看他“有何不可?”
“郡主我們來打個賭可好?”南宮隱緩緩的走至她的身邊,然後拿過她身邊的酒壺,夜光杯,自斟一杯,映著清清冷冷的殘月細品。
封妖嬈瞪著他手中的玉杯“賭注?”
“若南宮贏了,郡主今晚的時間就是南宮的可好?”南宮隱玩味的望著她。
“若你輸了呢?”封妖嬈目光一凝,冷冷的奪過他手中的酒壺。
“除了商稅的事南宮任何事都可以答應郡主。”南宮隱隱隱一笑。
“怎麼賭?”
“隻要南宮下去露露臉,他們馬上就會拒絕郡主。”她太小看底下這群人了,他們看似肥頭大耳,滿肚肥腸,但是隻要一提到和錢有關的事,他們隻怕比誰都精明,加商稅,他們萬萬不會答應的,而他們此刻不過是在逢場作戲,敷衍了她而已,充其量不過是不願得罪這位權傾朝野的長寧郡主罷了。
這麼封妖嬈自然知曉,她驕冷的看他一眼“要不要露臉隨你。”反正她又沒有答應和他賭。
南宮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輕笑出聲來“郡主原來也這般狡猾。”
這些日子來她算是看明白了,所以結果她是知道的,她傲然冷笑“和你們這些奸商相比,本郡主實在是相形見拙。”
“那麼郡主是放棄了嗎?”南宮隱試探性的問。
封妖嬈神色不定,突然仰頭舉壺豪飲,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