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人提出了證據,有你母親的照片,還有你小時候的照片,我們打電話到育生局的證明了這一切都是屬實。”
他瞬間身敗名裂,在極度風光之後,狠狠的自天堂跌到地獄。
“你請段先生您知道你父親是誰嗎?”有人不怕死的提出質疑,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懷疑是他父不詳的賤種。
段墨隱的眼中閃過絲絲陰狠的光芒,這在樣咄咄逼人的聲潮中他已經失去冷靜了,他的目光狠狠的落在薛梨影的臉上“你是對不對?”
他當她為什麼如此反常,原來她竟然如此的對付他。
薛梨影下意識的搖頭,雖然厭惡他,甚到恨他,但是她不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對付他,這一次他跌入地獄當永不翻身……永不翻身……腦中突然間竄過一個人影,薛梨影身子一顫,大腦開停停止運作………
“不是你是誰?”段墨隱失去理智,已經不管是否有記者在場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大的五指幾乎都嵌進她的肉裏。
薛梨影痛得臉色發青,冷汗直冒“我……”陡然間‘我不殺伯人,伯人卻因我而死’這一句話竄入腦中,這一刻她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真的好殘忍,好殘忍,想要毀一個人如此的輕而易舉,而且如此的徹底,如此的迅速,不由得她咬緊了下唇,身子不住的顫動著。
“蓄生。”薛不凡痛心疾首的瞪著段墨隱,不敢相信他竟然千挑萬選選了這麼一個低賤無恥之陡,讓唯一的外孫女成為所有人的笑話,讓薛家蒙羞。
混亂不足以形容現在的場麵,聲潮似洪水一般來勢洶湧“請問薛董事長事先不知道此事嗎?”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段墨隱頹然的放開手,似瘋了一般狠狠的瞪著媒體記者“這一下你們滿意了嗎?不堪的生世已經讓我的人生比一般人要艱難許多倍了,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啊!是啊!我是父不詳的雜種,又怎麼樣,那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你們什麼事,礙你們什麼事?誰要你們來多管閑事來著,你們毀了一個人心裏就很開心嗎?你們這些混蛋,這麼沒有良心的混蛋會不得好死……”
瞪時所有的人都啞口無言,手中的相機不由自主的垂下來……
薛不凡手中的檀杖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你這個蓄生,你竟然敢騙我……”
“你也是,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你當初可是主動找上我的,你不過是一個永遠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你的親人的可憐蟲罷了,總是將自己的主觀意識強加在她們的身上的白癡……”段墨隱目光狠狠的瞪著他……
“你……”薛不凡脹紅了臉捂著胸口顫顫的指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陡然間身子向後倒去。
“外公……”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他的身影自門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