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 瘋魔的猿猴子(1 / 3)

猴臉少年見阿厲不在搭理他,準備回屋,猴臉少年趕緊轉變了態度,不過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看你這人也忒的小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我告訴你還不成嗎?本人姓候名袁,這下你知道了把,那麼,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尊姓大名了把”

本來阿厲就沒怎麼生氣,這下一聽那猴臉少年居然叫做‘猴猿’,在想到他長著一張猴兒的臉,真是人如其名,於是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阿厲知道這樣笑話別人很不好,趕緊低下頭忍住笑意,雖然笑聲是沒有了,但他依然無法抑製住自己那高高揚起的嘴角。

既然別人都介紹了自己,阿厲總不至於轉頭就走,於是他在平複下了臉上詭異的表情後,抬起頭來準備向那叫‘猴猿’的少年介紹自己。

可抬起頭來後,阿厲卻發現雙方的氣氛十分不妙。

隻見‘猴猿’本來嬉笑的臉上,此時卻陰沉的厲害,一股戾氣在他眼內不停流轉。

“說,你剛才是不是在笑話我長著一張猴子臉,卻又取了一個叫猴猿的名字?”

侯袁逼問阿厲時,雙眼逐漸泛紅,話音一落,還不等阿厲有所反應,他打開房門,然後朝阿厲猛撲了過去,渾身煞氣駭人。

看見侯袁突然暴走,阿厲心中真是莫名其妙至極,心想:‘這是鬧哪樣啊?不就是笑了一聲嘛,至於氣成這樣嗎?這到底是誰開不起玩笑啊?’

麵對侯袁莫名其妙的暴走,阿厲卻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和一個陌生人打一架,於是他一個側躍後往自己的屋內躲去。

搶先躲進屋子後,阿厲趕緊關門下閂,但他還不放心,於是又用肩膀頂住門板,以此減少了侯袁被撞開的幾率。

準備好後,阿厲這才隔著木門質問起外麵莫名暴走的侯袁。

“這位‘猴猿’師兄,你至於如此嗎?難道就隻許你開得別人的玩笑,就不許別人也開開你的玩笑?況且我也就隻是笑了一聲,連話都沒說,嚴格來說,這連玩笑都算不上的,你卻想要就此大打動手?”

‘咚’

阿厲的質問沒起任何作用,暴怒的侯袁依然撞在了木門之上。

衝撞之後,陳舊的木門瑟瑟發抖,而阿厲抵在門上的肩膀也在一震之後微微發麻,可見侯袁這一撞的力道真是不小。

第一次撞擊無效後,侯袁更加的憤怒,他退後了一段距離,赤紅著雙眼,就像一隻暴躁的金剛一樣,‘嗷嗷’叫著再次往木門衝了過來。

侯袁這一係列的動作,已被阿厲通過門上的縫隙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門外的猴臉少年就像瘋了一樣,此時根本聽不進他說的話,於是他也不在多費唇舌。

而且剛才一撞,阿厲的脾氣也被撞得有點上頭了,於是他更加用力的抵住木門,準備和外麵的猴臉少年較量較量。

一時間,外麵撞,裏麵抵,‘咚咚’之聲不絕於耳,借著一扇木門,兩個少年一場莫名其妙的拉鋸戰,就這麼開始了。

一泡尿的功夫,侯袁就撞了十幾次,而阿厲也成功的抵抗了十幾次。

久撞不開,侯袁卻並沒有放棄,他這次退出去老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退得都要遠,然後積蓄了足夠大的力氣後,瘋狂的朝木門撞來,看架勢,大有一決勝負的打算。

雖然此前門內門外的兩人鬥得是旗鼓相當,難分難舍,但那曆經了長久歲月的木門內部已經腐朽,在也經受不起這一次的撞擊。

當侯袁撞上來後,隻聽一陣撕裂破碎的聲音響起,木門應聲碎裂開來,化作了漫天的碎木屑子四散飛濺。

阿厲沒料到這木門如此不結實,竟然說碎就碎,在沒有充足反應的情況下,就與破門而入得侯袁,肩對肩的撞在了一起。

侯袁現在是瘋得,而瘋子一般都比正常人的蠻力大,所以這一撞,直接就把準備不足的阿厲撞飛了起來,徑直往床上摔去。

阿厲沒有讓自己摔倒床上,他在空中掌握了平衡後,雙腳一登床角,憑著腰腹之力扭轉身體後,落在了床的前麵。

今天從嶺上大堂醒來開始直到現在,阿厲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這時再被一個瘋子莫名其妙的糾纏不休,還把門都撞碎了,是個人都不可能善罷甘休。

於是落地後,阿厲心中‘騰’的一下竄上來一股邪火,壓都壓不住。

“好把,既然你要打,那小爺我今天就奉陪到底了,正好有氣沒處發,就拿你這瘋猴子出出氣”

阿厲火冒三丈的想著,看見侯袁穩住身形後,再次瘋了似的朝自己撲來,他也不在退讓,捋起袖子就朝侯袁對衝過去。

阿厲在靈法修煉上天賦異稟,加之後天極度努力,雖然那陽明決最高隻能修煉到練氣境三層,但他硬是憑借著一點不知好壞的機緣,奇跡般的突破到了練氣境四層。

如果要把練氣境四層分成一到一百,那現在的阿厲最多隻能算是一,隻是摸到了練氣境四層的邊,而且因為沒有正確的內功心法,他即使突破了練氣境四層,也不可能在繼續提升修為。

但即使是這樣,那也是練氣境四層,這讓阿厲在同輩這一代的佼佼者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而那侯袁的修為又是如何了?他是阿厲的對手嗎?

能被帶到這兒來作為老祖藥引子的,都是先天靈寶護體之人,而且年歲不能超過十八,這是基本條件之一。

而這類人,天生就是筋骨奇佳之才,天賦也是極高,雖然不知道這侯袁的具體修為,但踏入練氣境二層是必須的,因為這是成為藥引子的必要條件之二。

至於第三個條件,就是必須種魔入心。

但是,就是這麼兩個已經踏入了練氣境二層甚至以上的少年奇才,現在卻如同兩個街頭潑皮一般,在阿厲的房間裏扭打做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