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問話的人,正是出去辦了好幾天的事,剛剛才回到五峰盟的副門主,王宏烈。
他帶了一個人回來,現在正準備要用這石屋子來審訊審訊這個人。
所以在不遠處聽見這石屋子裏麵有人的聲音傳出來後,他一邊大聲詢問屋裏是什麼人,一邊帶著人快步往這邊走來。
因為這王宏烈在五峰盟裏地位很高,比起門主來都差不了多少,所以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在聽見了他的問話後,便習慣性的就抬起了頭來。
而他這一抬頭,不但看見了正不斷朝自己逼近的同伴,同時也看見了貼在同伴脖子上的利刃。
因為這裏是在五峰盟的內部,所以那叫梁子的門人根本不會想到會有敵人潛進來挾持自己的同伴。
所以他沒能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不說,竟然在同伴不斷接近時,任然木呆呆的看著同夥問道:
“鍾哥,你脖子上怎麼貼了一把利刃啊,你......”
而就在這個‘你’字剛一說出口時,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
因為他看見同伴一臉的嚴峻和惶恐,終於意識到,同伴此時已經被人給從後挾持了。
雖然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不相信,在這五峰鎮的地界上,居然有人這麼大膽,大白天就敢擅闖五峰盟總部不說,還敢挾持五峰盟的門人。
但麵前的事實,又讓他不得不信,於使他便大聲的質問了起來。
“什麼人?......”
而就在此時,就因為他一個沒有反應及時,耽誤了那麼一點點的時間,就讓他的同門,包括挾持在他同門身後的未知敵人,又靠近了他一步。
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因為這一步,已經來到了十分危險的地步。
看見這一情況,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心知不妙。
於是他也隻問出了三個字,就沒在繼續往下追問。
而是果斷的雙腿蓄力蹬地,然後身體急忙後傾,想要向後躍開,先拉開了與來人的距離在說。
但與此同時,隻見那叫忠哥的五峰盟門人兩眼已經上翻,眼仁徹底消失,眼白完全外露,身體傾倒而下,顯然已經是已經昏迷了過去。
而貼在那鍾哥咽喉之上的短刃,此時已經離開了鍾哥的咽喉,被從鍾哥身後顯出身形的阿厲操縱著,直朝那梁子門人的咽喉而去。
阿厲剛才聽到屋外有人問話時,他心中就知要遭。
他本想馬上出擊,但因為還沒到他的攻擊距離,所以他隻能架著那叫鍾哥的五峰盟門人,繼續往前衝了一小段距離。
他希望能打那個叫梁子的人一個反應的時間差,沒想到還真讓他成功了。
所以阿厲一進入了攻擊距離後,抓住機會果斷出擊,在打暈了那叫鍾哥的五峰盟門人後,果斷的挺刀就往那梁子的咽喉而去。
阿厲從打暈人開始,到持刀殺向梁子的咽喉,中間所用的時間,僅僅隻是梁子質問了三個字的時間。
由此可以看出,阿厲的動作是多麼的迅速,而雙方實力的差距是多麼的巨大。
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隻是一個武者,而阿厲是練氣境四層的修士。
所以,當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向後躍出的同時,阿厲手上的短刃已經後發先至,淩空就捅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噗-”
一聲利刃入肉的悶響之後。
由於阿厲用力過猛,所以他手上的短刃在插入了那梁子的咽喉之後,直沒入柄不說,短刃竟然穿透了那梁子的後頸,從後麵伸出來一截帶血的刃尖。
阿厲並沒有對那個叫鍾哥的五峰盟門人痛下殺手,但卻一刀就結果了這個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