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級高手之間的大戰,最終以這種半和平的方式解決了,而剩下的爛攤子,則全部都交給了打過了招呼的城衛軍。
將所有受到了不小驚嚇的居民全部安撫,重新入睡,等到街道由熙熙攘攘重歸寂靜,時間已是拂曉。
一朝之計在於晨,又有人言:清晨拂曉,是一天的開始,代表著希望。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而正是在這代表著希望的清晨拂曉,王宇辰準備去找找光明教會的黴頭。
王宇辰不喜歡惹事,但並不表示他怕事,不管誰,不招惹到他還好,一旦招惹到了他,那麼對方唯一可做的就是等待他的報複了。
雖然夜裏的事情看起來已經得到了解決,但是很不幸的,在王宇辰的意識裏,事情可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決,隻要光明教會存在一天,隻要它沒有徹底打消對自己的某些想法,那麼事情將永遠不會解決。
而此時王宇辰出現在光明教會教堂上方的天空中,正是要為這件事完美的畫上一個句號。事情的解決,有時候不僅隻能等光明教會主動放棄某些惹人心煩的想法,更可以主動的讓他們消去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看著下麵通體雪白,大圓頂上頂著十字架,顯得美輪美奐而又有些神聖的建築,王宇辰不屑的嗤笑一聲,分出一絲神識,進入其中。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收拾他們之前,預先進行些了解還是十分必要的。
在教堂靠後的一間房間裏,王宇辰很輕鬆的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人。
“大主教大人???”劍聖單膝跪地,對著一個一身紅色長袍,看上去約摸六十歲多歲的老者彎腰行禮。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伯嵐帝國光明教會的最高領導,級別僅在教皇之下的紅衣大主教,本身就是一名光明法聖。
“噢,朗福,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不是你的錯,你並不需要自責!”普金西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又關心的問道:“巴克,還有西陸的情況怎麼樣了?”
看著他那張帶著溫和笑容的老臉,渾身不著痕跡的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光明波動,完全就是一副神棍的模樣,高空之中的王宇辰不由的撇了撇嘴,“對不起,大主教大人!”朗福的身子彎的更低了,“雖然有您施展的高級回複術,巴克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但是他體內的鬥氣都已經全部消失了!”
朗福很明智的沒有提起西陸,因為他明白,相比起在夜裏受傷的西陸,普金西其實更想問的是巴克的情況,誰叫巴克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一次,普金西的眉頭皺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有些沉重了,悠悠的歎道:“既然同樣受到光明神的眷顧,為何還要對我等神的子民性如此手段,真是不該啊!”
這一段話雖然是語氣平平,但任誰都能夠聽出話裏暗藏的深意,而這話在朗福聽來,已經不亞於驚天之怒,他不敢想象,若是普金西把他兒子受傷,和他牽連在一起,他將會受到何等的懲罰。
看著房間中兩人的表演,王宇辰輕笑了一聲,就在他收回神識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是不由的一滯,同時眼神也變得有些淩厲起來。
就在這宏偉而又顯得莊嚴神聖的教堂底下的地下室裏,他看到了令人發指的一幕。
陰冷而又潮濕,麵積近千平米的地下室,被鐵皮和鐵欄分割成一個個單獨的房間,而在房間中,關押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囚犯,而在囚犯的周圍,陪伴著她的則是數十具被釘在牆上,又或靠在牆角的骷髏骨架。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囚牢了,更像是屠宰展覽室,而那個唯一或者的所謂囚犯,更是一個年紀隻有不到二十的妙齡女子。
在她的身上,王宇辰感覺不到任何的魔法氣息,更沒有隱藏任何可疑的波動,要說她是什麼所謂光明教會口中的異端,可能性微乎其微。再看她所在牢房一旁的木桌上擺放著的各種近乎變態的,尤其是用來折磨女性的“刑具”,他哪裏還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