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很不錯了，畢竟這麼小的孩子，認識這麼多字已經很不錯了。小歡顏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已經會認識一些簡單的字了。
顧流年坐在旁邊，原本看書看得很認真，但是奈何小歡顏一直看著顧流年，顧流年自然也沒有斂下心神繼續佯裝淡定，然後抬起頭，“你，看著我幹嘛。”
“沒有啊，我在看字。”小歡顏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說道。
“我……”臉上有字麼？顧流年心裏暗暗腹誹。
小歡顏想一出是一出，“年糕哥哥，你教我認字吧！”
不過對於這種積極向上的事情，顧流年自然不會不答應，而是神情淡漠的點頭，“好，可以。”
小歡顏很激動，對著顧流年就連連感謝，“謝謝年糕哥哥！”
顧流年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轉到桌子後麵的一個小凳子上。
顧流年起身到後麵搬過來一個小凳子，放到剛才座位的旁邊。緊接著……自己坐上了那個小凳子，又拍了拍之前的嬰幼兒真皮軟椅子，“歡歡，你坐這裏。”
小歡顏疑惑，“年糕哥哥，其實我坐在小凳子上就好了啊，這個椅子舒服，你坐在這裏。”
顧流年搖頭，“過來。”
看著顧流年的麵色有一些不耐煩，小歡顏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走過去坐下，“謝謝年糕哥哥。”
“不用。”
緊接著，顧流年翻出了一本書，打開裏麵全部都是嬰幼兒需要認識的字，“這個是初級的，你先學這個。”
“嗯嗯好。”小歡顏接過來，然後翻了翻，“年糕哥哥，這些我差不多都會啊。”
“是麼。”顧流年輕笑，然後屏住神色，“你讀讀試試，我聽聽。”
小歡顏也沒有拘束，點點頭開始讀了，剛開始無非就是：大小多少上下左右……這種很簡單不過的字，不過到了後麵也就稍微加上了難度，不過磕磕絆絆的，小歡顏還是讀了下來。
顧流年點頭，“還可以，不過……你的L和N有的時候沒分清楚啊。”
“是嗎？”小歡顏驚訝，“可是就是年糕哥哥啊！”
“……倒是也沒錯。”顧流年輕咳一聲，心中有些喜悅的心情跳躍著，“那你跟我讀，牛奶，NIU牛NAI奶。”
“流來——”小歡顏讀完以後，就看到了顧流年滿頭黑線的，“不是L，是N。牛奶。”
“流來……”
“不是，是牛奶！”
“哦哦，我知道了！流奶！”
終於對了一個字……顧流年心裏崩潰。
“那第一個字，牛。”
“對啊，流嘛！”
“不不不，牛！”
……
“最後一遍，是流！”顧流年不厭其煩，又說了一遍，不過說完發現，貌似自己好像也有問題啊……
這臭歡歡，把我也給帶進去了。
小歡顏依舊一臉無辜，然後聳了聳肩，又說了一遍，“牛奶。”
“終於對了。”顧流年剛想說，結果一聽竟然對了，不禁舒展眉頭，此生之年還能看到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