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繼坐在捷達車的後座上,一言不發,途中青青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被那個高個子男人搶去,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然後對梁繼說:“別耍花樣,別聲張,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會出什麼事”,聽到他的威脅,梁繼打消了讓青青來救他的想法,梁繼不知道他們是否有槍,同時也是英雄主義在作祟,他想自己解決這次的危機,同時告訴青青他沒事,隻是和朋友敘敘舊。
車子快速的駛出了市區,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色,梁繼真的無心欣賞,前路迷茫,不知是生是死,在這一路上,梁繼想了很多,如果他這次就這麼掛了,他的父母會有多傷心,他還沒有結婚生子,他還沒有修成絕世仙法,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眷戀,可是形勢比人強,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沒過多久車子穿過一片荒草地,來到一個廢棄的廠房裏,梁繼看著四周企圖找到一點熟悉的地方,或者能留下什麼記號,可是他並沒有機會,這兩個胖瘦頭陀,把梁繼帶到一間廢棄的房間裏,把他推到在地。
梁繼有著他的執拗,既然倒下了我絕不起來,除非你扶我,而且就算起來,再推一次,還得摔一次,多疼啊,梁繼沒有吭聲,索性躺在那裏裝死,高個子男人看著生氣,朝著梁繼肚子上踢了一腳,梁繼疼的嗷嗷直叫,那個男人在一旁陰仄仄的笑著,好像梁繼的痛苦讓他感到很滿足,那個高個子男人蹲下身來,抓住梁繼的頭發,說道:“小子以後招子放亮點,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梁繼默不作聲,等著他們的審判。
等了一會,梁繼沒有再遭受毒打,那兩人就那麼站在那裏,看著梁繼,防止他逃跑,也仿佛在等什麼人,就這樣空氣仿佛凝固了,時間也被無限的拉長,沒過多久,梁繼就聽到外邊有車開來得聲音,梁繼心想這是正主來了,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想,先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個李大師,隨後又有一個梳著三七分的頭發,帶著金絲眼鏡,身著西裝,腳上穿著一雙意大利進口皮鞋的中年人,李大師被人攙扶到梁繼身邊,李大師用腳像前探了探,然後說道:“年輕人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李大師邊說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梁繼倒也硬氣,說道:“今天被你綁來,我認栽,要殺要剮給個話吧”,李大師笑著說道:“大家都是文明人,殺人是犯法的,再說我有門規,不可傷人性命”,梁繼心裏一鬆,至少不用死了,李大師繼續說道:“你壞我好事,總要讓你長點記性,別說我不講道義,你是選擇廢一隻手還是一條腿吧”,梁繼心裏一突,難道我要變成殘廢,梁繼隨即商量道:“跑江湖的求財不求命,要不你讓我打個電話,我讓人給你送點錢,這事就算了了怎麼樣”?李大師笑笑喊道:“強子,給我廢他一條腿”,那個矮個子男人手裏拿著一根棒子朝梁繼走來。
梁繼心想這次完了,以後要拄拐了,還怎麼泡妞啊?就這這時,那個帶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的手機響了,那人拿出手機看一眼號碼,迅速的接通了電話,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焦急的聲音說道:“曹總,小姐又發病了,您快想想辦法啊”,曹總放下電話快步走到李大師麵前,對李大師說道:“大師,小女的病又發作了,你看這邊有剛子和強子,咱們趕緊回去吧”,強子拿著棒子,抬起梁繼的左腿,作勢就要打下去,梁繼大喊:“且慢”,梁繼這一聲大喊,讓在場所有的人一愣,梁繼馬上說道:“曹總,這李大師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他們治什麼病,你不要被他蒙蔽,害人害己啊”。
李大師聽到這話,很是憤怒,命令強子趕緊動手,梁繼繼續說道:“曹總,你女兒得的什麼病”?曹總聽到梁繼的話隨即怒道:“我不相信李大師難道相信你這個毛頭小子,我女兒的病,看了很多名醫都無效,醫生都說是癔病,就是李大師幫忙醫治的”,梁繼隨即說道:“你女兒是不是有發燒,或者胡言亂語的現象,或是其它病症,但是醫療器械都檢查不出來,曹總,我如果能治好你女兒得病,你放我一馬如何”?曹總一愣,因為梁繼說出了她女兒的一些症狀,李大師繼續催促強子動手,並跟曹總說道:“曹總,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他是想逃跑”。
曹總示意暫停,同時對梁繼說道:“年輕人你如果真的可以治好我女兒,我可實現我力所能及範圍內你的一個願望,你如果騙我呢”?梁繼說道:“我如果騙你,你就打斷我雙腿”,李大師還在極力勸阻不要相信梁繼,但是曹總心意已決,隨即梁繼和曹總還有李大師上了同一奔馳S600,車子開得很快,沒過多久就到了市區的近郊,在穿過一座拱形的大門,又在青石路上拐了了幾個彎之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梁繼隨曹總和李大師下車,走進別墅,一進門是玄關位置,然後入目的是寬闊的客廳,整個房間是中式古典裝修,一套金絲楠的桌椅在明亮的水晶燈照耀下是那麼耀耀生輝,層層水波像是在流淌一樣,通向二樓的樓梯是漢白玉的,旁邊紅酸枝的扶手透著一股滄桑的氣息,牆上掛滿了名家書畫,透著一股濃濃的書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