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聽後點了點頭,心想李強說的很有可能,要不然他們這麼大一個組織,為什麼不敢對一個人下手,吳良隨即憤怒的說道:“MD,這是把一個刺蝟丟給咱們了”,李強安慰道:“咱們就是盯梢,又沒讓咱們對付他,這不挺好麼,輕鬆還沒危險”,吳良看了李強一眼就不在說話,心想,你是在混吃等死,老子可是要當舵主的人。
梁繼絲毫沒有感覺到陰謀在靠近,而梁繼在家中和母親說著自己的所見所聞,梁母有些陶醉的聽著梁繼說著自己的故事,時間就像行色匆匆的旅人,走的飛快,梁繼陪母親看了一會電視,天色漸晚,一家人早早的睡去。
農村的夜格外的寧靜,隻有偶爾的犬吠聲和蟲鳴鳥叫,吳良和李強坐在車裏,關上車窗就悶熱,打開就被蚊子咬的難受,李強說道:“現在已經這麼晚了,那小子應該已經睡了,咱們去看看”?吳良煩躁的說道:“一個男人睡覺有什麼好看的,他家就在這還能跑了,要我說咱們現在應該找個地方睡覺,明天再來”,李強看了看四周說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去哪找地方住?最近的市區開車也要一個多小時呢,要是咱們沒盯住怎麼辦”?
吳良已經非常不耐煩了,點了一支煙猛的吸了一口,說道:“那你說咋辦”?李強沉吟了一下說道:“咱們何不去看看,如果有機會可以先下手為強”,說著比了用手抹脖子的手勢,吳良把煙扔出窗外,說道:“幹了”,隨後兩人下車,向村子裏摸去,村子就那麼大,梁繼的車又停的那麼明顯,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梁繼家。
可能是做賊習慣了,兩個人都選擇翻牆,吳良抱怨這說道:“我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現在搞的像個小偷”,李強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吳良閉嘴不在說話,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窗下,隔壁院子裏的狗開始瘋狂的叫著,吳良撿起一顆石子,就要把狗打死,李強一把抓住吳良手,搖了搖頭,吳良用力甩開李強的手,扔掉了石子。
李強確定梁繼一家都已經睡熟,從懷來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吳良好奇的湊過來看看,這一眼就讓吳良有些頭皮發麻,瓶子裏裝著一隻紫黑色蜈蚣,這玩意絕對劇毒無比,想不到這李強看起來很老實,原來也是個狠人,差點被他憨厚的外表蒙騙了。
李強把瓶子裏的蜈蚣放到了門前,蜈蚣從門縫向屋內爬去,這應該是李強培養的蠱蟲,這是要弄死梁繼一家人。但是,梁繼在山上修行了那麼久,對危險有一種特殊的直覺,梁繼從睡夢中驚醒,看到父母還在熟睡,頓時鬆了口氣。
隻是蜈蚣已經爬進了臥室,梁繼一下就注意到了,但是沒有聲張,從被子上拽下一個扣子,手指一揚,扣子如流星般打中了蜈蚣,蜈蚣一下斷成了兩節,身上流出黑紫色毒液,流過的地方都開始冒泡。這時李強已經知道梁繼發現了,所以帶著吳良逃之夭夭了。
梁繼把蜈蚣處理之後,站在院子裏仔細尋找,然而並沒有什麼線索,梁繼知道,這次的事絕對不是偶然,明顯是有人要置他於死地,差一點牽連父母。梁繼回去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一直在想,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