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場蓄謀了五十年的局(1 / 2)

深夜,雨水突然嘩嘩的滴答著皇宮的琉璃瓦,與那一仙十獸的紋絲不動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在皇宮深處,有一殿明顯高於皇宮中任何的一個宮殿。

大量經過精心雕刻的金絲楠木,配合著那濃濃的金黃色裝飾,威嚴的士兵精神抖擻的站立在那屋外,那雕刻的飛龍正仰視著這一切,預示著這宮殿主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聽聞這幾年就是輪換?”正對殿門的一把龍椅之上,全身的金黃色,不停的去提筆墨文。

“是的,陛下。”在皇帝身邊的一個黑袍人士說道。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十八年前我們就錯過了一次機會,這一個,無論如何,都必須把人給我找到,隻有這樣,我才有可能掌控實權,通知金龍幫湖中一亭。忍了這麼多年,我就不信左右勢力,不能唯有皇權?”皇帝繼續批閱著奏章,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狡猾的詭異冷笑。

黑袍人士起身,對皇帝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如果有可能,朕想見見他。南國開國靠的是他,現在也是,未來更是啊!”皇帝突然放下手中的毛筆,抬起頭望著那即將走出宮殿的黑袍人士,意味深長的幽幽怨道。

當初如果不是他,南國根本不是南國,所以,至此,南國保守的極為嚴密,更多的是感謝,而到了這代皇帝,皇帝甚至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局,而南國是棋子,皇帝更是棋子中的先鋒,甚至,皇帝曾一度懷疑,整個大陸都是一個局。

黑袍人沒有轉身,微微點頭,順手把門關上。

皇帝望著門口,看著那磅礴的大雨,放下手中的毛筆,陷入沉思中。

遠處,一白一黑的馬匹緩緩而來。馬背上,一老一少正在一個搖頭晃腦,一個正在閉目養神。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微。”馬背上的少年正在背誦,老者時不時的摸摸腰中的一葫蘆瓶,喝著手中的葫蘆瓶裏的不知是何物。

少年看著他熟練的動作,眉目一沉,跟師父這麼久了,問了師父那麼多遍,師父就是不說腰中的那葫蘆裏裝的到底是什麼,有幾次趁著師父睡著,想打開看看,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葫蘆瓶,嚐試了摔,砸,烤,任何辦法都嚐試了卻打不開,甚至用功力強行打開。

“繼續!”老者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少年的沉思。

“我背誦到哪裏了?”少年搖搖頭,撓撓後腦,一臉笑意的望著老者。

“那就從來。”老者沒有提醒他背到哪裏了,而是繼續喝著葫蘆裏的東西。

少年看了一眼老者,恨不得如果此時可以,少年早就和老者打了一架。可惜,事實告訴他,不論他是偷奸耍滑,還是聲東擊西,結果都是輸。

“師父,我知道你的葫蘆裏喝的是什麼。”少年驅動身下的馬,靠近老者,一手指著老者的手中葫蘆瓶,一臉的自信看著老者。

老者沒有理會,繼續躺著馬匹上,一手撐著傘,一手喝著葫蘆裏的東西。

“茶水!”少年望著老者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看,直接把猜想的東西說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老者,等待著老者的回答。

“跟了我十八年,如果這都看不出,小宸,你真的無藥可救了。”老者看了一眼少年,搖搖頭。“繼續背誦。”老者把頭轉過去,不在看少年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法。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隨著遠處的一白一黑漸漸走來,那雨中的聳立城鎮出現在兩個人視野中。

雨水擋住了城鎮的一出處,安靜的坐落在前方。前方時不時的有馬車經過,時不時的有背著架子的、有背著武器的經過這兩個人身旁,看著這兩個人,急速奔跑馬背上的人都是看一眼,就策馬奔騰。完全不顧雨中打傘的一老一少。

仿佛,這打傘的兩個人才是最奇怪的人,這雨下的這麼大,為何他們不打傘?而且還走得這麼急?

這些人是雇傭兵,或者可以說是為了錢不要命的人,他們在為了錢而奔赴戰爭。對手或者是人,或者是魔獸。隻是,古來征戰幾人回?

“站住!”城門之外,看著那高高聳立的城牆,小宸心中一驚,這多高啊?

一名士兵的喝聲,打斷了小宸的計算。

士兵看了看馬背上的一老一少。

“城鎮不許騎馬!”士兵看著這兩個人,在兩個人身上打量了許久,笑了笑,合著是兩個窮漢。

“哦。”小宸聽到這話,下了馬。看了一眼師父,不得不說老者此時的表現,可以是說,白衣老者下馬姿勢是飄,緩緩的飄到地麵,直直的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