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塵姑娘如何?”那位出手極為闊綽的白衣少年笑嘻嘻的走過來。
“僅僅隻問了一些塞外的人與事而已。”小宸搖搖頭,來到桌前,抿了一口茶水。
“那塵姑娘是這的花魁,卻隻獻藝不獻身,連那皇城的正品史官張大人都千金萬請卻一鼻子的灰。小宸公子以後可有眼福咯。”那白衣少年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一臉的好笑說道。
“哦?那張大人,塵姑娘也不賞臉?”小宸心想,這回有線索了。
“何止不賞臉,簡直是避而不見。你別看這皇城大小官員,家族富賈眾多,可能入了那塵姑娘眼的隻有那塞外而已。”那白衣男子撇撇嘴,一臉的惋惜之情。
“那這塵姑娘為何淪落到青樓為生?”小宸再次開口問道。
“這公子就有所不知了,這塵姑娘來自塞外,聽說是來自安路國,南國初期,那安路國還是一個國度,可是,現在卻成了南國的附屬國。想必其中也有一些妥協。”白衣少年並不忌諱那南國的初期,反而說了出來,想必這白衣少年也是皇城哪個大家族的子弟,隻是,不喜文武,偏愛風花。
“哦。原來是這樣啊。公子,時辰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辭,他日我請公子來此一聚。”小宸很明白,能在這風流的少年郎都是一方勢力,你若請他賞花賞月賞臉,想必不會如此,倘若你請他來此地,那就另當別論了。
“好說,好說,我每日此時都在此地。”那白衣少年起身,笑嘻嘻的拱拱手。
“告辭!”小宸說完,便轉身離去。
走在路上,小宸一臉的疑惑,那塞外的女子為何來此地?為何淪落在青樓?到底是什麼讓那安路國成為附屬國?
隨後,小宸笑了笑,不過,卻知道了那史官張大人的喜愛。
來到那南國學院,小宸熟練的走回自己的房間,閉門,開始修煉那劍術,同時,也在暗暗計劃著如何才能不驚動官府的注意得知那力國的一切。
清晨,當南國學院的學子正準備前往食堂,小宸已經在那草地之中開始練劍。
那行雲流水般的劍術,那勢如破竹的劍氣讓身邊的一些學子紛紛止步觀賞。
“好!”
“好劍法!”
“劍術不虧是稀有職業,這學子日後必有大器啊!”
“走吧,和你又沒有關係。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誰啊?”
“木子宸,南國第一佳人的良人!”
“這少年...”
當小宸緩緩收起劍法,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想起那舍房的一切,小宸坐了下來,看著那沒有雨卻格外蔚藍的天空。
如今身邊隻有靈兒一人。大頭和一明回家,為何自己卻這般孤獨。
“是不是想起那身邊的朋友都一個個離去,心中難受?”身旁坐下一位白衣老者。
“大長老,你可還記得在煉藥大會上,你曾答應我一個要求?”小宸將劍收起,雙手環抱雙膝,看著那如琴湖麵的黑天鵝,嘴角一抹淺笑。
“老夫答應過,可你也曾答應過老夫一件事。你可還記得?”
那白衣老者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小宸。你和我鬥?
“我先說吧。”小宸說道。
“你說,老夫聽聽。”那白衣老者捋了捋下巴的胡須。右手習慣性的想拿起那茶壺,卻發現,沒有,於是,便作罷。
“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在南國學院,不讓葉靈兒受到一點傷害。”小宸轉過頭,嚴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