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空不作美,這麼陽光明媚的白天漸漸開始烏雲密布,滴答滴答的開始下起小雨。
可這氣勢卻不減而增!
雨中的軍隊緩緩走著,這一路走來,十分漫長,那些鎧甲將軍卻時不時的回回頭,看看那雕刻著金色龍頭轎子旁的一位白衣公公。手中拿著一把符印。倒是聽說是威力無窮。
那公公微微一笑,卻再無任何表情。
隻是,指指前方,示意將軍們繼續前行。
雨滴開始慢慢變大,起急。
“這是立秋以來的第一場雨吧?”轎子中的明黃色龍袍男子看著那青色磚瓦的地麵,喃喃說道。
“是的,陛下。”身旁的白衣男子抿了一口酒水,閉上眼,緩緩說道。
“還這麼猛。”皇帝看了看轎子外的那位手握符印的白衣公公。那公公顯然有點猝不及防,單手舉過頭頂,想依靠那僅有南國才有的龐大袖袍遮擋。
那公公輕聲問道。
“陛下。”
“可以。”皇帝微微點點頭。
那白衣公公看到皇帝點頭,便驅馬微微上前。
感覺區域可以,那公公便閉上眼,嘴唇微微略動。
“天地正氣,唯浩之上。念我以詞,護我陣法!”那公公念到最後,振振有詞,刹那間,天地震動,眾人皆一驚。
當看到那城門之外的泥土飛揚,夾雜著那撕裂天地的風聲,絲絲作響!
那原本正在淋雨緩慢的軍隊齊刷刷的看向那城外正在形成巨大龍卷風的泥土。
眾人眯著眼,感覺那身體逐漸被那形成的巨大風暴所吸引,將軍們一個個死死牽著馬,那士兵則單手拉著彼此的手臂,不至於被吸走。
城牆上,一襲黑衣男子,玉樹臨風,飄飄欲仙,那漆黑色的牟子始終盯著那金黃色的轎子,那風暴席卷過後,那黑衣男子竟紋絲未動。隻是,眼神從那金黃色的轎子而略有弧度的轉向那白衣公公,如一癱死水一般,經不起任何蕩漾。
許久,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那正緩緩睜開眼睛,掃視前方的白衣公公,盯著那手中的符印,那白衣公公猛然轉頭,屋頂之上,便有著一些暗士腳踏清流瓦,健步如飛,朝著那白衣公公的眼神方向飛馳而去。
那黑衣男子便輕踩清流瓦,隨風而去。
白衣公公定眼望去,許久,便緩緩將眼神收回,頭微微側向那金黃色的轎子上的窗簾。
“就一個?”轎子中一聲中年男子的聲音緩緩說道。
那白衣公公稽首,微微點點頭。
“看看是否還能釣到大魚來。”轎子中再次緩緩說道。
“如果可以,盡量逮活的。我倒要看看,左右勢力,不能唯有皇權?”
轎子中,中年男子語氣怒氣的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那風暴一路向城門遠方而去,漸漸消失。
突然,在那軍隊之內,方圓兩裏地之內,天空之上,出現一個水盾,那水盾以軍隊為中心,在天空之上,留下一個密不透風的水牆,那水牆成弧度,將那暴雨細數遮當。
“這是?”那些經曆過戰爭的洗禮,浴血奮戰的將軍們則定眼望著那碩大的水牆。
“這是水盾,應該是土術才能施展出來的!看來,陛下身邊有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