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無意識的躺著淚水,感覺像是至親離自己而去一樣!張蕭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這條小巷,在他的心裏或許這條江南的小巷子依舊和詩歌裏描繪的一樣美麗吧!隻是傘下的女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無論是陽光明媚的江南小鎮,還是陰雨綿綿的江南小鎮。它的美麗總是不缺乏,不單調的!而繁榮的城市依舊逃不開自古魚米之鄉的美稱。
或許自從有了城市就有了賣藝人的存在吧!南方的美麗和這裏的人兒一樣,大多都是溫柔綿綿。
“七號公園的街燈,熄滅的有些殘忍。空虛人生,開始在你我之間分割。七號公園的街燈,訴說著將盡的緣分。重複設問,當你已變成第三人稱。我們的愛落幕在那個深秋的黃昏……”聲音委婉動聽,又帶有一些濃的化不來的憂鬱和傷感。一首《七號公園》在繁華熱鬧的江南小鎮似乎獨自為一個世界,獨自傷感。又似乎根本就是這秀麗江南小鎮的一部分。憂鬱的歌聲空氣中飄蕩渲染了無數人的心聲,渲染了這個緋色的江南。
在為這個這個無數文人騷客留下無數傷感詩篇的美麗地方,更增添了一份傷感氣息。張蕭抱著陪伴了他數個年頭的木吉他,彈唱著他喜歡的歌曲。聲音飄渺入耳,歌聲憂鬱婉轉,無數人駐足,當然也免不了一些有心人拋下一些錢幣。
每到這個時候張蕭隻是笑笑,似乎不擔心錢幣的得失,在他的心裏隻要能夠吃飽飯就好,而且他也很享受這種溫馨小調,甚至於他覺得自己仿佛就該是個南方人,自己好像就該在這裏生活一樣!
同樣,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而有紛爭的地方總會有人渣混混。黃昏,黃蒙蒙的光線照射在行人的臉上,感覺到一股從來未有過溫暖和舒服。而張蕭卻是沒有來的一陣煩躁。背起吉他,幾十塊錢的旅遊鞋踩踏在青石板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嘿!小子,站住。留下些錢財來,再走。”一行兩個大漢攔住了張蕭的去路。聽著熟悉的聲音,張蕭抬起頭來有些驚訝,但還是如實說道“我沒有錢財!”可能也是感覺到聲音比較熟悉,大漢圍繞著張蕭轉了一圈最後忍不住拍打了自己的鏈家,直到臉上出現一道紅紅的五指山,終於大叫道“是你!”
不是冤家不聚頭,或者是冤家路窄。這兩句若是放在現在張蕭的身上是多麼的貼切。來人正是曾經小巷子裏妄圖對少女施暴的大漢。而今日,他才真正看清這兩個所謂的“大漢”,實際上和自己差不多大,也隻有二十歲左右。隻不過兩人的麵目有些超前了!長得很成熟。
沒有二話,在老大的帶領下,另外一個稍顯木訥的青年立刻撲在張蕭的身上,兩個混混顯然很有經驗,幾拳就把準備反抗的張蕭打倒外地,更何況張蕭的身體也很單薄,根本禁不起他們的打擊。感受著拳拳到肉的疼痛,他隻是一言不發咬緊嘴唇。
“啊!”
終於難忍的疼痛深深地刺激到了張蕭的肉體,和神經。他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偏偏兩個混蛋下手陰狠,想必現在張蕭的肋下已經變得青紅一片了吧。
張蕭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別人。這兩個混蛋人渣,是他第一次想要碎屍萬段的家夥。一個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不遠千裏來到如此遙遠的南方,如此高傲的男孩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淩辱,和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