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過了,這是沒用的,你非得試一試,現在你打算怎麼收場呢!”張蕭麵帶冷笑,而後從懷裏抽出一根香煙自顧的抽起來,不一會整直煙已經抽的差不多了,而山鷹嘴裏卻依舊在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根本不科學啊!不可能……”
張蕭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家夥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了,往嘴裏灌了一口清酒,撇了撇嘴覺得這r國的清酒實在是沒意思,就像是再喝白開水一樣,而後猛的向前一步,掐住了山鷹的脖子,那山鷹猛然一驚,神色已經變得有些瘋狂了,受到了張蕭的刺激,就要再次開槍。
“咳咳……”山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色通紅,手上一軟,手槍已經掉落在了地上,整個人奮力掙紮,就像是快要渴死的魚一般,山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麵色因為喘不上氣來已經變成了醬紫色。
“我說過,這根本沒有用,而且我已經好心的提醒你了!”到現在張蕭依舊是一臉淡然笑嗬嗬的模樣,卻突然話風一轉,語氣雖然不變卻是透著一股冰冷森然,“你已經實驗了,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懂嗎?”
“你……你敢殺我?”那山鷹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即便如此他依舊不敢相信對方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在他看來自己的叔叔就是權威無所不能的存在,作為他的侄子居然有人一反常態的想要殺死他,“咳咳,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我叔叔是組織裏頭的長老!咳咳,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活不成的,你會死的很慘的!”
“組織長老?白雲組織?”張蕭跳了跳眉毛問道。
“對!就是白雲組織的長老,操!識相的就快放了我!不然我得叔叔會殺你全家的,你咳咳……”山鷹還以為張蕭害怕了,立刻興奮的大聲吼叫道,他卻是不知道在說出要殺張蕭全家的時候,張蕭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如果說之前的眼神是戲弄的話,那麼現在就像是看待一個死人的目光,盡是不屑,鄙視和冷漠。
“嗬嗬!白雲組織?還是個長老?他算個jb啊!”張蕭淡淡的一句話,就令山鷹再次絕望了。
以前依靠著這個關係做了多少事情,搶人家老婆,隨意打罵侮辱組織內部人員,總之在組織裏他叔叔是天,那麼他就是天下第一人,看誰不順眼隻要給對方安排一個間諜的名聲,殺死對方也是可以的。
因為自己叔叔的關係,這一向都是無往而不利的,而且沒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山鷹囂張跋扈,誰不都怕,就連龍組上頭的命令,他都敢違抗過幾次,可是今天卻遇到了一個愣頭青,竟然不怕自己的叔叔,貌似連白雲組織都沒有聽說過,感受著脖子上越來越強勁的力道,山鷹從來沒有感受到死亡距離自己這麼的近,似乎觸手可及。
或許,自己死後叔叔他會為自己報仇吧!可是人都死了,還能知道個什麼,“別……別殺我!我求求你別殺我!”山鷹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眼神中漠然無任何感情的眼神,他害怕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曾經一次任務,被關入了監獄內,那裏就像是一個黑暗的地獄,他被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抓住,輪了好幾次菊花,雖然事後這些人都被自己的叔叔給殺死了,可是那種濃鬱的恐懼感仍舊讓他難忘,如今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似乎再一次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山鷹開始求饒了,“這次任務我也都給你,我再也不敢了!”看著山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橫流,張蕭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擦了擦手掌,道:“現在求饒是不是太晚了!”張蕭修煉魔道,而且入魔狂化過一次之後更是魔根萌芽,殺機一旦生出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熄滅的。
他想要幹掉這個討人厭的混蛋,而且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尤其是眼前的男子三番兩次想要殺他,更是觸怒了他的禁忌,更揚言要滅殺他的全家,這讓他如何不怒。
墨鏡男這個時候已經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卻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他也恨不得山鷹這個混蛋早點消失,這一切完全是自己的咎由自取,他隻是冷笑著看著山鷹磕頭求饒,內心卻是非常暢快。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該上路了!”張蕭抬起腳來,同時一股淩厲的刀氣凝聚在腳上,可以說隻要這一腳落下,腳下的男人不會再有任何生機,說著就要狠狠地踩下去!
“夠了!都給我住手!”這聲音清脆,而且給張蕭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禁向著門口看去。
“我靠!你居然就是狐妖?”
張蕭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對方也十分的驚訝,驚呼道:“你就是禽獸?!”
張蕭突然有種掐死龍頭老大的衝動,額頭青筋直跳,頭上道道黑線將他淹沒。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