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與黑暗並存的宇宙黑暗深處,四周盡是一眼黑洞洞的漆黑,偶爾幾聲獸吼在空蕩的黑暗空間深處異常刺耳,這是隻有先天怪物混沌獸類們才有可能依靠那變態的肉體在冰冷的宇宙中遊蕩,狂暴的空間風暴足夠碾壓碎無數顆巨大的隕石和小行星。
而一顆數米大小的黑色隕石塊在黑暗遼闊的宇宙中浮浮沉沉,一塊大石上赫然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形物體,突然那本來浮浮沉沉在黑暗的宇宙中遊蕩晃動的隕石像是被突然定格住了一般,一動不動。而後在那人形物體身上突然綻放出一股猛烈的灰白色,灰白色變得炙熱,一股令人絕望的濃鬱戾氣將這個人形生物籠罩,而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那人形物體隨著灰白色的戾氣籠罩之下竟然憑空消失在了那塊隕石上,這一切是那麼的神秘,又是那麼的詭異,仿佛是暗中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一般。
虛空一陣波動,一切都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宇宙中那股淡淡的戾氣卻依舊揮之不去,灰白的令人瘋狂和絕望……
……
無名之地,無名之海。
“嗯?……我這是在哪裏?”
張蕭晃動了一下被海風吹拂了許久的腦袋,下一個念頭就是這裏到底是哪裏?
亞馬遜?非洲?南美洲?
就在張蕭疑惑的時候,一股極為不妙的感覺突然湧上心來,周圍似乎危機四伏,而他正是位於這危險的中心。
“哦…!”
他悚然驚醒,似乎要站起來,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無法動彈,整個人“噗通”一聲再次摔倒。他全身的骨骼似乎都變得粉碎,肉體上傳來陣陣麻木感,更是讓他苦不堪言。
他拍了拍腦袋,搜索了一下記憶,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不知她們都還好麼……?”
張蕭嘴裏嘀咕了一聲,而後再次被身體上巨大的痛苦折磨的昏了過去。等他的肉體漫漫恢複知覺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艘木船上,張蕭掙紮的站了起來,他這一掙動,整個人的身體仿佛碎裂了一般,渾身上下劇痛無比,他竟然是受到了重創,身上的肋骨都碎掉了幾根,肉體更是殘破不堪,原本的上衣早已經被巨大的能量衝擊的破破爛爛,被張蕭一把撕扯了下來,肉體也看不出原來白皙的模樣,身上全是暗黑色的幹涸血汙。
不用去照鏡子,張蕭也能夠想象的出來,自己現在臉上一定也全是血汙了吧,整個人比乞丐還要乞丐的落魄模樣。
張蕭身體冒著冷汗,用手裏破爛的上衣狠狠地擦了擦臉上的血汙,而後仔細打量眼前的世界。說起來,以他地級巔峰的實力居然被如此強大的一招打入了虛空,如今還能夠活下來,真是難以想象。
腳下浮浮沉沉,四周安靜的詭異。不,應該說是死氣沉沉才對。這裏寂靜的令人發狂,水麵上沒有一絲波瀾。
水霧嫋嫋,霧靄蒸騰,越發的迷蒙,那太陽幾乎不可見,昏暗無比。
“這裏到底是哪裏?”
張蕭隱約間總是感覺到哪裏不對勁,這艘大船就這樣寂靜的漂浮在水麵上,或許是海麵才對,打眼看去,四周迷蒙,無比的遼闊。白色的霧氣飄渺,使得這裏有些詭異。
“咦?那是……”
張蕭先是盯著大船外的海麵看了好一會,這才轉過頭來看這艘大船,不由的驚咦了一聲,大船一端是一盞古舊的老式古燈,這古燈比張蕭熟悉的任何一個朝代的燈都要樣式古老的很多,整座船體猶如小山一般大小,船體另外一端符文閃爍,詭異的漂浮在海麵上,慢慢的前行著……
這艘巨大的船體令張蕭一陣緊張,他不安的來源似乎就在這艘大船上,而且這艘大船外頭的海麵也充滿了未知於危險,稍微有點不注意,就有可能會葬身於此,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張蕭不由的心驚肉跳。
“這……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啊……”
霧靄更重了,這艘山嶽般大小的巨船不斷前行,海麵景物很難辨,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那是?有船!”
張蕭驚呼一聲,透過大霧隱約間仿佛看到了許多隻類似的船隻在緩慢前進,有的大如山嶽,有的不過一丈長,彼此相隔很遠。
“居然如此的詭異,沒有一點聲音!”
稍微近一點,那些大船上的有碧蒙蒙的燈火閃耀,就如同眼前他身處的這艘大船一般,那綠油油的燈火,映照的船體慘兮兮的,有些駭人。
“這船……到底是有多麼古老,是那個年代的古船?”稍微看清楚其他的古船,張蕭對於這種大船的認知又深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