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今天這種情況,麵對一個比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張蕭知道自己必須要完善功法了,最起碼要到天級才可以出這古魔界嚐試著回家。
張蕭感覺到體內的經脈被這股暴虐的戾氣充斥,一股不不得不發的憋悶感覺催促著他快點動手,那些暴虐無比的戾氣也都在片刻後全部轉化為了濃鬱森冷的煞氣。
眸子禁閉,“唰”的一聲,他猛的睜開了緊緊閉起來的眸子,那到底是一雙怎麼的眸子啊!冷靜的可怕,深邃無比,仿佛整片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後那雙眸子透露出濃鬱無比的煞氣,那些煞氣幾乎快要凝聚成了實質了一般。就在這個時候他緩緩的舉起手中的殘刀,本來殘破不堪的殘刀卻仿佛感應到了什麼,“嗡”的輕鳴了一聲,雖然和之前那般,依舊沒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張蕭卻莫名的生出了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似乎這把殘刀已經不再殘缺,仿佛化為了一頭威猛霸氣的百獸之王。
這瞬間,那血龍和冤魂一同衝殺而來,在他的眼前,似乎已經變成了漫天血雨,而隻有一片空間沒有被這血雨沾染,正是張蕭所在的那個位置。
巨大的血龍,發出一聲震天的龍吟,那條血紅色的大龍衝向最後一片沒有被侵染的空間,龍威滔天,龍嘯震震,全身鱗甲噴張。
而現實中,那中年人的血劍已經來到了張蕭的頭上,劍芒吞吐間,當空劈斬下來。而另外側麵一個灰色衣服的老者的攻擊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側攔腰揮舞擊打。
張蕭的眸子猛的一縮,這一劍和這一棍幾乎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但卻偏偏集中了數種神妙的變化,可以說到了他們那個境界已經沒有什麼單純的招式技巧了,手中無招式,心中有招式,若是被這兩人任何一人打中,張蕭都會立刻身隕。
好狠的劍!好霸道的棍!
張蕭猛的憋了一口氣,震蕩體內的煞氣,而後緩緩的舉起殘刀,對麵劉俊隻是感覺到眼前一花,根本沒有看清什麼。
空氣中的龍吟卻消失不見了,陡然間那龐大無比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血龍裂成了無數血色的殘片,紛紛從空中墜落,就像是個破碎的瓷娃娃。同一時間,無數冤魂厲鬼也紛紛慘叫一聲,便煙消雲散了,什麼修羅景象,什麼冤魂厲鬼,全部消失不見了。
整個世界又恢複了從前的模樣,這山依舊是這山,這樹依舊是那樹,這人依舊是這人。
“嘿!”
張蕭乘勝追擊,手中殘刀也不見有什麼奇特的景象,隻是簡單的揮舞了一下,頓時一道寸長的刀芒猛的從殘刀中吞吐而出,一下衝進了灰色華服的老者和血劍浮屠的中年人身體裏,他們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胸口中碗口大小的空洞,嘴裏發出“赫赫”的聲音,終於“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結束了他們早就已經結束的生命。
張蕭下意識的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劉俊,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沮喪或是吃驚的神色,他心頭一跳,一股危機感再次讓他汗毛聳立。
“該死!”
他猛的一跳,一把鋒銳的血劍已經割掉了他的一條褲腿。而發出攻擊的竟然是剛才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看著劉俊得意的笑著,張蕭忽然覺得這一幕似乎是那麼的熟悉。貌似在島國,他也遇到過一次這般事情,那幾頭島國中出現的怪物,也是這般打不死的,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長生教或許和島國上那些怪物有些關係。
不!應該是很有關係!
張蕭看著那灰色華服的老者手持這哭喪棒,依舊是一副平平淡淡,似笑非笑的死人表情,他猛的想到島國一部曾經很著名的動漫,貌似那裏頭就有一個用人的屍體來製作成傀儡的法術,隻不過島國把那個叫做忍術!
而那個擅長用傀儡術的家夥同樣也是個大反派,而且也是個變態,畢竟把自己死去的父母製作成傀儡,正常人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
難道說強大的都是變態?這就是強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