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鑒大家三千萬,領悟出一套屬於自己的功法,這才是他要做的。
終於又有了半個時辰的路程,張蕭來到了一處懸崖絕壁處,這裏的懸崖峭壁非常的廣闊,長達百多副,比方才見到的所有石刻都要多。
起初,他並沒有在意,這些招式都是一些常見的那種大陸貨,並不是多麼深奧,比如就連凡間的金鍾罩鐵布衫這裏都有,所以這裏石刻雖然很長,但是並沒有吸引張蕭的注意。可是當他看到了第三十幾幅圖的時候,他神色陡然一變,就是這種簡單到了極點的功夫,最後卻被升華了,借鑒下來張蕭就像是見到了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功仙術一般。
他靜下心來,將心神沉寂,用心觀察,足足有一個多時辰,他都沒有出言,一直看到了最後他才長歎一聲:“上古神人的智慧當真難以揣測,這裏應該是一處上古門派給年輕弟子觀摩功法入門的一處地方,每一副圖刻皆有深刻意義。”
並不是特別的秘法,都是流傳很廣。非常普通的招式,最後卻由普通化為神奇,化腐朽為神奇的招式,最後組合在一起威力駭人,這才是真正的大道!
百多幅普通的招式,以各種方法組合在了一起,就能夠演化出無比可怕的偉力,很神妙啊!
最後他是真的震驚了,這些圖刻他觀摩了好久,終於再次走下去,結果入目居然又是五百多幅圖刻。
“這是……一個係列?”
這絕對是一樁秘法了,由平凡到神奇,這簡直是在推演某種至高的法則,張蕭一下子便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這神秘高手讓張蕭完全震撼住了,從平凡起步,最後複雜神奇,簡直可以稱呼為聖法也不為過了,這一招一式完全是為了攻伐戰鬥而生,由平淡到神奇的鬥戰聖法啊!
刻圖下來的這位一定是一個驚才豔豔的不世天才,這種推演手法簡直令人吃驚,這樣的人物古來少有啊!隻是可惜,圖刻在一些關鍵時刻,卻突然前後失去了聯係,想來他是在推演某種攻法而失敗了,這樣的人物令人惋惜,他研究某種傳說中的攻伐聖法,隻是可惜他終究是失敗了,沒有推算出那傳說中的攻伐聖法。
這樣的人物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相信這樣的門派會更加的可怕,可是無論如何,卻仍舊沒能夠從上古苟延殘喘繼承下來,無聲無息的甄滅消失在了那個迷一般的上古歲月裏。
將其所有在世上流傳下來的平淡功法一點點聯係在一起,一點一滴由平凡到複雜神聖,當真是不簡單,可是這種功法千變萬化,得不到真傳,隻是憑借自己的猜測永遠不可能到達極致,很難走到“繁”的盡頭。
“不過即便如此,這位也稱得上是千年出一次的人傑了!”張蕭暗歎一聲。
他完全可以猜測的到,那人傑模仿的攻伐聖法是先由一而後化作萬千的神奇功法,至繁的盡頭,在回歸一,沒有人能夠模仿的出來。
此術完全是在模仿大道,大道至簡卻又至繁!
張蕭沉默良久,仔細琢磨推演,雖然這人傑最終失敗走上了歧途,可是依舊給了他許多啟示,他從來沒有覺察出,這片修煉的天地居然會如此的廣闊。
讓他對於自己的功法和攻伐手段得到了一個新的認識,這一刻,張蕭隻覺得這天是如此的寬闊,這地是如此的厚重踏實。
張蕭思索了很久的時間,由於他本身就是走的攻伐狠戾的刀修路子,煞氣濃鬱厚重,戰力非凡,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啟發,完全可以再次將功法和攻伐手段的威力再次提升到了一個新階段。
這一神秘門派的奇才推演給了他一個很大的啟發。此刻,天色雖然早就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張蕭卻恍若未覺,仍舊繼續觀察圖刻,一直到深夜,他才意猶未盡的觀看完大部分圖刻,可是《東皇古經》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此地根本就沒有什麼妖族老大的東皇修煉法門,我說你這老家夥不會是在逗我吧?”張蕭語氣不善,對於這樣一頭成精的痞子老馬,他早就已經沒有了尊老愛幼的好脾氣。
“我不是說過的嗎,這需要的是機緣,這可是一卷古老妖族的神奇修煉法門,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找到,需要慢慢來揣測。”老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