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場子,弟兄放下了自己的幾天來沉重的包袱,擺脫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特別是輝,已經得意的忘了形。整個酒吧裏都撒開了歡兒,比聚會還熱鬧的慶功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蘭看著這歡快的場麵,內心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可是又不想打破這美好的氣氛,便自己默默地轉頭進了房間。稍事休息還沒有多久,輝就破門而入:“蘭啊!今天是咱兄弟揚眉吐氣的一天,你可是頭功,咋不盡盡興呢?”一股濃厚的酒氣把蘭薰的頭發暈。“我就不喝了,你們喝吧,我還有些事要考慮。”輝雖然醉的不省人事,但聽到蘭這麼說,還是沒有勉強蘭,識趣的走了。現在的蘭沒有一點心思去想著如何享受,因為有很多棘手的問題困擾著蘭,蘭在猶豫是否留下旭,他到底是個隱形炸彈還是會改過自新,成為自己的朋友。回想起旭曾經的挑撥離間,蘭最終還是決定選擇流放他,這也算是個折中的辦法!
被軟禁的旭每日聽著看守的調侃嘲笑,內心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愧疚與自責。,回望自己做過的一係列不仁不義之事,就會產生尋死的念頭。當聽到自己被放出去時,一點高興的勁兒也沒有,隻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旭離開酒吧,回到了自己經營的賭場,如今已不在是他的地盤了,輝的手下進出於賭場內外。旭覺得自己一無所有,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去贖罪,他知道蘭是個好人,做人很講道義,現在的他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得到蘭的信任。
一直守在門外注視著蘭的香,此刻已不敢再去觸碰這個自己心裏深愛的男人。她為蘭德裏心痛,心痛他整日為了弟兄都活得那麼累,心疼他的義氣讓他總和死神交手。壓抑在自己內心已久的話此刻多想對他說,可是,香不敢,香知道蘭有自己所想追逐的,卻不知道蘭真正堅守的就是自己。
沒過幾天的安穩日,就有人登門造訪了。那是一群“和藹”的人,管理著南方區域的保護費用。每月的如期而至讓輝早就習以為常,像吃家常便飯一樣。“您來啦,這月的保護費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您請笑納!”輝畢恭畢敬地說。“您太客氣了,我們也是按上麵辦事,你們一直很聽話,我會在上麵多幫你們美言幾句的。”“你們是誰?”蘭突然冒出來,而輝已經開始有些後怕了。“呦呦呦呦,這是哪冒出來的?敢問我們是誰,哈哈啊哈哈,一般我們介紹自己的方式是在介紹前先打爆你們其中一個人的頭。”蘭投出了異樣的眼神去打量這位陌生人。“大爺你別介意,我這哥們兒不懂事,你別介意啊!”輝勉強笑著去應付。那名陌生男子哼了一聲,點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再把氣吐在了蘭的臉上,扭頭走了。
由於蘭學習上的事,如今複出才一年,對於過往幾年發生的事並不知情。他被羞辱後的蘭問道:“他們是誰?”“蘭你還不知道吧,他們是青龍幫的人啊,自從你走後,黑龍幫的幫主不久就過世了,我們還隨了一大筆的份子錢和人。之後黑龍幫就決裂了,老幫主的兩個兒子由於家事而產生糾紛。可能你上學的時候對外麵的世界不太了解,發生過的幾次大爭鬥你都毫不知情,剛才的那些人就是黑龍幫決裂而產生的青龍幫。他們兄弟兩人最後打得不分上下,就協商一個人掌管北方,一個人掌管著南方。我們的位置比較尷尬,是位於停火區附近的南方,所以歸青龍幫管轄範圍。唉,太多事情了,以後再和你說吧!”
蘭在輝的話裏見識到了一個巨大的黑暗統治,他在思考,以後的路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