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告訴你了…嗬…我媽媽並沒有死。”尹邪嗬嗬的一笑輕聲說。
原本呆滯如木偶一般的沈若可,突然停下了腳步,驚訝地看向他,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你…你剛剛說什麼。”
此時的尹邪恢複了平時看似無邪的樣子,隻見他疑惑的歪著頭說:“你明明都聽到了,幹嘛還要在問我呢,你真奇怪。”
說完這句話,尹邪一改剛剛的麵無表情,嘴角噙起了一抹無害的笑容,不在理會身後抓狂尖叫的沈若可,轉頭向外走去。
尹邪想著今天既然是來打擊沈若可的,不如就打擊到底吧,給她上一課,讓她以後還敢不敢害別人家了。
尹邪的母親並沒有死,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尹邪和城外別墅的陳媽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了。就連尹樂心,也一直被蒙在鼓裏。
十年前,尹母帶著尹邪跳樓後,並沒有當場死亡,為了讓媽媽減輕******帶來的病痛,尹邪當時就聯合陳媽製造出尹母假死的現象。
後來瞞過所有人把尹母轉移到了另一個醫院接受治療,雖然她僥幸活了下來,但是卻被醫生診斷成為了植物人,醫生說,她醒過來的機會隻有1%。
這十年來,尹邪用盡所有的辦法都不能讓她從昏迷中醒過來。
還好有陳媽的悉心照顧,才讓尹邪越挫越勇,一次又一次的換著方法治尹母。
…我是酷酷的分割線…
沈若可鋃鐺入獄,尹雪被強行的帶出了國內,尹邪糾結著要不要把媽媽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尹樂心和尹沉風。
坐在車上的尹邪,煩悶的長歎了一口氣,如果把媽媽還活著的消息告訴姐姐的話,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會殺了自己的,畢竟一瞞就是十年。
十年前,尹邪看尹樂心好不容易從失去母親的陰影中走出來。
如果當時的她知道媽媽並沒有死而是變成了植物人,她肯定又會傷心好久的,為了讓自家姐姐不再次傷心,他選擇了不告訴她。
尹邪沒想到,十年後的今天,他還會再次的糾結要不要告訴自家姐姐。
一想到姐姐有可能拿著切菜刀瘋狂的追趕自己滿大街的亂跑,尹邪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撓了撓頭發,還是有時間的時候再給姐姐坦白吧。
坦白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算姐姐把自己扔到護城河裏,他也不會吭一聲,誰讓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
唉~鬱悶的歎了一口氣,他第一次的為自己的智商太高感到很鬱悶。為啥自己智商那麼高呢,整天瞎操心的也好累呀!
與此同時,樂天咖啡館內,唐詩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探頭往窗戶外麵看,好像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時間不長,一個穿著奇怪的男生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身黑色運動服,帶著大大的口罩,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看著他的到來,唐詩詩眼前一亮,瞬間就坐直了身子,看著男人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了下來。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男生,語氣中帶有期待的問:“東西帶來了嗎?”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瓶,放到了唐詩詩的麵前。
透明的玻璃瓶裏是一片片白色的藥片,玻璃瓶的瓶蓋上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幻’字。
看到這個瓶子後,唐詩詩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放到了男人的麵前,“卡裏的十萬塊錢以後就是你的了。”說完,她伸出手迫不及待的把玻璃瓶拿在手上。
男人拿到銀行卡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出去,不帶任何的塵埃,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在咖啡館的一樣。
男人一走,唐詩詩就迫不及待的抓起了玻璃瓶,拿在手裏,像是摸一件心愛的玩物一樣,漸漸的她陷入了沉思,時不時的還傻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