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派,墨凡真身到達丹房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交了草藥換了貢獻度,剛想出門又被丹房的藥師給叫住了,心想今日怪了,難道是露餡了?在雲海城的時候被掌櫃的問,這又被藥師叫住說話。
“你小子明日不要再來我這裏領任務了。”
“為什麼啊?小子哪裏得罪您老了?”
“得罪我談不上,得罪蒼海派了。”
墨凡一驚,自己已經很小心了,到底是哪出了紕漏,心虛地問道:“啊?小子這些日子以來,沒做什麼對不起蒼海派的事啊?”
“沒做?你買藥材的鋪子,都是咱們蒼海派的產業,合著就是自己買自家的東西來上交。”
“啊?這麼大一烏龍啊?您老怎麼不早說,害得我……”心想還好,沒露餡就比什麼都好。
“害得你當賊偷,都當上癮了是不是?雲海城的官府,為了找凶手已經滿城皆兵了,你小子在門中老老實實修煉,莫要再手癢,出去練那勞什子妙手空空了。”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小子正打算去換些功法法術,安心修煉一段時日。”
“嗯!還算可教,給,這些草藥的種子,是我收藏了很久的,沒有時間種植,你去藥圃找塊空地搭間草廬,就等於可以一邊修煉,一邊做任務了,別說我不幫忙,都知道你是門中天才,日後有所成就了,可不能忘了老夫。”
“您老放心,小子豈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這些時日承蒙您老多給的這些貢獻度,我才勉強湊夠了數,回頭這些草藥種子,我會細心用靈氣培養,爭取早日給您送來。”
出了丹房,墨凡徑直向經閣走去,經過小宇這一段時間的摸查,他對蒼海派門中的路線,早已經駕輕就熟。
一路上也碰到過好幾個新老弟子,墨凡幾乎一個都叫不上來名號,人家對他倒是很有印象,因為參加選拔的時候,他可是出盡了風頭。
正因為天才是寂寞的,所以人家理所當然的認為,小宇師弟就該是這個樣子,就該像香嵐和蘇璃師姐那樣,神龍見尾不見首。
出示了身份玉簡進了經閣,墨凡才發現這裏的藏書,竟比雲穹派多出一倍有餘。拋出雜念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雲穹派的事情,尤其是有外人在的時候,這個世界太瘋狂,媚兒那種獨有的能力,不代表別人就不會擁有。
竹簡和紙質的書籍,大多是一些見聞遊記,還有一些野史之類的,想增廣見聞就該將自己埋在書堆裏,而不是去行萬裏路,既然前賢已經替後人,把所有能到達的足跡都跑了一遍,如果後人不吃人家這套,非要自己再走一遍,真就是吃飽了撐的。
你可以質疑前輩們的書中寫得太過誇張或者牛掰,但絕不能質疑他們的貢獻,可以去證實書中所述的真實,但絕對不可一一論證,不然你就是執著的瘋子,用醫學的角度來說,那就是強迫症。
隨便翻閱了幾本遊記手劄,這東西竟然也不許帶出去,蒼海派對這些寶貝,管理得非常嚴格,任何經閣裏的一張紙,哪怕一頁毀壞的書角,都不能離開經閣半步,如果被經閣的長老逮住,不死也得剁隻手。
玉簡區最是神聖,隻見一塊塊巴掌大的方形玉塊,淩空漂浮在頭頂,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墨凡感覺這蒼海派哪哪都好,要是掌門再是個絕世美佳人,估計他叛變的心都有了。
看人家多用心多有創意,雲穹派就弄幾排上好紅木製成的書架,隨便寫上標簽就算完事了,複古是好事,但是複得那麼沒創意就俗了。
俗就俗吧!雲穹派都俗得很沒骨氣,所謂大俗才是大雅,怎麼就能俗得那麼惡心,你就算直接用繩子把玉簡掛在梁頭上,也比用金絲楠木打造的木架子有檔次。
墨凡知道這些玉簡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可自己的貢獻度總共就一千多一點,當他看到一個火係功法‘灼日經’就要一千點的時候,感覺這些日子讓小宇跑斷了腿,真是不值當。
灼日經是不需要換了,雲穹派已經有了,雲穹派缺少的是土係和金係的功法,應該往這兩方麵去找找。
當墨凡拿著幾塊玉簡,去門口長老處刷貢獻度的時候,才曉得自己目前對修行一道,有多土鱉多白癡,虧得自己還浴火涅槃過,竟然都不知道功法和法術之間的關係,他開始懷疑真龍訣和雷訣是功法還是法術?
經閣的長老名叫蒼良,是一名枯瘦如柴,隻剩下一身皺皮的老頭,跟雲穹派的經閣長老雲晴相比較,這個就有些太辣眼睛了,躺在竹椅上,都看不出來椅子上還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