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業從小跟著君莫愁,在君莫愁當初被趕出家族的那段時間裏,也是寸步不離。所以,他可以算是君家之中,真正屬於君莫愁的心腹之一,否則君莫愁也不會放心將自己的兒子交給他護衛。而君承業雖然名義上是個管事實際是個護衛,但在君家的地位裏,卻少有人能夠比得上,恐怕除了家族的長老和君莫愁外,就是叔侄輩的君家人,也不敢號令他什麼。
君承業也跟在君莫愁身邊這麼多年了,自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見過一次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所以他凝神留意著秦月樓,卻又始終想不起來。
當初在米羅城,秦月樓散發出來的氣勢和如今有天囊之別,就是君莫愁前來,也未必能夠辨別得出來,更不用說君承業了。隻不過縱使如此,他心中還是留個心。
君尚月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周,道:“十招之後,如果這位風樓兄弟還能站著和大家說話,那就算我君尚月輸了,各位可以做一個見證。我君莫愁更以君家的名義宣布,隻要這位兄弟支撐了十招勝過了我,那在南部,他就是我君家的貴客!”
“君公子果然沒有仗勢欺人。”
“君公子好品性啊!”
君尚月身後的狗腿子們先煽風點火的叫了起來,秦月樓依然冷冷地站著,熟視無睹,也沒有被君尚月製造的手筆有任何的心境影響。——君尚月打的如意算盤,就是要當麵羞辱了自己之後,再體現他自己的氣度大量,接著讓自己羞於和聶舞在一起。
這種紈絝弟子間的二三流手段,秦月樓根本不屑參與,君尚月以為能夠輕鬆勝過他,那還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開始吧!”秦月樓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隻是奇怪聶家怎麼還沒有人來,不過或許也已來了也說不定。他站在君尚月對麵,終於開口了。
火影支著身體,拱著腰,它也想到了一會兒的戰鬥,蓄勢待發。直到此刻,它的身上才傳出了和之前一直不一樣的氣勢,眼睛閃爍著紅芒,像一頭嗜血的狼了。
君尚月道:“你擅長什麼兵器?”
“它就足夠了。”
想想也覺得偶然,當初教訓風不語那樣的惡少,也是在街道眾目睽睽,此刻和君尚月的決鬥也同樣是這樣的境況。秦月樓指著火影,道:“我是星甲師,自然是用我的星甲傀儡。”
君尚月在米羅城是看到過秦月樓和葛龍對拳的,聽到他這句話,臉上閃過一道嘲諷之色。在他想來,秦月樓定然是害怕在星戰士修為實力上輸給自己,所以選擇了用星甲傀儡來替代。畢竟二星星甲師輸給一個星師,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自以為猜到了秦月樓想法的君尚月又如何會按照秦月樓所想進行,他已是在心頭決定了,三招之內,將這個星甲傀儡拆掉,接著再緊逼秦月樓出招!
“那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我也不用長劍!”君尚月灑然一笑,將長劍丟給了一邊的護衛,接著眼神示意君承業宣布開始。
起先秦月樓的那句話,倒是讓圍觀的人有些異樣的想法。畢竟星甲師不是戰鬥職業,就算君尚月有十招之限,但也免不得給人留下占便宜的印象。而此刻君尚月主動放棄兵器赤手空拳,雖然對於星甲師來說,還是占了一些優勢,但卻讓某些人心裏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