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陸白和陸可可(2 / 3)

心裏怒氣翻湧,容陸白在強忍著,然後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陸可可的手裏。

“上麵的內容看仔細了,然後簽字。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可可看著手裏的文件,然後有些懵逼的點了點頭。

走吧,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容陸白離開之後,陸可可才大喘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呼,好險好險!”

看著手裏的文件,陸可可充滿好奇的打開了。

婚後協議:

即日起男女雙方不得幹涉彼此的私生活,不得有身體上的接觸,女方不得故意勾引男方,不得在男方麵前故意穿著暴露,不得帶陌生男人回家。男方會無條件承擔女方在婚後的所有開銷,前提是特殊情況時,要和男方表現出很恩愛的樣子……

陸可可拿著文件的手,氣的發抖,肝都是顫抖的。

什麼叫做不得故意勾引男方?她巴不得容慕白離自己遠遠的,又怎麼會去勾引他,除非她腦子有坑,東非大裂穀那樣的深坑。

不得在男方麵前穿著暴露?貌似她才看過他的裸!體。

不得帶陌生男人回家,這點更加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魔都壓根就沒有她認識的人。

還有什麼叫特殊情況?怎麼個特殊法,萬一他找借口騙她該怎麼辦?

童心醫院睦月所在的vip病房,特助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再跟誰聊天。容陸白走到跟前,特助才蹭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你不是你回家了嗎?老夫人沒事吧。”

容陸白掃了明藥一眼,“我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用這招威脅我。”偏偏他還是每次都痛苦的承受著。

“哦,沒事就好。”

特助鬆了一口氣,心裏對老夫人的做法可是相當的理解。畢竟睦月這個女人……

“嗯,睦月她醒了嗎?醫生有沒有來過。”

特助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果然一遇到睦月這個女人,容陸白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語氣有些憤憤的說了句:“醒了一次,醫生也來看過,說是失血過多,好好修養就好。”

容陸白心裏一鬆,然後對著明藥擺了擺手。

“你回去忙吧,今天我在這裏陪她。”

特助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拿著座椅上的外套,轉身離開了醫院。

特助走後,容陸白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裏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容陸白腳步緩慢的走到了病床邊。

病床上的睦月,臉色依舊難看,不過看得出有了一絲紅潤,看來這次輸了不少的血。

容陸白坐在病床邊,看著睦月,眼裏布滿了深情。

“真是一個笨蛋,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失去你了,等我,等我真正接管了容家之後,我一定風光加倍的娶你進門,隻有你才是我容陸白心裏的容太太。”

過了很久,睦月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坐在床邊睡著的容陸白,眼裏劃過一絲得逞的光。

果然,她就知道容陸白會回來救她。

昨天中午早在容陸白,離開酒店之前,睦月就已經醒了過來,看著容陸白走進了浴室。睦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小心的粘在了容陸白的手機上。在容陸白走出浴室之前,睦月重新閉上了眼睛仿佛一直沒有醒來的樣子。

等容陸白離開以後,睦月才睜開了眼,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著腳走到了窗邊雖然隔著二十五層樓將近八十多米的距離,睦月隱約可以看到半島酒店前停的一輛銀色的跑車,那是容陸白身邊特助的車。

“不是說了隻愛我的嗎?為什麼還要和別的女人訂婚!”

語氣裏帶著一絲絲嫉妒,一絲絲嘲諷更多的則是算計……

他們在一起有三年的時間了,三年容陸白一直對她很好。

隻不過他的家人一直看不上自己,原本以為她會是容陸白身邊唯一的女人。

結果該死的死老太婆居然以死相逼讓容陸白遵循已故老爺子的遺願與康城宋家大小姐宋雨萌結婚。

訂婚了又怎樣?訂婚現場被未來丈夫拋棄,訂婚夜未來丈夫也不歸宿,而是守在她的身邊,其實她才是那個勝利者。

總有一天,容陸白的身邊會隻有我一個女人。睦月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驚醒了本就淺眠的容陸白。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喊醫生。”

睦月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很快的又變了一副模樣。臉色雖難看,但是微微一笑的樣子,還是那麼的讓容陸白心動,歡喜。

“你怎麼會這裏?不是都已經訂婚了嗎?還來我這裏做什麼?”

酸澀的語氣,以及眼眶裏那一滴想流出卻一直強忍著的眼淚,一瞬間刺痛了容陸白的心髒。

“睦月,你知道我有非訂婚不可的理由,我不能放著奶奶不管。再說了我愛的隻有你,那個女人不過隻是頂著一個容太太的身份而已,我又不愛她。”

你是不愛她,可是她愛的是容太太的身份,隻有成為了容慕白的老婆,以前嘲笑她不自量力的人,才會被狠狠的打臉。

“你走吧,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說完睦月不去理會容慕白,側著頭閉上了眼睛,眼角很是及時的流出了一滴眼淚,還十分湊巧的被容陸白看在了眼裏。

眼神裏閃過一絲陰霾,但是心裏更多的心痛。

沉默了良久,容陸白站了起來。

“你睡吧,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容陸白離開病房後,睦月的眼睛睜開了,裏麵帶著一絲猙獰。

容陸白回到帝海灣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心裏煩悶去酒吧喝了幾杯酒。

搖搖晃晃的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打開了臥室裏的燈。

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容陸白眼睛輕眨了一下。

難不成那個女人自己走了?

容陸白走到床邊倒在床上,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嘶……”胃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容陸白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疼,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強忍著胃痛,容陸白光著腳下了床,然後才想起來,胃藥在樓下。

咬著牙關,容陸白打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朝著樓梯口走去,卻不想走了幾步之後,就直接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