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回憶以前浩然做的卜算的確是百試百靈的,但這次竟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我歎息了一聲腦袋再次往窗外看,看著路上的行人還有晚間色彩斑斕的燈光,我的內心卻非常混亂,因為要我處理的事情實在非常多,車子走的方向已經定下來了,但此刻的我卻找不到方向。
因為我很迷茫,好像因為這件事的到來,使得原本複雜的那些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壓力也變得更加巨大了,回到家裏,我比誰都要疲倦,一癱軟在床上好像條軟皮蛇一般就睡過去。
等第二天的時候竟然是被父親叫醒的,本來我還以為他催促我去上班呢?誰知道他告訴自己已經找到龍膽草,問我怎麼做,我就讓他擺放在房間裏交給我就行了,父親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要經過提煉才能服用的,他既然不懂也就沒有說什麼,按照我的說法放下龍膽草就去上班了。
因為昨天我請了假,今天要把工作補回來,因此我就早早的起來刷了牙齒了早餐就去殯儀館。
現在有什麼事情都先放下不管吧,畢竟工作很重要的,回到化妝室,麵對幾個新來的哥們,讓他們負責去搬運屍體到這邊來給我指導他們化妝,一大幫的家屬這時在附近經過,好像是死了一個家裏的孩子,父母們都哭成淚人了,每次看到這樣去情景有許多人都會同時感到悲傷起來。
但這本來也沒有什麼的,誰知道就在那孩子的水晶小棺材要進入到火爐焚燒的時候,竟然從裏麵傳來了哇哇的哭聲,當時那兩個父母加上旁邊的一些人都嚇得不得了,這個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在棺材裏麵又傳來了哭聲呢?
因為有響動,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一下子也不敢動彈,我就帶著浩然往那棺材裏麵看,讓幾個哥們打開棺材的蓋子,結果發現裏麵果然有一個穿著紅布的孩子在哭泣著,這個孩子應該是在醫院裏麵夭折的那種,大概一生出來就死了吧,全身竟然還留著血液和一些母體上的羊水。
我們驚訝地看向這家人問道:“這種小孩,一開始不是放在醫院的太平間的嗎?怎麼弄到這裏來了?”
“什麼?”那孩子的父母連忙走了過來,趴在了棺材上,當他們看到這個情況同時也嚇了一跳,嘴巴含糊地不知道在說什麼,全身顫抖。
後來還是當父親的說道:“我們的孩子沒有這麼小的啊,我記得當時出生的時候雖然死了,但都有8斤多的!”
不是聽他這麼說我還真沒有留意這個孩子的重量,現在看這個孩子的身體,那樣子最多就是3斤左右,要是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活下來的,但剛才男人說的8斤,難道是他傷心過度所以記錯了嗎?
因為孩子沒有死,因此父母們都帶著棺材裏麵的這個娃兒走了,在場的一些人看到這裏無不感到欣喜,但也感覺很是奇怪,怎麼這個孩子都變了樣了,由8斤變成了3斤,不會是因為在棺材裏麵沒有東西吃接著又瘦了吧?
當時我和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因此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誰知道兩天後,我們竟然又看到有一對家屬帶來了兩個死者,這兩個人不是誰,竟然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個嬰兒的父母,由於驚訝我就問那些假人道:“這是怎麼了?”
“死了,那天晚上那小孩竟然變成了一條毒蟲鑽進了他父母的五官裏麵。接著他們的五官流出血液就死了!”
說著想去看看屍體,但在這裏的人都是要直接焚燒的,因此我沒有做,加上剛才聽他們描述我就感到事情蹊蹺,這個不是蠱毒嗎?一條衝爬到五官裏麵?
現在我知道的會用蠱毒的人就是那根盲子了,可他為什麼要不斷害人呢?而且每次都讓我碰見了,莫非他想故意挑起我的怒氣,但我從來都沒有看到他的真人,就已經發現身邊出現了幾個受害者。
這家夥的行蹤十分古怪,我和浩然一直在研究這個,沒有辦法,就連李浩明那邊我們也通知了,畢竟這件事或多或少也關乎他哥哥的安全,得知後李浩明派出了許多警員對那個盲子進行搜查,但都一無所獲。
浩然的卜算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有時候我甚至會想,這個盲子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啊?要不然怎麼找也找不到呢?
這天我們去到徐銘的家裏,打算問問他妻子的情況,他告訴我們他的妻子很好,自從我上次幫助過她後,她已經恢複很多了,眼看著她還可以倒水給我們喝,但動作很是緩慢,我就問徐銘:“你妻子行動不方便嗎?”
“不是,她的眼睛看不到東西的,不過聽力很好!”
什麼?聽到徐銘這麼說,我忽然感覺一陣晴天霹靂襲來,徐銘的妻子竟然是看不到東西的,這難道是巧合?當時我差點就驚叫出來了,就在今天晚上和李浩明還有浩然埋伏在這個屋子,不知道做了什麼,反正就是扮演著那些死去的人,那個小孩,他的父母,還有崔先生,去找到徐銘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