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給你們出難題,我自己爬大門。自己直接進去!到時候要是我爸爸怪罪起你們來,你就說,你一直勸我,我不聽;拉我,也沒拉住,才被我爬進去的!這樣,總行了吧!”井怡然一見,隻商量著辦,是不行了。她開始,改換爭取方式。
“可是,井小姐,您一位千金大小姐,要是因為爬大門,摔個好歹的,那我們這罪過可就更大了!您在家裏,一直是我們井教官的掌上明珠,他疼你,那是在全校都出了名的。這要讓您就這麼爬上去,又摔到。我們這兵,肯定是當不成了!”看門的士兵倒真是隨著他的思路又“走”了。
“那能怎麼著?我讓你們放我進去,你們不放。我要爬大門,你們又說不行。那我朋友,也就是夏雲軒的兄弟,被人騙去的三千兩銀子,就打了水漂了!那騙子,都是些吸毒的癮君子,他們一下子得了那麼多的錢,肯定是不會一直傻傻在那等著我們去抓他們的!咱們再這麼爭下去,這事,就沒一點希望了!你們,簡直是太沒同情心了!”
井怡然這個時候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失望的情緒了。
“什麼?夏雲軒的兄弟被人騙去三千兩銀子?騙錢去的,還是些吸毒的人?再晚點去,那錢,還就打了水漂了?”
看門的士兵聽井怡然這樣說,更加猶豫了。——對於夏雲軒在講武堂裏的為人,他還是有所耳聞,也親眼見過夏雲軒的一些作為,知道那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是他們講武堂裏響當當的人物。他家裏出了大事,傷害他們的,還是吸毒的癮君子。自己就這麼袖手旁觀,不聲不響,拿出井教官剛剛宣布的紀律來壓住井小姐,不讓她進去,自己的確有點過分,也有點善惡不分了。
經過了短暫的思考之後,看門的士兵終於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一臉堅毅地對井怡然說道:“井小姐,這樣吧。為了不讓你著急、為難,真能把你家兄長,還有夏雲軒都給帶出去,也能讓我在校領導麵前有話可講,不至於被開除,咱們,就一起來一出‘苦肉計’吧!”
“苦肉計?怎麼個苦肉計?你不會,是讓我打你一頓吧!”井怡然聽到看門士兵的提議,馬上就往打人方麵想了去。
“是呀,你猜對了!我就是要讓你打我一頓。其實,說句大白話,就是讓你把我給弄出點傷來,然後,我把我口袋裏的鑰匙交給你。等將來有人盤問起來,你就說,那鑰匙,是你趁把我打傷,人也沒有防備,從我這偷拿了去的!這樣,你跑進去,再帶了他們走,就可以了。隻是,那樣子,我就不能像剛開始答應你的那樣,跟你們一起去抓那些人了!”
看門的士兵說到後來,還流露出幾分失落的情緒。
“這個辦法好啊!隻是,你這麼高大的小夥子,身上,還帶著槍,我一個女孩子,又沒多大力氣,還能把你給打傷?這樣的話,有誰能相信呀!到時候,我不是真的給你出了難題了嗎?”
井怡然心裏高興,想跟看門士兵客氣客氣。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的這種客氣又讓看門的士兵變了卦。於是,她趕緊又接著說道:“其實吧,我是真的想進去,可你一直這麼說,現在,我反倒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不知道為你著想了!實在不行,我就不進去,趁他們再下課的時候,就一直在這喊,直到喊到他們倆當中,至少有一個人可以聽見為止。這個折中的辦法,可以吧?”
“不,井小姐,您還是不要那樣子做了。那樣找到他們的機會畢竟太渺茫了。下課的時候,有好多班裏的學員是不隨便出來活動的。你們遇到的困難,我已經聽清楚了。如果單單是你想進去跟他們玩玩樂樂,也就算了,我這次也是真想當一次包公,鐵麵無私了。可問題是現在,您這是要做正經幫助人的事,要對付的人,還是些吸毒的家夥。我這次,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幫你——你們了!你能豁出去,我也能跟你一起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