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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別墅,雅典娜風格的客廳。
“姐,我們蜀道三俠的名聲竟然輸在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手裏,這要是傳出去了,道上的人會怎麼恥笑我們啊!你還想我當沒事人一樣!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年輕男人坐在法國真皮沙發上,一臉忿忿。
“誰叫你一開始就欺負人的?!現在好了吧,反被人陰了,又不服氣!”女人穿著絲綢睡衣,腰間束著一條豔紅花雕綢帶,手上掂著一杯拉菲,輕抿一口。
卸了妝後的她,露出了一副白皙的瓜子臉,紅唇未點而朱,青翠欲滴,讓人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若憑真本事的話,我敢保證,十個他也不是我的對手!”年輕男人很不服氣,本來想著今晚去賭場消遣解悶,卻是沒料到被人給耍了,心裏一口鬱氣不知道怎麼發泄出去。
“好了,想想我們來中海的目的是什麼,不是來給你玩的,是有正事要辦的!”女人嘬一口酒,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明媚的目光略有黯淡,她準備起身上樓睡覺。
“姐,那件寶貝真那麼值錢啊?不就一塊石頭嘛,還值個幾億了!”年輕男人想起他們這次行程的目的,頓時將賭場裏的不快拋去,執著懷疑態度。
“不該問的別問,好好睡你的覺去!”女人抬起的腳落下,回頭瞪了他一眼。
男人垂首沮喪,擺弄著麵前的果盤,儼然一副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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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磚片瓦,木聲枝色,漆黑的林間小屋裏還亮著一盞昏黃古鏽的燈。
燈下的老人坐在破爛不堪的梨桌前,手上還有一本不知封麵的古書,書上的字盡是兩千多年前的楔形文字,老人或許在解碼,或許在破譯,亦或許在修改。
他拿著一根削得如鉛筆的木簽在書上寫著,但是木簽下,沒有留下一個字跡,或許那隻有他自己明白他到底在寫些什麼。
楊城推門進去,看著老人還在伏案寫書,心裏有些難受,他過來搶過他的筆擱在桌上,想扶著他爺爺上床睡覺。
“別亂動!”老人蒼老的聲音喝斥他的孫子。
“爺爺,都那麼晚了,您老趕緊休息吧,別累壞了身子。”楊城知道爺爺的頑固,苦口婆心勸著。
“身累那是因為心累,老頭子我還沒累呢。”老人拿起筆繼續在書上寫寫畫畫。
“爺爺,棒槌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楊城問著,走到床前給老人鋪好床褥,好讓爺爺躺下便能睡覺。
老人執筆停了會,沉吟的聲音傳來,然後嘖了一口,道:“該回來時自然會回來。”
“今天多虧他送的手表,派上用場了呢!”楊城從口袋取出鑲嵌了二十多塊南非鑽手表,上麵晶光閃爍,真彩瑰麗。
老人沒有回頭,渾濁的雙目微眯,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頓了頓,他又開始看向古書,一個字一個字念著,在自認為讀不通順的地方,做了幾個記號。
“爺爺,您早點睡吧,我先去洗澡了。”楊城起身離開。
“我知道你做這些,到底是想幹什麼,爺爺隻想告訴你一句話,天意天生莫強扭,緣盡緣來有真由。既然已經走了這條路,就別後悔。”老人歎息著說了一句。
“爺爺,您別多心了,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楊城笑著,關上了房門。
“你遲早會知道的。”老人輕聲低語,抬頭望著窗外那輪彎月。
楊城關上房門的刹那,臉色變得沉悶,他來到井邊打了一桶水,脫光衣服後,舉起水桶便往身上倒去。
冰涼刺骨的井水瞬間將他淹沒,那股冷意直透人心,不過,他仍舊這麼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他又打了一桶水,直接往身上潑去,漸漸的,他的身子變得通紅滾熱,摸上去猶如燒紅的木炭,他彈跳起來,憋著那股勁氣在院子裏嗤呼舞打。
拳腳生風,力道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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