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那就是我的母親,她愛慕虛榮、她貪得無厭、她不守婦道,她都有了我父親,盡然還不要臉地去和別的男人苟且,你知道嗎,在別人的眼裏,她就是婊`子,人盡可夫的妓`女,那我是什麼……所以我毫不猶豫地砍下了她的頭,第一刀偏了,削去了她的一對ru房,那對不知被多少男人摸過的臭肉,鮮血嘩嘩地往外冒,她當即跪在地上求我放過她……但是,她又什麼時候放過了我?我一輩子都要背著她的罵名,畜生!雜種!”
郭有才聽了這些話,已經攤在了地上,兩腿直打顫,他的心裏隻有一個聲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但他又不敢出聲,他生怕這一喊,就遭來殺生之禍。
……
陳韻在千裏巷的房間已經被蒂娜住下,如果貿然要求對方更換房間,顯然是個不友好不禮貌不道德的行為,但是陳韻是誰,孤冷中帶著倔強,高傲中略顯霸道,和秋香的無情有幾分相似,她也屬於寸步不讓的類型。
在單方麵的交流中,蒂娜選擇了妥協,畢竟這房間本來就是別人的,她退讓也無可厚非,隻是,秋香不樂意了,她不會袖手旁觀看著別人欺負自己的人。
兩道目光相對,王東生夾在中間很為難,甚至是束手無策,抓耳撓腮,偏幫哪一方都會令另一方心裏產生隔閡,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讓不讓?”陳韻略抬頷首,展示著高姿態。
“不讓!”秋香目光平視,始終波然不驚,冰冷無情。
“讓開!”
“絕不!”
“夠了!”王東生讀過魯迅的《紀念劉和珍君》,裏麵有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顯然,王東生不願做後者,那會讓他死得很難看,“我不管房間之前誰使用,總之,我和老滿才是這裏的主人,你們兩個要吵,就到院子裏吵去,否則,就聽我的!不然,今晚就別睡了,我罰你們麵壁思過!”
老王指著牆壁上的那張相片,這是三年前入住時,他親手貼上去的,代表著時光和歲月的老照片,說白了就是他的自拍照:“看到沒有,你們兩個再吵,就嘚那裏去麵壁,對著他說一萬遍我愛你,誰先完成,誰就擁有房間的使用權。”
“去死!”陳韻白了他一眼。
“滾!”秋香麵無表情。
“既然你們都不想,那就聽我的,房間先騰出來……等等,想發飆是嗎?想發飆先到那裏麵壁去!”王東生指著怒火升騰的秋香說,“首先,我必須承認,這是我的錯,我早該考慮到這是人家的房間,既然對方交了房租就代表她有使用權,我越俎代庖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安排蒂娜住進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得向蒂娜和陳韻道歉。”
“其次,你們也用了人家的東西不是?我們做人不能忘本……”
“什麼,你們還用了我的東西?”陳韻打岔道。
“你聽我說完再插嘴,不然,就給我麵壁去!”王東生差點抓狂,“再者,你們都是女兒家,就算住一塊你用她的她用你的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又不是雞腸子,也沒有潔癖,連這點小事都要放在心上嗎?也太小肚雞腸了吧?我告訴你們,我不喜歡斤斤計較的女生,更不喜歡為了一點小事就大吵大鬧的女生,別讓我看不起你們!”
“誰要你喜歡?”秋香率先回答。
“就是。”陳韻附和。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