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琥一呆,希望化成空,臉上頓現痛苦不堪之色,緊捂耳朵道:“我想聽的不是道歉,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準備想說什麼。”
荊紅洛搖了搖頭,用力扳開她的手,“聽我將話說完,南宮琥。”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南宮琥眼眶內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滑落臉頰,低吼道:“為什麼你願意為別的女人演奏小提琴,願意陪她來慢搖吧談情說愛,卻無論怎樣也不願意接受我呢?”
說著,南宮琥借著殘存的酒勁,瘋狂地撲到荊紅洛的身上,拚命地捶著荊紅洛,“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我知道,你一直嫌棄我沒有文化,既沒有其他女人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又天天隻會打打殺殺。”
“演奏小提琴?”荊紅洛詫異了一下,恍然想起自己隻在市中心的人民廣場為楊檬鈺演過一經典的帕海貝兒的《卡農》,道:“看見了為什麼不叫我?”
南宮琥仍在繼續捶打著荊紅洛,哭泣道:“叫你又能怎樣?你還不是一樣對我若即若離,一樣隻用冷漠的目光看著我南宮琥。”
荊紅洛用單手攥住拚命掙紮的女人,抽出一張紙巾,誰知女人的眼淚越擦越多,猶如絕堤之水,泛濫成災。荊紅洛一陣無語,平日裏英姿颯爽的洛皇會大姐頭,經曆過黑道黑殺無數,這一刻竟然會像個孩子般哭哭啼啼,一副柔弱女子的姿態。看來,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絕對至理。
荊紅洛白眼一翻,無奈地低吼道:“南宮琥,如果你還想當我的女人,就給我馬上停止哭泣。”
這話的效果確實不同凡響,南宮琥聞言身子顫,小手放棄了掙紮,竟然真的止住哭泣,隻是肩膀仍在不住聳動。
“你哭什麼,難道就不能讓我將話說完麼?”突然,在南宮琥的一聲驚叫中,荊紅洛竟然翻轉女人的身體,將她按在大腿上,並用力地抽打了幾下,感受著那因為長期鍛煉而彈性十足的臀部,絕對強過鄭溪清三女。
“壞蛋,我聽你說就是了,你別再打我了。”南宮琥俏臉嫣紅,鼻腔內情不自禁地出一聲膩音,“這裏是慢搖吧,有好多人看著呢。”
荊紅洛將她翻轉過來,放回沙上,輕輕道:“琥,我之所以說對不起,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
南宮琥低著頭不敢看向荊紅洛,“那是什麼意思?”
荊紅洛放低聲音,柔聲道:“說對不起,是因為我不該忽視你這麼久,讓你心生自憐自艾,借酒澆愁隻會傷了你的身體。如若傷了身子,誰來陪我一個南宮琥。你說,我不該道歉麼?”
“誰自憐自艾了!”南宮琥輕咬櫻唇道:“這是憐憫同情麼?”
荊紅洛淡淡一笑,道:“從始至終,我荊紅洛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憐憫同情的事我更是不屑為之。”
其實,在方才,荊紅洛現南宮琥一人在這裏借酒消愁,眼眸裏還藏著一絲絕望的悲傷。他的心竟然莫名地痛了一下。在那一刻,荊紅洛霍然現,自己並非不在意眼前的女孩,更非沒有感情。而是正因為有感覺,所以才容不得兩人間摻雜利益關係。
南宮琥迅抬起淚眼婆娑的黑眸,呆呆地看著荊紅洛,洛少,殺人如麻,滿手血腥,自然不會是個好人。可在感情上,不管是對鄭溪清,還是那個什麼檬鈺,他絕對是個好情人。
“你的眼神裏還藏著懷疑!”荊紅洛嘴角微翹,擦拭去女人眼角的淚水,“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
南宮琥任由男人動作著,這一切讓她感覺極度不真實,幸福降臨的也太快了。她如墜夢裏,挺著紅腫的眼睛,弱弱地呢喃道:“洛,從今往後,琥就是你洛少名副其實的情人了麼?”
荊紅洛點了點頭,在南宮琥喜不自禁中,又搖了搖頭。
南宮琥小嘴一癟,患得患失間又開始泫然欲泣。
“洛皇會的大姐頭什麼時也變的這麼愛哭,真是怕了你。”荊紅洛好笑地問道:“琥,你談過戀愛沒有?”
壞蛋,有的話,我幹什麼還死皮賴臉地賴上你。嗯,好像也隻有你才讓琥看的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