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廖延八點多就走了,而洛霏則是一覺睡到了十點半。
“廖哥哥?”
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已經沒了溫度,廖哥哥不在?
猛地一睜眼,廖哥哥又去哪了?
顧不上穿拖鞋,就匆匆的跑去客廳,卻隻看見許蘭沁一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廖延呢?”
許蘭沁看洛霏一大早起來就丟了魂的樣子,難道廖延昨晚沒跟她說過今天要去蘇州談案子的事?
“他說今天一大早回去蘇州談個案子,他昨晚沒跟你說?”
去蘇州談案子?
洛霏細細的一想,昨晚,在她睡著之前,廖延好像是說過要去個什麼地方。隻不過,當時她太困了沒聽清楚。
這麼一想,看來廖延這次不是又無故失蹤的。是自己大意了。
撓了撓頭發,胡亂的點點頭,“他好像跟我說了,可能是我昨晚太困了沒聽清。”
許蘭沁無奈的一笑,走向洛霏,“一大早毛毛躁躁的,鞋也不穿。肚子餓不餓,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
“嗯,好。”
十點半,廖延已經趕到監獄和梁文伯見麵。
梁文伯的黑眼圈比昨天更重了,他一夜沒睡,就那樣盯著廖延給他的兩張照片整整一夜。
“你說,你能幫我?有多大把握?”梁文伯的聲音嘶啞,卻聽不出有什麼希望。
廖延將手裏的公文袋拿出來,緩緩開口,“你的案子情況比較特殊,時效是二十年,所以這個案子我們還有得查。但是,當年的真相你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十幾年前的證據你還能找到?”梁文伯凝著他。
廖延頓住了,十幾年的事情現在拿出來翻案,的確是有些困難,能不能找到證據,廖延其實也沒有十全的把握。
“你沒把握找到。”梁文伯自嘲的一笑,“其實你找到也沒用,當年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把毒品賣給那些未成年的。”
廖延錯愕的看向他,不語。
“也是我引誘那些人跟我一起製毒的。”
氣氛,忽的變得清冷起來。
廖延不語,其實他有查到這些,他知道梁文伯是真的犯了法,可是這件事情絕對有內情!他想聽梁文伯自己說。
“他們現在都過得怎麼樣?”
他們,梁文伯指的自然是他的一雙兒女。
想起洛霏,廖延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還行,能自給自足。”他說的是洛霏,另外一個,他暫時還沒有查到。
梁文伯的眼神有愧疚,有悲傷,有自責。
“那就好。”
“如果你願意把當年的事情都說出來,我會想盡辦法幫你洗脫罪名。”廖延說著,眼神裏透著堅定,“你隻用相信我,其他的,什麼都不必做。”
他就是這樣自信,廖延,從未打過敗仗。
“我會再聯係你。”說罷,梁文伯轉身離開了。他知道廖延有能力幫他,隻是,這其中會牽扯到什麼,他不敢想象。
離開監獄,抬表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他還想去查一下梁文伯的兒子以前住過的孤兒院。
他跟許蘭沁說他明天就會回去,所以這邊的事情,他要加緊處理。
免得,他的女孩又著急了。
中飯,就隨便找了一個日式料理店買了份壽司卷,湊合湊合罷了。
來到孤兒院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這個孤兒院的陳設比較簡單,很小也很簡陋。
“晉一?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