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沁!
她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有醫院裏??
公然恐嚇護士又是什麼意思?
眉頭,深深的皺起來,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一定要過去看看,現在危機時刻,他不能讓許蘭沁的模樣這樣正大光明的公之於眾!如果被唐渂至發現了,後果,他不敢想象。畢竟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和唐渂至抗衡。
換了一身白衣長褲,就抓起車鑰匙出門了。
然而此刻,醫院大廳裏,洛霏和許蘭沁已經被團團圍堵。攝像機、話筒,把她們擠的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空餘。
“梁小姐,對於恐嚇護士這一事你有什麼想說的?”
“梁小姐,這麼晚到醫院來是你的身體出現了狀況?”
“梁小姐,下周的米蘭時裝周你還能如約參加嗎?”
“梁小姐,你揚言說自己是律師,這是真的嗎?”
“梁小姐......”
“......”
洛霏的腦袋像是已經飄到了外太空,外界的任何一句話她都聽不清,隻是伸手去推那些攝像機,“你們讓開,我沒有要回答的!”
許蘭沁攬著洛霏,她知道單憑她們兩個人的力量,是掙脫不開的。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除了等醫院的保安過來,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梁小姐,你身邊的這位是你母親嗎?據說你是個孤兒,從小被父母送到孤兒院這是真的嗎?”
這個記者問的問題,一下子就惹怒了洛霏,父母的事情一直是她的禁忌,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這樣被公然挑釁,她已經怒紅了眼。身側的許蘭沁也感覺到了洛霏身上僵硬的線條,她不怕她發泄,隻怕她心裏會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烙印!
手,微微收緊,就在她正準備抬起來準備做出一些舉動的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出現了。
“今天在這裏采訪的每一家報社,我都會發律師函過去。”
記者們紛紛回頭,找尋那個聲音的來源。
是許吾川。
其中,有一個記者正巧是那晚在醫院了被吾川砸爛了相機的,他一見吾川嚇得腿都開始哆嗦了。
“你是誰?請問你跟梁小姐是什麼關係?”
記者們蜂擁而至,把話筒和相機的焦點都指向吾川。
洛霏有一瞬的震驚,他怎麼會來這裏?
許蘭沁亦是疑問。
而吾川卻像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我說過了,今晚來這裏采訪的報社,你們明天早上就會收到律師函,至於我是誰,你們不用知道。”
他的語氣冰冷,麵部的線條也很嚴肅,讓周圍的人皆是一陣寒顫。
有些記者膽小,看出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都紛紛收起了相機,感歎著晚上又少了一個獨家新聞。
而另外也有一些記者初生牛犢不怕虎,繼續問著一些犀利的問題。
“這位先生,你和梁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還是說,你就是梁小姐私底下的男朋友或者老公?”
這問題一出來,洛霏已經是紅了臉,許蘭沁也有些尷尬。
可吾川呢?臉色越來越寒,嘴角噙著冷笑,“這可能是你做記者的最後一天了。”
隨即,醫院後勤部的保安隊總算是來了。
幾分鍾時間,就將那些記者趕走了。
人群褪去,吾川隻能看見洛霏一個人孤單的身影蹲在角落裏,很需要人嗬護的樣子。
他在想,到底是誰出了事,才會讓她這樣慌神。
“小川,你怎麼來了?”許蘭沁看到吾川的那一瞬間,訝異的不止一兩點。他怎麼知道自己和洛霏就在這裏,而且還過來解救了她們。
吾川麵上恢複了一絲柔和,走過來,“我在手機上看到了這個消息,新聞裏有照片。”
還有照片??
許蘭沁驚愕。
“不過您和她都打了馬賽克,看不出來的。”之所以他能看出來,那是因為,許蘭沁的輪廓就已經埋在他的腦海裏了。就算隻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他也能看出來。
幸好,幸好。
幸好,媒體沒有曝光她的模樣。
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洛霏的朋友,傍晚的時候,出了車禍,現在還在搶救。”許蘭沁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吾川。
她的朋友?
是傍晚的時候來家裏的那個‘男朋友’?
他,是公司的法律顧問。他知道的。
可是,怎麼會突然之間出了車禍,而且,他和梁洛霏不是一起去的?可梁洛霏,是完好無損的。
可他,也沒必要多問什麼,畢竟這一切,都跟他無關。
“嗯,現在情況怎麼樣?晚上,就在這兒過了?”吾川問。
許蘭沁不知是要搖頭還是點頭,隻見洛霏蹲在那兒,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這樣,我跟醫院聯係一下,看有沒有家屬病房,你們晚上過去那裏休息。”吾川說著,就已經轉身去了護士站。這個人,應該在許蘭沁心裏也很重要吧?
他,雖然是個男人,但那醋意,還是不減的。隻是他不知道,這醋意裏,還有他對另外一個女人的。
去護士站那兒要了一個雙人床的病房,就在同一層樓裏,許蘭沁和洛霏,也住了進去。今晚可能很難入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