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便利店,馬上就給唐天去了一條微信,告訴他口罩男已經發現了我們回來了,讓他小心,
那家夥秒回我了,我知道,沒事的,沅二和往天搞都在,我們三個在一起那家夥還動不了我們。
原來是這樣,這些奇葩都在一起了,三個加起來的話,我真是可以放心一會兒了,好吧,這麼久沒有回來,現在應該好好休息,鋪子的事情過幾天再想了,這次去海南又消費了一筆,哎,我得認真努力一點,好讓工作好過來,不然我還真是連租金都給不了。
到時候我沒有了工作,不知道怎麼辦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路想著未來我會麵對的事情,我的心情大起大落,不過想起剛才口罩男的恐嚇我更加多的是害怕。
感覺那家夥是盯著我了,以後我有什麼事情都會給他發現,就像這次我們去海南一般,不知道誰告訴他了,他竟然什麼也知道,還知道我們手裏有青輪盤。就如同他派了什麼人在背後監視我們一般。
太厲害了,我想的特別的深入,就如同自己的房間裏麵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一般,一點也睡不安穩,要是那家夥真的這麼神通廣大,那麼以後我想有私隱都挺難的啊。
到了白天,我開始從新經營便利店的事情,由於時間太久了,這裏都鋪滿灰塵了,幸虧請假已久的小陳終於回來了,這個家夥夠厲害的請假一個多月了,本來我還以為他不幹了,沒想到今天早上他突然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已久差不多到店鋪了。
我知道他回來了,打開門就讓他在前台站著,我這個當老板的在裏麵計算一下賬目,當初父親還在的時候這個工作是他做的,現在都全部交給我去處理了。
當我走到二樓整理中間那些商品的時候,我想起了右手邊有一件寶物需要拿到對麵的商品公司去做鑒定的,這件事可不能耽擱啊,人家都給我一個月時間了,要不是上次去海南旅遊的話,早就已經處理好了。
店裏就暫時交給了小劉,我一個人坐公交車去到了那間商品公司,但奇怪的是,按照上麵的地址去到的地方,竟然是一處荒廢的工廠,我就奇怪,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我去錯地方了?
這裏雜草叢生的,而且隻有一些破舊的鐵硼在左右,中間還擺放著一些碎木,上麵有斧頭,周圍有一些水槽,一張木頭椅子,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我右肩上挎著一個手提包往裏麵走去。
看看地址,沒有錯啊,的確是這裏了,於是我敲著門道;裏麵有人嗎?我是永錄壽商品行的老板鍾詩芮,今天來給你看貨的!
屋子裏麵沒有回音,可是鐵門卻打開了,一陣陰風傳了過來夠嚇人的,我站在外麵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按道理來說,別人都沒有叫我進去我這樣走進去不行啊,但他既然能開門了,不說話我也應該進去。
不然我一個人待在門外幹嘛啊?我今天可是來處理工作的事情的啊!
於是我就往門裏麵走了,誰知道我到了工廠的裏麵發現這裏空無一人的,整個地方都是一些已經停止運作的機器,類似五金的工廠,許多產品還留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我踩著的位置就接觸到一塊鐵皮,發出哐當的聲音,同一時間,背後有個沙啞的男人聲道:恩?你來了?!都許多天了,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們的事情呢!
這個人我一看怎麼身形這麼像啊,不過他是用麵具把自己的臉遮蓋的,我好奇地問他:你就是這裏的老板?
“是的,怎麼了?聽你的聲音好像啊,你是鍾詩芮!?”
對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於是我靠近他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名字的?
“嗬嗬!”對方把自己的麵具摘下來,往天搞那木桶臉就展現在我眼前了,奇怪的是他現在身體中不用再在木桶裏麵,我好奇地問他:你幹什麼來到這裏了啊?你不是一定要穿著那些木桶的嗎?
“不是,之前我在修煉,所以才要生活在木桶裏,估計不到今次要和我合作的人就是你,不過這樣也好,和朋友合作一定會更加順利吧!”
我還想問你最近去什麼地方呢?之前去找青輪盤你和沅二都沒有加入,是不是忙碌什麼了?由於我們早就認識的,說了一會兒後我們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麼簡陋的廠家,在背後卻有一個還算不錯的辦公室,我問往天搞:是不是現在沒什麼事情幹了,你就想到搞點小生意賺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