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附近的法陣掩護我還派出自己養的小鬼小赤在這裏把守,我想這樣就萬無一失呐,出到樹林外麵一路打著僵屍一路前進的,一出去幹倒五六隻僵屍,我們在槍支的上麵附有真屍符的效果,這樣掃射起來效果才更加好,經過幾天晚上我們的努力感覺這一帶的僵屍少了許多,我想得找一天時間去徹底剿滅太平洞裏的僵屍啦,我們開始製定計劃,支援看來是真的沒有了,我們幾個在防屍堡壘這裏抵抗了許多天,直到僵屍們都不敢在晚上出現啦,我們就開始主動攻擊太平洞。這次算是我們發動對僵屍的最後攻擊了,本來十拿九穩的,由於這段時間我們對僵屍們采取了好幾次的遊擊戰術,大大削弱了它們的實力,到今天晚上附近的屍氣已經差不多消失幹淨,就隻有天平洞那裏還有一些了,我們都計劃今天晚上就可以完全地把它們消滅。
或許每次有驚險事情發生的時候,周圍的環境都會跟著變化吧,這是個月黑風高,極其幹旱的夜晚,我們馬上就要和僵屍們展開最後一次搏鬥了其實,這次僵屍搏鬥隻不過是在太平村這裏,在世界上的其他角落或許還會有很多它們的存在,但是我們能力有限,隻能解決在自己眼皮底下的事情。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有時候一個人想幫助許多人,但發現自己永遠的能力都隻能估計一方,做人就不要高估自己的實力,必須要量力而行,好像我們今天晚上這樣,眼看我們就要到達太平洞,遙遠都看不到它們那雙駭人的眼睛了,我說它們不會害怕到這種程度吧,都不敢出來啦,陸少天和橋景輝在周圍查看著,確定沒有什麼我們才前進的。
走到離洞口沒有幾米的距離,陸少天卻感歎了一句道:“為什麼這麼安靜,仿佛有點不對勁啊!”
我說怎麼會呢,那些僵屍之前被我們打得這麼慘,今天晚上一定是害怕了啦!我的話音剛落,旁邊的橋景輝也道:“不對啊,鍾詩芮,就算是這樣,它們的數量也很多的,你忘記了就昨天晚上它們還五到六隻一起攻擊我們,不可能今天晚上來到洞口前都毫無動靜的!”
聽著他們兩個擔心起來,我也開始有點害怕了,不過這來不及退後,太平洞的周圍突然湧現出許多雙眼睛,我說僵屍們要來了啊,我們一起舉起手中的武器就準備掃射,沒想到那些僵屍這次竟然怎麼射擊都沒有倒下,我們不住地退後,汗水流了一身的,由於它們正在合圍過來我們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我們最後背貼背的站在了一起射擊,那些僵屍繼續收縮包圍圈,我們就被困死在中間了。
眼看馬上就不行,我和旁邊的橋景輝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的攻擊對它們毫無效果啊!是不是它們經過一夜就變種了。”
橋景輝無奈地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陸少天,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它們好像有點像喪屍了,怎麼會這樣?陸少天的回答更加讓我們驚訝,什麼是有點像喪屍了,難不成喪屍和僵屍還搞個混種出來麼?要是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生物出現,那麼它們豈不是什麼都不怕。
糟糕了,還沒有來得及想象這些物種有多麼詭異可怕,我們已經被那些僵屍困在了一處峽穀,這個地方就是它們用來封死我們的,一開始我們以為走進來會有逃跑的機會,誰知道這裏是死路,再次推開僵屍們想回頭走出去,但那些僵屍拉著我們,使勁地要咬我們的手臂,陸少天沒事啊直接用鬼手幫我們支開那些家夥,大喊著讓我們快點離開這裏。
我和橋景輝都知道他不會有事的,擺脫身邊的僵屍後就開始死命地跑了出去,這個峽穀到外麵的山洞沒多少距離的,那裏是它們的集合點,橋景輝讓我走其他路,由於眼前又是數之不盡的僵屍,我被迫分開了,我走了山洞左手邊的這條小路,橋景輝不知道去了那裏,估計是選擇另一條路啦,我回憶了一下想想現在自己踏足的這條路剛好是背對著山洞走的,剛才橋景輝告訴我,不能再走回山洞那邊,現在我這樣走應該會好一點吧。
在這條狹路上果然發現僵屍的數量大大減少了,現在我不敢攻擊它們,畢竟沒有效果而且還會引起它們的注意的,所以這一路下來我全程玩兒跑酷一般回避著它們,直到出了這條狹路,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礦道,這個地方之前應該有人在開采,那些工地還在這裏雖然已經很殘舊了,但還是可以看出其基本輪廓的。
但進入礦道的入口已經被無數的泥沙封死,旁邊倒是有另一條小路經過這裏,我本來也不想走這條路的,可是背後有幾十隻喪屍跟過來了,我沒有辦法隻能冒險進入到礦道旁邊的這條路。
這路其實還是在山裏,類似一溝壑一般特別的深邃,走在上麵會發現自己不住地朝地下落去的,一種離心的感覺也會在這裏出現,我說這什麼地方啊,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不知道何時,這裏已經浸透了一些汙水,我踩在那些汙水上就如同踩到了泥潭,什麼是泥潭,我想大家應該看過某些二戰時期的戰爭片,曾經有軍隊經過沼澤的時候在落入泥潭當中出不來的,就這樣整個身子墮入到泥潭裏麵去了。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此刻在下沉著,這下子本來的溝壑竟然一下子變成一處沼澤地,周圍都是泥潭,我說這是我出現幻覺還是自己被剛才的環境給騙了,我走進一處沼澤地還不知道,還以為它隻是一條山路,我看看周圍,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礦道,這裏是一片沼澤地,周圍隻有深淵般的泥潭,要是你踩在上麵,它們會如同鬼手一般把你使勁往下麵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