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冰山其他探險隊的人也是特別高興的,他們手裏的裝備被我們的要齊全也要先進,專門爬冰山用的冰鎬一個就比我們的昂貴很多了,我們買的不是最好的東西,那幾個探險隊看我們用的東西感到不安全的,就給我們各自一套登山工具,我們真是感激不盡啊,先不說他們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反正現在有好的東西就先用著了。
穿上了最新的登上工具,感覺整個人精神抖擻的,幾個人就開始利用冰鎬登上冰牆,左右移動著,去到有陡峭的地方幾個人連在一起互相牽引往平坦的地方進發,當然要不住地往上走,然後到達山頂再轉過去另一邊。
現在整座冰山還在堆積無數的冰塊,看天氣感覺有點不對勁的,都什麼時候了,這些冰靠近沙漠這種熱帶地方竟然一旦溶化的跡象都沒有,真是個奇觀怪不得當初二爺跟我說這裏的氣候很特別,背後才是沙漠,這裏竟然就是冰山了,兩者不知道是怎麼結合在一起的,我有點想不明白,和幾個人登上一個小山峰後,大夥在這裏休息我和二爺就拿出一些幹糧分給幾個人,他們也有一些餅幹什麼的也給我們吃了,目前感覺相處還算可以,等我們休息完畢繼續前進的一刻,隊伍裏麵卻有人嗚嗚幾聲喊了出來,我們同時轉頭看去,問那個人到底怎麼了?
他抱著自己的腳那裏鮮血淋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竟然被一塊冰錐給刺到了,看到這種情況本來以為其他人會過去幫助他的,誰知道探險隊帶頭的一個人道:“你幹嘛這麼不小心,你自己留在這裏吧,我們不會管你的!
不是吧?這些人竟然看著自己的隊伍有事情都不管,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了,我就和他們道:人命關天啊,你們就這樣走了?
那幾個人沒有理會我,隻是和二爺說話,二爺此刻也不管我了,跟著那些人就走,我說他們幹嘛都可以這麼冷漠呢,我扶起那個受傷的人問他:“你看起情況不怎麼好啊?”
“求求你了,幫我一下,我需要包紮啊!”
我說行,扶起他到一邊就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繃帶還喲一些酒精包紮了,幸虧冰錐隻是側麵刺入到他的腳上,不然他短期內都很難走動了,但在我幫忙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看到冰山不遠處正有一些冰塊正在緩慢地移動,我說這是什麼天氣,好像有點不對勁?現在我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由於二爺他們已經出發了,要是長時間不跟上去,那麼我就得掉隊了,現在有其他人在,陸少天這個家夥沒有說話,白天的時候他都喜歡待在我的塑料瓶子裏麵睡覺,那地方還有我養的小鬼小赤,現在我也不想打擾他,畢竟這種高度容易麵對太陽直射,這樣對他的收為會有影響。
扶起那個受傷的探險隊員我問他,平時你們隊長都是這麼冷漠的嗎?他說在隊伍裏麵從來就沒有感情可言大家都是為工作而工作的,要是在這個過程中有誰拖了大家的後腿一定就會變得神憎鬼厭的,有時候自己感覺自己就是負累,從前的日子裏麵也曾經有過許多意外都是自己引起的。
我想這個隊員一定是最笨的那個了,在這樣冷血的團隊裏麵,他竟然能夠待的下去,我看他這個人挺老實的,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既然今天我們能夠談話就說明我們挺有緣份的!”
他說是啊,我應該比你小的今年才21歲,叫你一聲姐姐吧,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嗬嗬,我23了,果然你比我小哦,就叫我姐姐吧,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今天很意外的竟然又認識一個小弟,其實我是有心拉攏他過來古董店幫忙我的,感覺這個人挺老實的樣子。
他告訴我說自己是來自湖南的,名字叫張祁隆,沒有讀過大學就出來工作了,第一份工作就是加入探險隊,本來感覺這個隊伍特別的偉大,但現在開始慢慢迷茫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裏,難道就是尋找那些未知的世界嗎,為什麼一定要找那些地方,那些古董為什麼經常都會被人的性命更加重要。
探險本來就是為了發掘一些人類未知的東西,但如果要付出生命這些真的值得麼?其實不止他一個人對考古有這樣的感歎,我也是,昔日我經營古董店的時候也是有過去外麵考古的經驗,不過沒有這次來的這麼遠,畢竟做這一行的,要想多找點貨就得自己出外。
我感覺自己和祁隆的願望挺像的,所以我們會成為不錯的朋友,等他的腳恢複了一些後,我們也跟上二爺了,那家夥看到我們來啦,就走過來跟我說:“你還管著這個人,在隊伍裏早就不想理會他了,他是個負累你知道嗎?每次出外他總是會出事情的!”
我說是不是負累也不是你管的了,反正都是別人的人,我們還要繼續前進吧,你們找到破敗之城沒有?現在我和二爺說話的態度明顯變了,由於我發現他背後竟然如此冷漠的,這種人要是將來我們有什麼利益衝突,目標不一樣的話,那麼我們一定會產生爭執的,不過先早就算了,接著下來我們還要一起行動的,在此刻有矛盾就不好了。
二爺也不想理會他這個人,就和我道:“算了,我不管你其他的事情,現在我們已經找到去破敗之城的軌跡,不過要登過這座鐵索橋,有點困難,你看,那橋感覺日久失修不知道過去的時候會不會有問題。”說著二爺就指著不遠處那些探險隊站立的地方,他走了起來讓我和他一起過去看看。
怪不得那些冷漠的家夥會一起站在那地方了,原來過不去啦,要是過去估計現在我們還沒有追到二爺呢,當我看到那鐵索橋的時候,看它樣子特別殘舊的,幾條懸掛的粗繩子都已經快要斷掉的感覺,看得人心驚膽戰的,這種橋啊要是過去了,等下回不來的可能性很大,再說或許在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斷了,那麼我們不是要掉下去麼?
祁隆往橋的下方看,嚇得馬上就抱著我肩膀,我有點尷尬,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好像個小孩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麼的,我看看那橋下,還真是被嚇一跳了,那地方是沒有邊際的懸崖,無可估量的深度,要是掉下去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粉身碎骨是必須的,我估計從此就連影子都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