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四個人在的話就算屋子裏麵還有那些屍人我們都不害怕了,打獵完畢我們回到屋子,清理整下的那些屍人後基本這裏就安靜多了,不過地上留下了他們那些惡心的液體,我們得用地拖清潔,不然這種地方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居住下去的,看樣子我們是要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啦。
二樓和一樓都這麼多房間,我們要是想睡覺隨便一個就行了,不過二樓那些堆積過那麼屍體估計沒有人會願意上去的,清理的範圍也是在一樓,畢竟樓上那地方麵積這麼大我們不是住很久也沒有必要上去,慕容宇恒還把到二樓的樓梯封住了,說我們就在一樓住,我說沒所謂,反正我也不想上去。
打獵得來的東西直接在廚房裏麵燒烤,盡管沒有什麼調味料,但這樣燒出來的東西都可以好吃的,隻要是剛燒好的就行,我們吃足野味後,幾個人加上陸少天就圍在一起,這次我們得想想破開結界離開森林,但離開森林後暫時也是住在這裏的,我們隻是想出去外麵調查一些事情。
根據經驗豐富的慕容宇恒的說法,他要讓我們幾個用最強的元氣在結界裏麵破開一道空間門,這種原理就等於你生活在一處二次元空間,利用某種強大的力量打開三次元世界的門,雖然這種門會消失,但隻要夠我們幾個出去就行啦。
實驗就在當晚進行了,我們幾個返回被卡住的森林位置,一起站成一排對著虛空大喝了起來沒想到還真是給我們弄出了一個通往外界的能量門,看到有機會慕容宇恒第一個走了進去接著我們幾個也出去了,離開後果然發現自己竟然隻是在古董店十字路口附近,這也太坑了吧,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卻以為被小赤帶到很遠地方去了,出來後我問慕容宇恒現在去哪裏,他告訴我先返回公安局拿點資料,這是關乎我這幾天越獄的事情,慕容說要銷毀它並且把那些警察的記憶也消除,我說這樣可以嗎?
慕容宇恒笑了一下沒有理會我,直接讓橋景輝駕駛了一輛麵包車,這車是上次去鏡子世界慕容開的,估計不到現在還有啊,我們幾個坐在麵包車裏,這次是橋景輝開車,慕容宇恒在身後坐著和我說:“等下去到公安局你和陸少天就不用下去了,我們進去公安局一會兒就出來的,沒有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出來,特別是你鍾詩芮,你現在是通緝犯來的,弄不好又被抓回去了,不過我們也好不了多少,我們現在是逃警了。”
說完,橋景輝踩動油門,麵包車飛一般地駕駛起來啦,估計不到麵包車的速度也會達到這種水平,真是第一次看到,等我們去到公安局後,車子就停了,按照慕容宇恒說的我和陸少天不能下去,可是陸少天卻等慕容宇恒他們離開後跟我說要去看看,我知道我是管不了他的,於是就答應了,自己一個人在麵包車裏,忽然想起最近不見了的小赤,都不知道他出去幹嘛了,老是不回來難道又被什麼鬼給困住了麼?
感覺他最近很喜歡去潮汐醫院都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的父母教壞,他們都是惡鬼,專門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驅魔師是容不得他們這樣做的,在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嘟嘟的手機響動了,竟然是二爺打來的電話,最近遇到這麼多事情都沒有讓二爺知道,我一打開電話就聽到他老人家親切的聲音了。
“詩芮,你在哪裏,聽說你出事了,自己幹嘛啦?”
我說我真的出事了,變成通緝犯啦,警察現在都在找自己,不過慕容宇恒說那些警察都被惡鬼附體了,根本就不是原本的那些人啦,他們仿佛是在中山要進行什麼恐怖的活動,首先控製那些警察,接著就是對其他人下手,慕容和橋景輝也承受不住現在逃跑出來了!”
“是麼?看來情況還真是嚴重,最近到垃圾場的一些人我也感覺怪怪的,目前情況大概已經不止那些警察 被惡鬼附體了,在中山還有許多這樣的人,要是這種情況繼續蔓延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實在太可怕了,竟然都到我們身邊的人去了,你一定要小心啊,鍾詩芮!”
我當然知道,問二爺最近有什麼事情幹了沒有,要是沒有就想他也過來我們那屋子,畢竟我們幾個是在一起的,每次有事情不都是我們出來解決麼,其他人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但平時人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誰。
有事情就來找我們,我們這些驅魔師也是服了,二爺叮囑我說最近出門都要小心點,他正在研究一套可以幫忙人類驅除惡鬼的武器,可以把東西帶過去小赤那邊,我說這樣很好啊了,到時候就安排一個房間給他住就行了,反正那個屋子這麼大,房間多的要命。
問二爺什麼時候過來,他就說這兩天就到了,接著我們就掛電話了,想起二爺這麼老還一直幫助我們真是好人,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他的,還要好好孝順他,沒有他在雪地的時候我就已經死啦,都沒有可能到今天了,我看著手機又看看麵包車的外麵,本來就想這樣安靜地等慕容宇恒出來的,誰知道在車窗的外麵忽然有人在用力地敲擊,砰砰的嚇得我都躲到另一邊的座位去了,我大罵外麵的人道:“是誰啊?在幹嘛?”
外麵沒有回聲,隻聽到陸陸續續有無數的腳步聲在徘徊,我想不會是有許多人吧?等沒有了什麼動靜我緩慢地回到剛才發出聲音的車窗前麵往外麵看,誰知道就在此刻一張流血的臉緊緊地貼在了車窗上!!
不一會兒它的血跡就沾染到車窗上成三字形流淌下來了,還有一隻懸空的血手在那裏比劃著,仿佛是要在上麵寫什麼字的樣子,它此刻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就打橫寫了一筆,這不是個一字嗎?這是什麼意思啊?幹嘛要在這裏寫這樣簡單的字,莫非是在暗示什麼?
我還在驚恐當中誰知道自己的另一邊哢嚓一聲被打開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慕容宇恒他們回來,誰知道另一邊根本沒有人,車門是自動打開的,周圍充滿了一種怨氣,還有窒息的感覺,這一瞬間,車子的油門竟然自動踩動起來,而且方向盤也在轉動,我的眼睛都看直了,車子沒有人駕駛幹嘛會動啊!
那麵包車的門沒有關上就直接開動起來了,這嚇得我差點就暈倒過去,我立刻來到車子的前麵,打算控製方向盤,沒想到那方向盤根本就不讓我動,隻是自個兒按照一個路徑轉著,幸虧它沒有讓車子在馬路上亂撞,不然就悲劇了。
我感覺麵包車正在不住地飛速行駛,難道某些東西要讓我去什麼地方嗎?我見都控製不了它,隻好癱軟在座位上等候,麵包車自動行駛到一處馬路我挺熟悉的,這裏是通往潮汐醫院的地方啊,不過它不是向著醫院開的,而是轉彎到上了殯儀館的方向,我說大半夜的到底是誰要帶我到殯儀館啊,難道是那些惡鬼?
等車子直接駛入到殯儀館的時候,那些保安竟然不管,直接就讓它過去了,我想那些人平時不是攔截著汽車讓它們在冷凍室的附近運送上去麼,今天晚上大門竟然直接打開仿佛是故意要送我來這裏的。
等麵包車停下後,幾個保安才拿出手電照了進來,我好像撿到救命稻草一般大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是這輛麵包車自己動了的,快點讓我離開這裏,我要回去啊!”
“恩?你就是新來的死者吧,嗬嗬,竟然還會說話,不過最終還是得燒毀的哈哈哈哈!”
什麼?這些保安說話怎麼這麼奇怪啊?說我是新來的死者還會說話,死人怎麼可能會說話呢?再說他們提及死人怎麼一點都不害怕,還哈哈大笑起來了,想到這裏我發現那些保安的身後都有濃重的陰氣,我了個去的,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們一定也是被惡鬼附體啦,這麼恐怖連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也遭到攻擊了,我想整個中山現在到處都可以看到這麼的一種人,就是背後有個惡鬼跟著的,之前整個城市都是喪屍或者僵屍還沒有現在這麼恐怖,由於當初你知道他們是僵屍的話你就會警惕起來,現在看這些人表麵很正常的,但實際上已經被惡鬼附體了,加上一般人又看不出來,真是麻煩,怪不得慕容宇恒會說這次事情很棘手了。
那些人看我不說話幾個人就想把我從麵包車裏麵抱出來,我那裏會願意啊,一路的掙紮可是他們幾個大男人的力氣要超出我很多,一會兒功夫後我就被製服了,強迫的被壓在了一個擔架上正往樓上的冷凍室送去,那些人一路走著還哈哈的笑,仿佛運送屍體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我現在卻不能被他們運送上去啊,由於冷凍室不僅僅有許多其他的屍體,而且到那裏後我一定會被凍死的,可是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綁起來了根本就動不得,等到我被強製性塞進一個長方形箱子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關上門就走了我一個人和那些屍體一起躺在這裏,一陣陣福爾 馬林 味道在周圍包裹,我用力拋開了塑料袋的一點縫隙,這樣才能呼吸,此刻我得掙脫那些繩子,不然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活活凍死的。
除了寒冷的問題,另外就是呼吸,這個箱子裏麵漆黑一片的,也沒有多少空間,不一會兒後空氣就慢慢稀薄起來,我說難道就這樣死了嗎,記得有一次在汽車後尾箱我也受了很多苦頭,但現在情況更加嚴重啦,首先是空氣的問題,還有多了一個溫度的問題,就隨便一方麵都可能直接讓我死在冷凍室這裏了。
我能怎麼辦?身子開始變得僵直,可能是溫度正在下降吧,我歎了口氣,那些氣體一會兒就變成水蒸氣不見了,看著死沉沉的冷藏櫃頂部,我的左邊忽然聽到有一種嘶啞嘶啞的聲音傳來,這種聲音仿佛是手指甲劃過冷凍櫃發出的聲音,我想這個地方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吧,不然怎麼會有這種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