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除了許多人賣椰子,還有帶著駱駝外,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這裏的木頭建築,在日本這種現象常見了,由於這裏經常地震,要是每次都用石料會很浪費的,這些木頭屋子設計也很獨特,我之前在電視看見過日本的屋子,但來到此地才發現那感覺完全不一樣的,在找了也有石頭製造的屋子,但數量不多,幾家商店靠近著村子外麵,一進入村子內部後就沒有這些地方了,所以我們買了點水,慕容買了幾條煙才進去的。
到達村子,沿途看到有婦女在閑聊,你不去管她們基本都不會理你的,我們經過一個農田,沿著水路到達一排平整的房屋,停靠在一個豬圈的旁邊,發現幾個老頭子就在對麵玩麻將,估計不到日本的老人也喜歡這個啊,走過去後,慕容宇恒挺有禮貌地拿出一些煙給那些老頭點上,很少看到慕容宇恒這麼主動的,看來他想套對方的話很厲害啊。
我站在背後沒有說話,觀察著這一排整齊的屋子,很傳統的平屋日式風格,一半以上是木頭製造的,雖然是木頭但那些都被粉刷成白色了,我想這樣是為了讓建築看起來自然一點吧,不然紅紅白白的,感覺就像喜事和喪事一起來了。
那些老頭一邊打著麻將,其中叼著煙就問慕容宇恒,當然日語我聽不懂,隻知道他們在講什麼鳥語,我發現慕容宇恒和他們溝通了一會兒後,他就放下一條煙離開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離開這裏我問慕容宇恒道:“你剛才和他們說什麼了?我一句也聽不懂的?”
“沒什麼,隻是問問這裏叫什麼而已,不過名字還真是特別,你猜叫什麼,竟然是雨子村,和我媽媽的名字是一樣的!”
呀,還真是一樣啊,那你還問到什麼了,剛才你們聊了不少啊,不可能就這些吧!?我瞪著眼睛感覺聽到村子的名字後有點驚訝了。
慕容宇恒道:“其他的你知道不知道沒有關係,那是我的家事,不過可以簡單地告訴你說,這裏才是原本媽媽的家鄉,而大阪是後來搬過去的,二爺果然厲害,竟然把這個也給我算出來了,我就說他的卜算法是不會有錯的!”
說完我們還在村子經過一段時間,不過在走到一處田野的旁邊,忽然感覺到地麵有點微微的晃動,我被嚇了一跳,不會是剛好遇到這裏地震了吧?什麼好運氣不過來,這種倒黴事情就來了,不要這樣好不好,震動隻是那麼一下子就停了,旁邊有一個莊稼人在穩定了一下身子後,收起鋤頭抱怨了一句:“幹嘛村子最近老是發生這種微震啊,我記得雨子村是整個日本最安定的了,從來就沒有這種事情。”
聽到這個村夫的抱怨,我們禮貌地走了過去,慕容說什麼東西我聽不懂,等他們交流完畢我才問他的,他說剛才自己問道:“你說村子最近老是這樣?”
那村夫說:“是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聽說村子的鐵匠渡邊最近失蹤了,好像之後村子就總是這樣。”
有人失蹤了,我們經過幾番追問才找到了那鐵匠昔日工作的地方,一間破爛的屋子,裏麵都彌漫著燒鐵的味道,到處煙霧濃濃的,進去就感到鼻子嗆的難受,眼睛也出眼淚了,這種地方啊渡邊是怎麼每天都待著的,真是很難想象,這裏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應該是真的失蹤了,要找到鐵匠估計還要繼續打探消息,眼下發現天色竟然晚了,看來今天是沒有結果啦,我們沒有離開村子,在這裏剛才經過一間不錯的旅館,於是就打算在這裏住著了,幸虧慕容聰明早就知道我們不回去舊旅館了,把行李都帶在身上,我們這一路是朝著大阪的方向走的,當然我們不會真的走路過去,等在雨子村調查出什麼,我們應該就坐車什麼的了。
去旅館的時候,我們卻遇到了一個搞笑的事情,進入這個木頭旅館一開始怎麼也發現不了有人在,誰知道走近櫃台的事情竟然聽到有人的聲音了:“兩位是來住房的麼?現在雙人房已經滿了,隻有一個單人房了,兩位是要單人房的麼?”
一說出這個事情就尷尬死我了,讓我驚訝的是怎麼沒有看到人就隻聽到聲音啊,莫非這個旅館是什麼人工智能的沒有人售票,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如此高科技,再看這個旅館雖然挺大的,裝修各方麵那些卻挺古老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來:“你在什麼地方,幹嘛我們看不到的啊?”
“哼,你們太高了,看看櫃台下麵,我就在那裏,村子的人都叫我矮武田,由於我的雙腳在年輕的時候做了一次切除手術沒有了。”聽到對方的聲音果真是從櫃台下麵傳來的,我們就走前幾步,這樣就能看到矮武田了,怪不得剛才看不到了,原來他的整個人就隻有半個身子,我不是在歧視殘疾人,隻是感覺他的身上有點怪怪的氣息,我們不說話,矮武田有點不耐煩地問道:“到底是不是來住房的啊,不是的話就走吧,不過在這裏都沒有其他旅館了,現在又這麼晚了,你們到田裏去睡吧!”
我立刻拿出日元放在櫃台上就道:“我租啊,不要讓我睡田野呀!”
其實我真的害怕他會不租給我呢,我女孩子怎麼可能睡野外啊,要是有房間當然住房間好了。
矮武田看到錢收起就讓給了我們鑰匙,慕容宇恒一直沒有說話,我還以為他怎麼了,難道是要和我同在一個房間所以感到不好意思啦,我看了看他的臉色卻沒有發現半點的紅暈,依然是那麼的木訥和冷漠,看來是我想多了,去到房間的時候,他主動地和我道:“鍾詩芮,你觀察到了沒有,剛才那矮子有問題,我怎麼發現他的身上微微有元氣修煉的痕跡。”
是啊,不要告訴我,這裏也有驅魔師?我的假設使得兩者陷入苦思不一會兒後慕容道:“也許是別的職業吧,我發現他的元氣和我們不一樣,在日本應該是陰陽師才對,和我們中國的陰陽先生其實挺像的,沒有我們驅魔師這麼的冷門,估計現在懂得驅魔術的人應該沒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