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故意安排的,我就這樣進去洗手間了,這個洗手間特別地方簡陋,不像現在開放的那些學校那樣有獨立的洗手盆還有座廁,都是隻用一塊簡單的牆壁就隔開了,簡陋的不行啦,我想以前的學校應該也是這個樣子了,門也是木頭做的,那些木板已經被白蟻吞噬了很久,看來已經腐爛了一半,幸虧蹲坐的地方還算幹淨我就在這裏小解了起來,沒想到才搞定沒有多久,就感覺洗手間外麵有什麼東西要進來了,透過木板門下方的空隙我看到有一條鮮紅色的裙子經過這裏,拖的很長,應該是個女生,那女生的嘴巴不住地喃喃道:“還我頭來啊,還我頭來,你怎麼會在這裏啊?我知道你能看到我的!”
你?難道對方已經看到我了啊,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在座廁當中不敢動彈,雖然是驅魔師,但剛才那女生幽怨的聲音確實把我嚇倒了,那聲音特別的叫得淒慘就好像要把我的心髒從內髒挖出來一般,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壓力,我真的不敢出去,要不是這樣我直接就踢開門罵那鬼魂了,但是我不理會她,對方還是會進來找我的啊,我捂住嘴巴等候著,想要是它真的要進來,那麼我也得做點準備什麼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女孩一邊叫著還我頭來,卻沒有真的走進來,而是緩慢地離開洗手間了,我是看到她轉身的裙子地上拖曳著,慢慢地經過我的眼前,不一會兒又離開了,那種淒慘的聲音也伴隨著女孩經過這裏,等我以為她已經離開了,我就小心地離開了座廁穿上褲子打開門打算出去的,沒想到門竟然打不開了,我的心髒瞬間扭曲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啊,還沒有來得及多思考一隻慘白的手臂搭在了木板門的頂部,接著我看到一具身穿鮮紅長裙的身軀慢慢地從木板門上露了出來,那家夥真的沒有頭啊!!而且通體都在滲透著鮮血,原來她那條長裙完本是雪白的,要不是那身體中滲透出來的鮮血根本不會被染成紅色,那衣服慘不忍睹的樣子,對方雖然沒有頭,但脖子還是存在的,就在她的脖子上有無數挪動著的屍蟲,那種蟲全身都布滿了泥巴,隻有半截身體,中間的那些惡心的組織都露出來了,看得我的胃部一陣陣的翻湧,接著就是下意識地大喊了一聲。
我發誓這是我當了驅魔師之後第一次被徹底的嚇倒了,這東西幹嘛會恐怖到這樣的程度啊,叫喊完畢,對方的手臂緊緊地舉起了掐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在這裏啊,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把我的頭還給我啊!
我用力地掙紮和她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更加沒有拿你的頭啊,你是誰,幹嘛會在洗手間裏麵?”
可是這個女孩沒有回答我,隻是使勁地掐著我的脖子,老是重複剛才那可怕的話,我的喉嚨一下子就窒息了,隨著氧氣的減少我的腦袋開始暈眩了起來,最後直接就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我說自己不可能有死多一次吧,記得之前都死過二到三次啦,要不是被慕容或者陸少天拉回來我現在都不在找了,現在再死的話應該就真的離開不了地府啦,幸虧事實告訴我沒有死,當我醒來的時候,卻出現了一件奇跡的事情,我竟然坐在課桌上,周圍有許多同學在做作業,而我竟然也變成一個學生,我用鏡子照照自己立刻就被嚇一跳了,我去!這個還是我嗎?!怎麼樣子完全改變了啊?!這下子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去到了某個人過去的潛意識世界裏麵去了,莫非是剛才掐著我脖子的那個女孩,她帶我來幹嘛啊,可能是有什麼冤情要讓我知道呀,記得當初南宮依綠也是在我身上做過這樣的事情呢。我看自己是去到那無頭女鬼的過去啦,既然有那麼好的機會讓我去看看她的世界那就好吧,我就在這裏假裝是她好了,還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叫什麼了,在座位上我打開自己的課桌的作業本看了一下,上麵寫著大島楓子的字樣,估計那名字就是女鬼生前用的吧,現在我暫時不是鍾詩芮了,我的身份變成了大島楓子,為的就是到她過往的世界裏麵去,一般情況下冤魂要帶你進如這種意識無非就是為了讓你幫助她找到什麼。
課堂的生活是挺無聊的,不過很久沒有像小時候一樣上課,倒是有點懷念,但這裏不是中國,上學的製度有點不一樣,這裏的學生都比較早就離開了,早上也是九點才來的,晚上五點回去我記得當初在中國讀書的時候才那麼7點就要上課啦,晚上還要上自修,這些學校幹嘛如此輕鬆呢,我看他們的成績也不會差到那裏去啊,還有在日本好像是孩子一出生就交給國家了,所以讀到大學都不用花一分錢的,這時間剛好是下午上的最後一堂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格問題吧,好像許多學生都不怎麼喜歡和我說話,正確的說是不喜歡和這個叫做大島楓子的說話,如果是我怎麼也不會內向到這種程度的,下課後,我本來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但雙腳就自動走起來了,我想這個一定就是大島楓子的記憶吧,她應該是要帶我回家或者去宿舍了。
回去的是宿舍,在這些學校應該是住宿了的,整個校園都是女生,很傳統的女子學校,這種學校在日本到處都是,就好像我一開始的時候提及過的AKB48組織,她們讀書的時候整個學校也就是隻有女生了,據說那種學校是不允許學生早戀的,不然就會立刻取消唱歌表演的資格,當然這個扯遠了,現在我回到宿舍後,看到宿舍還有幾個女孩,這些女孩當然就是大島楓子的宿友了,我坐在床上,按照昔日她的生活方式來進行著,希望不會讓其他人發現我的不妥。
這幾名女生好像都不怎麼說話,就是顧著幹自己的事情,一個在修理指甲,一個在整理著床鋪,還有一個則是在看書,看她戴著一副很沉重的眼鏡估計是書呆子類型的了,我本來想靠近她說句什麼話的,可是大島楓子卻不讓我這樣做,我的身體就這樣被她控製著了,等到上課鈴聲再次響起,我們又要到課室去,幸虧這裏的宿舍離課室不遠,這麼過去挺快的,但這樣我還是遲到了,老師來到之後我才踏入課室裏麵,那些學生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仿佛是從前我都經常遲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