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不能靠近他,一邊跑一邊躲,我發現他漸漸被自己身上的火燃燒殆盡了,地上竟然留下了一把剪刀,我想去撿起他但發現自己一撫摸這把剪刀,腦海裏麵就會出現許多死者恐怖的臉孔。
所以我最終沒有拿起它而是讓一個人把它用塑料袋收起來,交到陸少天那裏去了。
事後問起景輝,問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他告訴我那割舌凶手有可能之前去過我們殯儀館,而且還是在燃燒過程中出了意外沒有發現的吧!
我就這件事問了負責管理火葬爐的幾個同事,一開始他們都不敢承認的,但後來可瑩來了,要是發現有人在工作過程中出了問題不承認就會開除這個人,終於一個比較年輕的女火葬師開口了:“這件事是我幹的,當時我打了一個瞌睡不小心把那個人的骨灰和另一個人的骨灰調轉過來了!”
“你也真是的,這種事情必須要認真處理,雖然你現在承認了但也得停工1個月,你回去想想以後應該怎麼辦?”
在可瑩責備那個女孩的時候,我又問她:“你給我說說調轉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可以嗎?”
“他叫項晉鵬,死於一場工程意外,當時他的臉被剪刀叉開,舌頭也被剪刀割斷了,半邊臉慘不忍睹的,等送過來後你們應該有幫助他重組啊!”
這女同事這麼一說我就記起來了,之前果然有一個死於工程意外的男人送到這裏,這個人本來是一間扮演公司裏的技工,做工藝的時候那機器卻出現了故障硬把他的頭都吞到裏麵去了。
終於了解到為什麼這個“凶手”為什麼要割掉死者的舌頭,這是因為他死的時候也是遭受到了如此的痛苦,他是個冤死的人,怨氣很重,要用自己的雙手弑殺更加多的人來解恨。
但他最終什麼又不殺陸少天,而且回到火葬爐引火自燃呢?我們就解釋不了,隻是1個星期後,我們在殯儀館裏麵收到一則消息,就是那個被可瑩停工的女同事死了。
死的時候舌頭不見了,而且躺在自己家裏的浴缸裏麵,整個浴缸的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這件事我們也不好解釋,但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也不好去繼續研究,景輝最近請了假說是家裏要遷墳什麼的得一個月才回來,這下子我變得比以前更加忙的,基本上化妝的時間比睡覺的還多,新來的同事又比較緩慢,我這就做的半死不活的,累死了。
經過了幾天,等幾個新同事逐漸上了手,工作就輕鬆了一些,這一天,陳可瑩突然和我說:“過一段時間,殯儀館可能要擴展,這件事我們必須要認真對待,畢竟現在許多市區的殯儀館也在增大!”
“增大到什麼程度呢?”
“應該要多加一半左右吧!到是我們的收入就會翻幾倍了,而且藏屍量也會比現在多上許多!”
“希望快點動工吧,畢竟這可是大工程來的!”
說著,可瑩拉著我說是回去昔日她讀大學的地方看看,現在正下班,我見沒事幹也就跟著她去走走。
來到大學這裏倒是發現她昔日讀書的和我那個破美術學校的地方可是截然不同,就一個教學樓加圖書館已經是我們整個大學的範圍了,加上宿舍操場什麼的可以比我們學校大幾倍,而且所有樓房都是新的,如同剛剛建設了一般太厲害了。
我和可瑩回到這裏,許多哥們還以為我們是在學校裏麵讀書的情侶呢?可瑩這麼漂亮讓那些哥們都向我投來羨慕的眼光,同時也有嫉妒,我則是無視他們,一起和可瑩來到一座實驗室的外麵。
在這裏我感到很奇怪的,就問她:“你怎麼在這裏停下了?”
“橋教授剛才說有事情拜托我,好像是最近發現了什麼秘密,你知道的,我向來就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好吧,不過不要這麼著迷,不然對你不會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