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平時都很少打電話的啊,幹嘛老是扣我的話費啊?”
那客服不知道怎能麼的,就問多幾句就掛我電話了,沒有辦法我又充了一次話費,誰知道第二天又繼續沒話費了,我這下子又打了客服電話,她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從淩晨1點到5點都在通話,所以沒有話費了!"
聽那個客服這麼說,當時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我怎麼就淩晨1點到5點打的電話啊?不要說晚上,就白天我打的電話都很少,怎麼就會有淩晨的電話打出去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我隻好到了移動營業廳去查詢一下,發現他們打印下來的通話單子果然是淩晨1點到5點的,而且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個時間打出去,我就奇怪,我真的有打電話麼?要是這樣,我自己為什麼不知道呢?
為了解開這個謎題我問景輝這個哥們借了一個攝像機放在了房間,打算今天晚上看個究竟什麼的,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到了淩晨過後,我如同聽到什麼人在叫我的一般又好像有人坐在我的床邊哭泣,因此我一激靈就起來了,馬上打開房間的電燈,卻根本什麼也沒有看到,去拿攝像機,一直把片段快進到淩晨過後,看到我自己一個人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的畫麵,但在這裏停留有點長時間了我又快進了一下,結果在一個位置,我好像聽到攝像機裏麵傳來了我在說話的聲音,不知道什麼原因那聲音特別的沙啞,而且還夾雜著一點點哇啦啦的水聲,更加詭異的是當我聽到那來自自己喉嚨的聲音竟然隻是重複著一句話,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居然還是這句話,難道我每天晚上起來打的電話都是重複一句話,而且還是持續這麼長時間麼?
想到這裏,我感覺渾身不自在的,嚇得自己一個激靈接著一個激靈的打,拿緊攝像機的手都忍不住冰冷起來,此刻我又發現一雙男人的手竟然死死地抓在我的手臂上來了!
我猛然發現這隻手臂不是之前在家裏大廳的這隻麼?我記得當時電視機會自動打開的,現在竟然又來了,難道不是上次的男鬼麼?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發現那手臂又不見了,但手掌上卻出了五道瘀痕估計是被剛才那隻手抓出來的,看攝像機已經沒有其他發現我又放好它接著繼續睡覺,一直到了第二天我去上班都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不過今天好像更加怪怪的,因為我發現在電車上的人客好像都故意要遠離我一般,他們都是捂住鼻子,然後投來了厭惡的眼神,我就不明白我身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樣排擠我呢?
現在因為電車的站開通了到殯儀館這裏,所以我都改乘這種交通工具了。
正當想著我這個,我就下車了,在去殯儀館的時候,經過路上那些人居然也在捂住鼻子躲開了我,就連我去到化妝室那些同事也是每個都捂住鼻子走開幾步,此刻可瑩進來了,她拉著我捂住鼻子就喊道:“詩芮,你今天上班之前掉進糞坑了嗎?怎麼全身竟然臭成這樣啊?”
“什麼我的身體很臭?”我連忙往自己的衣服上聞去,可我發現根本就沒有問題啊,此刻景輝走了過來,在我的耳邊說:“你身上有一股類似屍臭的味道,可這種味道比起停屍間裏麵的要濃烈上許多,我看你還是回去先吧,清洗一下身體,接著看看最近有什麼東西撞上了!”
“難道你也聞到了?”我好奇地去問景輝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隻是沉默著點了點頭,這下子我隻好離開化妝室往家裏走,但在差不多去到電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好像在跟著我,我走慢一些她也走慢一些,我走快一些她就走快一些。
看到這樣我連忙加速的跑步的速度,剛要上電車背後的人卻也衝進來了,來到電車裏麵我發現剛才跟著我的竟然是阪本美子,我就問她:“你傻了,剛才幹嘛這樣跟著我啊?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不是,最近進過得怎麼樣?我一個人感覺很無聊的!父親有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