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當他來到我們家裏看了幾眼後,立刻就眉頭緊鎖的,嘴巴緊抿著,臉色有點難看,我焦急地問他:“是不是我們家有什麼問題啊?”
可他卻回答道:“這裏沒有問題,而且風水還算不錯的,外麵有幾棵柳樹種植,但才那麼幾棵,不會阻擋靈魂的去路的,我想問題應該是出自外麵,待我出去看看吧!”
“好吧!這個地方其實我也沒怎麼研究過,但你會風水估計比我看要好多了!”
來到外麵,景輝首先拿出龜甲運算了起來,當他發現那一排柳木就對著十字路朝著我們這邊種植著的時候,眉頭皺起,思考了一會兒,舉起手指好像抽筋一般掐算著,等了大概幾分鍾才跟我說道:“我知道了,問題應該就是在那些柳樹身上吧,這裏朝著西方,剛好是陰路的位置,但因為幾棵柳樹的影響,你們家的大門又直接麵對它們的,距離不到七裏的這種位置和陰陽路是相通的,因此才會形成這種情況!”
“要是這樣,我們應該怎麼辦啊?那些樹應該是公家的,不是我們自己的要是砍伐了被人會說我們破壞公共財物。”
“得了,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你不用擔心,在政府方麵我也認識一些人的,今天晚上你在家裏再超度一下大概就沒事了。”
等景輝離開後,估計不到一會兒後就有人過來砍伐樹木了,我就想這個景輝的辦事效率真快啊,到了晚上我果然按照他的說法等待著,但今天晚上已經沒有規劃經過這邊了再超度了剩下殘留在我們家的,過後那轟隆聲果然就消失了。
隻是父親好像自從那次後就變得怪怪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總是喜歡午夜起來一個人靠著窗戶坐著,一開始我也不知道的,後來有一次我去洗手間,經過那裏發現他坐在床鋪上一動不動地往外麵看,我當時以為他隻是睡不著,但經過幾天晚上的觀察,我發現情況並不是我想象的這麼簡單。
父親的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大概半個多月後,我就知道出事情了,我趁著他晚上剛入睡就在他的房間外麵觀察著。
這天晚上剛好他躺在床上,我就在門縫那裏偷偷地往裏麵看了,隻見他又在午夜過後自己一個人站起身坐在床上對著窗外看,仿佛那外麵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好奇一般,但當我也往窗戶那邊的方向看去的一刻看到的卻是一個背對著他的黑色人影。
看到他我就感到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怎麼大半夜站在我父親的房間外麵,仿佛父親就是看著他而出神的,我來到父親背後和他說道:“爸爸,你怎麼還不睡覺啊,外麵那個人是不是你認識的?要不然你幹嘛每天晚上都在看著他他!”
父親沒有回答,隻是木訥著對著窗戶看去,隨後好像機械化一般自動躺會了床上,我用力推了他一把隻見他好像夢遊一般根本就沒有意識,此刻我再次往窗戶看去,發現窗戶外麵剛才站著的那個人影已經不見了。
這家夥不會是鬼吧?之前那屋子外麵的柳樹不是已經給景輝找人砍了麼?怎麼現在屋子裏麵還是鬧鬼啊,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想到把事情告訴景輝,可他告訴我,暫時還不知道情況,但明天會再過來看看。
就在白天景輝果然過來了,他再次在我家使用羅盤到處看了起來,不過這次他看著那羅盤上麵的指針就皺起眉頭道:“屋子是沒有問題啊,和我上次測定的一樣,看看外麵的情況吧!”
來到外麵景輝很好奇地發現我家的背後有一處狹路,他問我:“這條路是通往什麼地方的啊?”
“應該是附近的一條村落,但我也沒有去過!”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吧,我感覺那邊的環境好像有點問題,你們這裏應該前段時間出現過火災對不?”
我猛然點頭,其實火災是發生在前二天的,我沒有和大家說,自從屋子外麵的柳樹被砍伐後,本來以為沒事了,誰知道當天晚上我家就起火了從廚房一直燃燒到大廳,幸虧房間的位置沒有事情,當大火延伸到這邊的時候我的幾張玄冰符把火壓過去了,隨後又有消防員過來,我們家才沒有被完全燒毀的。
本來這件事我都不想提起來了,但現在給景輝一語道破我就說了出來。
“要是這樣就對了,這個村口剛好對著你們家的背後,大火從這裏開始燃燒,估計在村裏有什麼東西存在,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應該是三昧火。
就在景輝說著三昧火的時候,我就回憶著三清茅山術裏麵的一些內容,當中也提及過這三昧火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也不確定隻能到達村子之後再說了。
經過這條狹路我們果然發現了之前一直沒有到達的一條村莊,這裏環境還算不錯,綠化麵積比較廣而且房屋也是新建築的水泥房,來到這裏首先問起村長附近有沒有鐵掌鋪,窯廠什麼的,村長問我怎麼回事?
景輝就和他說自己是一個陰陽師,要在這裏看看風水,村長上了年紀,看起來也是比較相信這些東西的,因此就讓景輝進入到他們村的山頂上進行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