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隨著生產線的擴展,肯定有更多的人會接觸此藥方,到時候保密工作將更難做。
“接下來怎麼做?”
“以不變應萬變!”
“靠,又來這一句。”這次冷婉忍不住爆了粗口。
說白了就是等,長久這樣下去,真的會讓人有種崩潰的感覺。
江逸塵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朗聲補了一句,“見機行事!”
卻讓冷婉更加的不滿,“你最近的廢話真多。”
這次江逸塵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其實所有的經驗,總結出來便隻是這幾句話而已,麵對那些心境和手段都高境界的犯罪分子來說,沒有所謂的經驗可以說,隻能是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隨機應變,見機行事。
冷婉也幹了這麼多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她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每天麵對這麼大的壓力,隨時都有可能送命,冷婉不能跟爵爺說,不能跟顏妍說,更不能跟顧少擎說,隻能在江逸塵這裏發泄發泄。
說完了,痛快了,便又能頂上一陣子。
江逸塵何嚐不知道這些,便任由她抱怨了幾句,心裏總算舒服多了,冷婉的臉色也恢複了一些血色。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怕公司有事,她急忙離開了。
離開前,江逸塵突然鄭重的囑咐了她一句,“注意自己的安全,活著便一切都有希望!”
望著男人那張嚴肅認真的臉,冷婉用力的點了點頭。
心中明白,以後的路怕是更難走了。
京都,一個廢舊的房子內,顧兮然被人綁住了手腳,鎖在裏麵。
昏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牆角到處都是發了黴的苔蘚,散發出一種惡臭,熏得人喘不上氣來。
顧兮然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抓自己過來,看他的樣子便覺得不會是個良善之輩。
這個時候她到真的希望自己落在冷婉的手中,至少她不會對自己亂用私刑。
幾個小時過去了,在顧兮然餓的前胸貼後背,昏昏欲睡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道陽光透過大門直射進來,刺得她眼睛一痛,趕緊閉上了眼睛。
黑衣男大步的走上前,右手微微抬起,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冷哼了一聲:“怎麼,潑硫酸的時候,氣勢十足,現在到害起怕來了。”
顧兮然勉強忍住心中的顫抖,裝出一絲強硬的姿態說道:“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才不會怕。”
“說的不錯,還是有點潛力。”
男人大聲的笑了一下,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子,那冰冷的利刃輕輕的貼在顧兮然的臉頰上,明明是秋天,她卻由置冰窖,身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這輩子她除了在乎蘇銘初,便隻剩下這點引以為傲的容貌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幾乎用著哭腔祈求,“你想幹什麼?別亂來,會傷到人的。”
還是比顧冷婉差的太多,黑衣男心中暗暗的比較了一下,笑著說道:“別擔心,我隻是想要跟你談一個合作而已!”
他的話音剛停,手中的刀猛地揚了起來,手起刀落,顧兮然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在向自己逼近,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本以為自己的小命不保,或者被劃破臉,卻發現,男人隻是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我放了你,已經表現出了自己的誠意,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