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冷婉心中暗暗的冷笑了一聲,雙拳握了握,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黎警官為什麼不說下去,怎麼怕說出更讓人害怕的人物?”
黎明軒卻看了看周圍,將所有人都潛了出去直接對冷婉說道:“我不是怕牽扯到大人物,隻是想要提醒你,他們雖然算是聚眾鬥毆,情節惡略,但是卻沒有致人死亡,就算抓回來,重判的可能性並不大,如果隻是罰款拘留,我想這不是您所想看到的吧。”
“那您說我該怎麼辦呢,遇到這種事情隻能認栽了唄。”冷婉的話語中竟然多了一絲無奈的調侃,聽得黎明軒在旁邊直皺眉頭。
他有點搞不清楚,冷婉是打算追究,還是不打算追究。
總覺得這女人應該不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人,可偏偏冷婉說了放棄訴求的話,連賠償款也沒有要一份。
這道讓黎明軒有些大跌眼鏡。
難道這個顧冷婉也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主,這個江逸塵不會介紹這麼差的人當自己的上司吧。
心裏正沮喪著,晚上的新聞裏爆出,某局長之子和朋友喝酒,出門被人打成重傷,經法醫鑒定屬於二級傷殘,警方正在極力的捉拿凶徒,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過了不到十分鍾,城南幾處富裕之地的別墅外,也相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全部都是毫無任何的線索。
而此時,冷婉身穿一身黑衣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後跟著傅涼爵,也是一身同樣的黑衣。
兩個人明明是各走各的,可腳步卻出奇的一致。
冷婉一邊走一遍思考,實在是想不通,傅涼爵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在剛才她打黑的地點,並且幫了她一把。
是他一直跟蹤自己沒被發現,還是原先就藏在那裏,隻為了伺機而動。
不管怎麼說他幫了自己是事實。
走了一段時間,冷婉終於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息先開口,“爵爺,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在剛才的夜總會門口,而且身上還穿著這麼一身衣服。”
其實這話,傅涼爵也想問自己,明明知道冷婉是出來幹什麼的,也知道她不會受傷,他的身體還是情不自禁的跟了過來。
“閑著無聊,出來溜達溜達,怎麼,不可以?”
傅涼爵的話讓冷婉如刺在喉,卡在原地上不上,下不下,出不來,隻能幹笑了兩聲。
心裏暗道,我敢說別的嗎,我要說不可以,你會說這馬路不是我家開的,到時候又要被你說一頓,索性,她幹脆什麼都不說。
很快的兩個人出現在別墅的前方,看到一大堆的警察圍在別墅的四周,鄧管家正在跟他們交涉,冷婉認得出那些人是江勝男的手下,真想不到這次又跟那女人對上了,很顯然對方是衝著她來的。
傅涼爵莫名的看了冷婉一眼,拉著她走了別墅的另外一個門,說是門不如說是一個小小的土洞,隱藏在一堆花草樹木之中,不是熟悉別墅的人,不會知道這個門的存在。
怕被警察注意,兩個人沿著別墅的窗戶潛進了屋子裏。
一進門,傅涼爵便伸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外帶著冷婉的,也一並脫了下來。
眼看著自己的身上被脫得隻剩下最後一點障礙,冷婉急忙拉過一件睡衣,穿在了自己身上,“夠了,你這樣幹嗎?”
傅涼爵語氣淡然的看著冷婉,眼神中多了一抹冷意,“你說我想幹嗎?”這女人現在還在計較什麼,他可沒心情過什麼激情之夜,隻是為了應付外麵的警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