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擰你的耳朵,咬你的下巴,踢你的屁股,廢了你的下半身,讓你永遠都使不出來勁。”睡夢中的顧冷婉幾乎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酷刑全部都說了出來,說完了之後終於有種解恨的感覺。
可傅涼爵鬱悶了,這女人也太狠了,他甚至能夠想得到那些酷刑要是用到了一個男人身上,會給男人造成多麼大的傷害,心中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暗道,沒事還是別得罪女人,真的狠起來要你的命啊。
“你可真狠,要真是那樣,你後半生的幸福可就沒有了!”
“沒事,華夏男人千千萬,實在不行咱就換!”以前冷婉上學的時候,班裏的女生曾經流行過那麼一段豪言壯語,當時到是聽深入人心的。
熟夢中的冷婉不知道腦袋從什麼地方突然調出了這麼一段指令,完全是沒有思考就說了出來。
結果爵爺的臉上瞬間變得鐵青一片。
“你說什麼……”
他用力的搖醒冷婉,直接說道:“顧冷婉,我告訴你,這輩子,你是我一個人的,也隻能屬於我,不要想著離開,或者想著離婚,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為什麼活在這個世界上。”
冷婉先是看了男人一眼,揉了揉自己迷蒙的眼睛,想了半天才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剛才說了什麼?”
不能怪顧冷婉迷糊,實在是這一覺睡的太長了,她都快非不清哪裏是真實的,哪裏是睡夢中了。
傅涼爵眼神中有著一絲錯愕,心中宛若一道閃電劈在了他的身上,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感情剛才自己在那邊憤慨了半天,人家顧冷婉一句沒聽到,那他這氣豈不是白生了?
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劃算,他真想將這個女人拉出來狠狠的揍一頓,可是想到之前她受的委屈,勉強忍住了,以後在找她算賬。
傅涼爵帶著深意的看了冷婉半天,發現女人並沒有說謊的舉動,他更無語了,隻能鬱悶的躲在一邊,自己泄憤去了。
冷婉覺得納悶,爵爺怎麼是一副受挫的樣子,被欺負的明明是自己,他幹什麼那麼委屈。
不過這些都是她在自己的心裏麵想想罷了,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了要是還敢往槍口上撞,那不是傻了嗎。
睡了兩天兩夜,身上總算是好多了,冷婉掀了一下被子,正準備站起身,才想起自己一直是身無一物,急忙又將被子給蓋了回去。
雖然她的動作很快,可男人還是看到了她身上不曾消退的淤青。
臉上一陣自責,他怎麼忘了這一茬了,前天早上的時候便讓鄧管家準備了消腫止痛的藥,卻因為公司有事忙的忘了,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還真是個不合格的丈夫。
他急忙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盒消腫止痛膏,拉過冷婉的手說道:“先別起身,我幫你塗些藥,會好一些。”
冷婉很想說自己不用,可是想起了上次說這句話之後的遭遇,還是閉了嘴,心下一橫,反正都這樣了,再丟一次臉也無妨。
傅涼爵看到女人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無奈的搖了一下頭,手上動作輕柔,一點一點,將藥膏擠出來,塗在了冷婉身上的淤青處,那柔軟滑膩的觸感,不斷的挑戰著他的忍耐力,要不是怕自己再傷到顧冷婉,他一定會再次將女人吃幹抹淨了。
艱難的塗藥過程終於結束了,也不用冷婉說,傅涼爵飛也似的離開了屋子。
兩天沒吃飯,冷婉的肚子餓的快要前胸貼後背了,她隨意的找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下了樓。
鄧管家正在準備早餐,看到冷婉下樓,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