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麼辦?”
“現在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就算是著急也是沒有用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還有就是傅涼爵其實是可以信任的,因為他……”
有好幾次江逸塵都想說出傅涼爵的身份,可是又怕害冷婉的處境更加危險,都忍住了。
“什麼,你怎麼老是話說道一半就不說了。”
冷婉就不喜歡人這麼說話,要麼就別說,要麼就說完整了,這樣吊著多讓人心裏著急。
這是江逸塵也很無奈,上麵有上麵的規矩,冷婉雖然身份特殊,可還是不行。
每次聽到江逸塵這樣的理由,冷婉總是有種無力感,既然不能說,那你還說出來幹什麼呢,吊人胃口。
還有那個江勝男,怎麼偏偏是江逸塵的妹妹,這兩個人真的是同姓不同命,性格差的真多,江勝男這個人在江家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學會謙虛。
“黎明軒,我想要借用兩天,有些事情需要用他去辦。”
“你想調他可以直接跟他說,不用跟我打招呼。”冷婉這人很直爽,不想搞那些虛的麵子,有人說什麼不能越級指揮,其實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那麼多。
“那怎麼行,畢竟他是你那邊的人。”
冷婉覺得有時候江逸塵真的很固執,黎明軒是自己的人,可是也是江逸塵幫自己找的,他可比自己跟黎明軒熟悉多了,跟自己說這些簡直是浪費時間。
不過既然他非要這樣,冷婉也隻能依照他的指示行事了。
蘇銘初最近一直在忙著補漏洞的事情,上次冷婉和江逸塵的突然行動,雖然沒有抓到他的現形,可是也給他找了不少的麻煩,損失了很多的錢。
隻要一想到那些損失,他的心便隱隱的作痛,冷婉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他人生的絆腳石,讓蘇銘初又愛又恨。
鄭宇說,他之所以會在乎冷婉,是因為冷婉被他拋棄了之後過的比之前更好了,他心裏不甘心,嫉妒,才會一直都想要得到顧冷婉,說白了,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冷婉像別的女人一樣,每天看到他都笑臉相迎,曲意奉承,也許他早就對她不屑一顧了。
蘇銘初卻覺得鄭宇說的不對,他和冷婉畢竟是認識了二十幾年,青梅竹馬,從下到大積累下來的感情,怎麼可能說變就變。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曾經訂過親,花樣的年華,懵懵懂懂的愛情才最讓人刻骨銘心。
自從父母為他定下了冷婉這個未婚妻之後,無數次在夢中,他也曾經欣喜的期盼她成為自己的新娘。
參軍之前,冷婉對他的愛,蘇銘初能夠感覺得到。
可是一切在她退伍之後都變得不一樣,她變得冷漠,不可一世,甚至沒有一點溫柔可言,即使如此,他卻依然愛著冷婉。
和顧兮然不過是露水夫妻而已,要不是當初為了利益,他不會這麼做的。
蘇銘初一直當冷婉是自己的女人,這種感覺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鄭宇這種人是不懂得感情的冷血動物,根本不配說什麼愛情之類的話。
京都一家酒吧。
蘇銘初一個人坐在昏暗的角落中喝著酒,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閃爍,他仿佛看到了冷婉那張清冷的臉。
有個性感的女郎上前來跟蘇銘初搭訕,他可是出了名的高富帥,有錢人,隻要能跟他沾上邊,即使做個情婦也能一生榮華,更何況蘇銘初現在是未婚,要是能嫁進豪門那可真是飛黃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