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輕輕的翹起,“他愛怎麼樣,那也是人家的自由,總之你不要多管閑事,隻要他找上的不是你,就好!”
“我現在這個大著肚子樣子,誰敢來招惹我!”
這個男人每天都瞎緊張什麼,真是有夠無聊的。
“我跟他很早以前就沒有任何關係了,最近的幾次見麵那也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傅涼爵微微的看了冷婉一眼,沒在出聲,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蘇銘初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隻是他不想因為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他和冷婉的心情。
吃過晚飯,才九點多鍾,冷婉本來打算去書房看書,傅涼爵卻提議去附近的公園散步。
不想掃了男人的興,冷婉還是點點頭。
臨近深秋,蕭瑟的秋風迎麵吹過來,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冷婉的心也隨著那搖擺的落葉變得清冷。
女人大概都容易悲春傷秋吧,看到這凋零的景象,冷婉的心裏很不舒服,一種莫名的恐慌,慢慢的升騰起來,感覺似乎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公,我們回去吧!”
冷婉的心突然跳的很快,額頭上有冷婉不斷的滲出來,說不上來怎麼了,她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
看到女人慘白的神色,傅涼爵的臉上多了一絲擔心,輕輕的拿出手帕為她擦拭掉額頭上的冷汗,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舒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你懷著孕呢,有事一定要及時的說。”
都說懷孕的女人身子虛,容易出汗,這會見冷婉如此,傅涼爵的心七上八下的,有些不安。
見男人如此,冷婉輕輕的搖搖頭,“沒事,我可能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轉過身,冷婉正準備往別墅的方向回轉,前麵是一個下坡,一輛摩托車突然失控,由上至下直直的衝過來,傅涼爵抱著冷婉已經躲閃的很快了,可還是因為慣性女人的左手臂撞傷,一股鮮血順著她的衣袖滲了出來。
而那個摩托車的司機則當場撞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賓利車,整個人被甩了出去,落在了幾百米處的地麵上,一動不動。
傅涼爵抱著冷婉的手緊了緊,聲音中多了一絲心疼,“你的手受傷了?”
心中暗暗責備自己太粗心,剛才他如果能夠再快一點,女人也許就不會受傷了。
冷婉看出了男人眼中的自責,輕輕的搖了搖男人的手臂,“沒事,隻是一點小傷,你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司機順便打電話報警吧,或許還來得及就回一條性命。”
傅涼爵本來想要看看冷婉的傷勢,卻被她拒絕了,事情有輕重緩急,她隻是手臂受了傷,可那個司機就危險了,不及時送醫院,一條命估計也保不住。
傅涼爵知道冷婉的脾氣,無奈的歎口氣,輕輕的點點頭,囑咐了女人一句,“那你自己小心!”
轉身跑到了摩托車司機那邊,周圍的地麵,早就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就算是不檢查也知道凶多吉少。
冷婉費力的將自己衣袖上的衣服挽了起來,露出了裏麵白皙的肌膚,有很大一塊手臂都破了皮,不少鮮血從裏麵滲了出來。
衣服和傷口處不斷摩擦,女人感覺到到一陣刺刺拉拉的痛。
鄭毅正在距離此處十米以外的地方,手裏高舉一支狙擊步槍。
是該為這段時間的事情做一次了斷了,猶豫是他現在最大的敵人。
從瞄準鏡中,他清楚的看到冷婉慘白的臉,安靜中帶著一絲隱忍,明明受了傷,可她還是讓傅涼爵去照顧那個司機。
顧冷婉,你的好心,會害了你自己,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動用自己的同情心。
鄭毅這麼想著,嘴角邊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雙手輕輕的放在扳機上。
傅涼爵的心中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整顆心像是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痛的他不能呼吸,隱隱的他的心中多了一絲不安,傅涼爵匆忙的抬起頭,看向冷婉。
女人那纖細的身材,堅強的脊背,清晰的浮現在他的麵前。
情不自禁的傅涼爵喊了一聲,“冷婉!”
他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不聽到女人的聲音,他真的不安心。
冷婉聽出了男人話語中的顫抖,有些奇怪的轉身,對上傅涼爵那雙深邃而緊張的雙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突然間想要聽聽你的聲音!”
傅涼爵對危險有些天生的敏感,他能夠感覺到剛才確實有種危險在逼近冷婉。
可隻是一瞬間,那種危險突然消失了,這說明有人剛才想要殺了冷婉,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個司機隻是一個幌子,那個人真正想要對付的人是顧冷婉。
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傅涼爵隻知道自己以後都不能在掉以輕心,再給對方以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