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我的傷口好像發炎了,你幫我看看!”
顧冷婉每天除了安排日常的工作之外,幾乎成了傅涼爵的專職保姆,一天至少有十二個小時都是和傅涼爵待在一起,就這樣還不算,男人還要求她搬到自己的大帳來,美其名曰方便照顧,實際上卻是方便她吃豆腐。
針對男人這種無恥下流的行為,終於有一天冷婉忍無可忍,開始反抗了。
“傅涼爵,我已經將水壺拿到了你身邊,要喝水自己倒。”
“傅涼爵,你的飯都是上頓的剩飯,再也不用擔心太熱。”
“傅涼爵,江逸塵最近跟護士長學了包紮,技術比我還好,讓他幫你看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說的傅涼爵這樣的,眼看著冷婉轉身離去,江逸塵代替了她的位置,男人就一陣氣惱。
“行了,冷婉這四年來擔心你,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你就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自從知道傅涼爵還活著,冷婉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多了起來,他寧願看著女人每天開開心心的和傅涼爵拌嘴,也不喜歡看到她安安靜靜裝出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四年來,他也努力過了,無論怎麼樣,都無法將傅涼爵從冷婉的心中抹去,被這個女人愛上的男人是幸運的,隻可惜她愛著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會是自己,時間已經很好的證明了這一切。
“江逸塵,這四年謝謝你替我照顧冷婉和孩子們!”
這句是真心話,雖然傅涼爵妒忌江逸塵搶走了這四年自己與孩子們和冷婉相處的時光,可心中更多的是感激,如果不是江逸塵,冷婉和孩子們會受到更多的傷害。
“不用跟我說謝謝,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冷婉和思君他們母子四人,如果讓我發現你再讓冷婉這麼傷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讓冷婉和孩子們過的比誰都幸福。”
這是對江逸塵的承諾,也是傅涼爵對自己的承諾。
經過幾個月的休整,傅涼爵身上的傷完全的好了,利比亞這邊的事情也了了,江逸塵申請外調,而冷婉被派到京都某軍營做訓練指導,傅涼爵則重新回到傅氏掩藏身份,原地待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隻有傅涼爵知道,新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寬敞明亮的客廳內,傅涼爵與思君,念君,憶君,三位小朋友,相視而坐,彼此間互相瞪大了雙眼,打量著對方。
“你叫什麼名字,籍貫在何處,從事什麼工作,今年多大了?”思君作為哥哥先發問。
四年來從來不露麵,突然冒出了爸爸,傅思君還真的有點不太適應。
二弟念君在傅涼爵的四周走了一圈,輕輕的搖頭,歎了一口氣,“首長說你是爸爸,也就是首長的男人,你這些年都去哪裏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真是丟人。”
念君小朋友永遠都是那麼直接,嗆得傅涼爵滿臉通紅。
憶君小朋友是個斯文的小公主,最溫柔,她優雅的走上前,摸了一把傅涼爵的臉,微微的搖頭,“保養的真不怎麼樣,還沒有江叔叔帥,趕緊讓首長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