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麼消失了?”
注視著突然消失不見的步凡,大殿之中驟然變得混亂起來,其中有人更是感到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難不成這小子是破了光幕,進入了墓府真正的核心之地?”
有人暗自猜測道,他們不認為步凡會平白無故的消失,肯定是有他們所不知道的內情。
“步凡真的是破了光幕?”
金麟學府方向,為首的李錕鵬也是一臉震驚的注視著步凡消失的背影,緩緩的道,他沒想到步凡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我就說步凡老弟不是一般人可比,果然沒讓我失望。”
柳易柱雖然也很震驚,但他更多的是為步凡感到興奮,因為他已經把步凡當成了自己的兄弟。
“哼!不過隻是走了狗屎運而已,說不定是碰巧。”
就在這時,鄧東陰陽怪氣的冷哼道,他顯然不覺得步凡有那個實力,認為步凡隻是純粹的運氣好而已。
“哼!你說什麼?你有本事也破了光幕呀。對了,剛才是誰說步凡老弟隻要破了光幕就吞劍來著?”
柳易柱聞言也是冷哼一聲,旋即又是看著鄧東冷言嘲諷道。
“你!”
見狀,鄧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指著柳易柱吞吞吐吐的道。
“都別吵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都給我閉嘴,我們先等步凡出來再說。”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李錕鵬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旋即又是怒喝道。而在李錕鵬的警告之下,兩人也是悻悻的閉上了嘴,沒有再針鋒相對。
………
伴隨著一道金光閃過,步凡的身影兀地在大殿之中消失,隨後出現在一個封閉的密室之中。
密室的四周都是密不透風的牆壁,但在每一麵牆上又都是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讓得空間顯得不這麼壓抑。
在密室的中央位置有一方高台,高台之上則是有一個古樸的石盤,石盤之中放著的是一本書皮泛黃的古籍。
“這裏是?”
步凡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也是嚇了一跳。他剛才明明在大殿之中感悟陣眼,忽然眼前閃過一道金光,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如此局麵了。
“那不會就是墓府之主的傳承吧,我的運氣這麼好?”
步凡站起身來,望著前方高台上的那本古籍,喃喃道,如果那真的是墓府之主的傳承,他這次的墓府之行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
如果步凡能夠學得陣法之道,那他以後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窮酸樣子,至少能夠得到金麟學府的重點培養,甚至還能被一些大勢力奉為座上賓。
“不會這麼容易就得到傳承吧…”
步凡緩緩的向石台走去,他望著那近在眼前的古籍,心裏閃過一絲困惑,有些狐疑的道。
既然墓府之主是一位陣法師,那麼他肯定不可能將自己的傳承隨隨便便的就交給他人,至少得有機關什麼的才對吧,這麼想著,步凡心裏就越覺得不對勁,身子更是往後退了幾步。
做完這一切,步凡又是向著石台的方向微微的鞠了一躬,如果他能夠得到墓府之主的傳承也算是別人的半個徒弟,所以這一拜步凡並沒有吝嗇。
“轟!”
然而,就在步凡剛剛鞠躬完畢,前方的石台頓時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巨響,接著,就在步凡的注視下,石台直接是化為一灘涅粉飄散而去。
就在步凡為那本傳承古籍感到可惜時,隨即又是一道光柱在剛才的石台處衝天而起。
“這…”
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光柱,步凡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當感覺到不能再退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呆呆的看向前方的光柱。
光柱並沒有對步凡造成什麼威脅,在閃爍一會兒後,一道虛幻的人影也是緩緩的自光柱中浮現而出,看得步凡不禁咽了口唾沫,怔怔的看著這一幕。
片刻之後,那道虛幻的人影逐漸變得凝實起來,最後化為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形象。
“前輩,可是墓府的主人?”
望著眼前出現的這個道袍男子,步凡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問道。
中年男子穿的道袍乃是陣法師特有的服飾,如果不出意外,這個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墓府之主。
“恩…”
道袍男子聞言也是微微頷首,旋即又是麵露惆悵的看向步凡,苦澀的道:“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闖到這裏來了。”
“前輩您不是已經…”
步凡望向道袍男子的虛影,眼神陰晴不定的道。
既然前者已經身死多年,為什麼又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
按照常理來講,隻有修為達到涅槃境的強者才能夠修煉出元神,達到肉體毀滅而元神重生的地步,可是,顯然這墓府之主沒有達到涅槃境。